感恩&生活点滴 落樱
很高兴、很高兴,很高兴、很高兴、很高兴、很高兴!耶!
如果可以画个小插图的话,落樱还真的给它想画上小小V的手势喔。
因为,这是春澄迈入第二本的书书耶。
对一个新人来说,第二本书书是能够带给她莫大鼓舞的一件大事欵。每一次在网路上看到书书的预告时,落樱都会替她好高兴呢!掉眼泪?啊?那倒不必。
其实,有这种感受的,应该不止是春澄和落樱,只要是新人,一看到新书现踪迹,都会有近乎捉猴(台语)的特别感动吧?!
话说回来,那天(十月的最後一天)春澄和几个姊妹淘相约吃火锅去。
因为事前没有预约,约定碰头的时间又正是吃饭时间最多人时。等搭人家便车的春澄和开车友人珍珍,及搭人家便车的友人二号华华到时,友人三号雯雯说:「要等二十分钟喔。」
众人想想,也没多久嘛,也就不介意地坐在门口长椅上等了。
漂亮的长椅,早就被人坐定,多话的姊妹淘只能站著聊天,时间不知不觉的溜掉了,怎知,当通知有位时,几个女人才意识到一件粉严重的问题——在咻咻的冷风吹袭下,滴儿溜地,竟不知不觉过了五十分钟了欵?!(不知不觉被骗了,多等了三十分钟、多站了三十分钟欵。)
坐了下来後,众家姊妹们人人手里攥本目录,七嘴八舌的开始点点点的点个下停,因为是吃到饱的,所以就给它拚了命的点到整桌都放不下。
肉片、青菜、饺子的,众双纤纤玉手纷纷出笼,把桌面上看得到的全部把它们给推下锅去,在众双饥饿女人的监视下,一锅小汤很拼命地在最短的时间终於给它滚了,冒出一颗颗的水气泡泡。
一时间,桌上的那一小小锅成了兵家必争之地,众家姊妹们猛舀猛挟猛吃,饿坏了的女士们完全弃形象於不顾,一直到半饱了以後,才又开始东扯西聊起来。
谈景气、谈个人的工作环境、谈婚姻、谈爱情、谈男人……等等的琐碎话题,春澄听得不亦乐乎,吃得愉快,热热的一锅汤,很快又被干光。面向走道的人一看到锅里又缺水了,自动地扬了扬手,招来服务生弟弟加汤、加锅底。
每加一次,服务生弟弟都会在奉上一个很大的笑容,并报告这是第几次加汤、加锅底的。(有够超冷的对话,亏弟弟他说得出口。唉,现代的年轻人,幽默竞如斯。)
春澄吃得暖呼呼,聊得热呼呼,来自朋友的鼓励亦让春澄听得感动呼呼。
不免笑叹在心——
活著,真好。
最後,再一次地谢谢大家、谢谢出版社、谢谢出版社里的工作人员,春澄用心的稿稿,经过出版社的包装点缀後,变得好漂亮噢!
连书名,都粉可爱滴呢。(P.S.:千万别要春澄说出她原来取的名字,那会让大家笑到肚子爆掉。)
为了能够听听大家对春澄新书的想法、看法或见解,落樱特去帮她开了个小信箱。
看完有任何感想要抒发,或是要跟春澄建议的,请寄——
「viola20050919@yahoo.com.tw」
楔子
一栋私人的别墅中摇滚舞曲声不断播放。
随著夜愈晚,年轻男女欢笑声交错著暧昧的声浪愈高。
「对,要低下头,要低下头将樱桃舔起来。」一个平头男孩已有八分醉,歪斜在一个女孩身上,加入鼓噪人群中。
「哈哈,副教,没想到你也有落难的一天。」另一个身穿紧身黑衣的男孩擦著腰狂笑,嚣张得很。
他的调笑,让围在床边的男男女女个个笑得东倒西歪。
床上,一个男人手脚被绑在床柱四个角,嘴巴被塞进一团布。绳索紧紧地绑住,让他只能扭动身体来抗议这些人的不人道。
在他劈开的大腿内跪坐著一个女孩,两手被胶布捆住,浑身颤抖。
没想到第一次参加异国的派对竟被整得如此惨,要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只能以舌舔起放在男子胯前三公分的高脚杯内的两颗樱桃。
「快、快、快……快、快,快……吃了吧、吃了吧……」另一个身穿紫红礼服的女孩带头催促,渐渐地愈多人加入吆喝,声浪再次加高。
「对,快舔、快舔……」平头男子不甘示弱,大声呐喊,脖子上的青筋仿佛要蹦出皮肤外。
跪坐的女孩全身颤抖得更厉害,但她没有勇气站起推开众人,因为这栋别墅她第一次来,不清楚这里位於东京的哪里。她只是硬被室友阿部松玲邀来,怎知会落入这可怕的境地,谁来解救她……
就在众人几乎要将她的头压下,强迫她舔吃被绑手脚的男人私处前的樱桃时,另一个长相魅艳的女子手臂持平向左,众人以她马首是瞻,顿时停止鼓噪喧天的叫喊。
「雅子,只要你喝下这杯酒,就不必吃杯子里的樱桃……也算有受到惩罚了。嗯——」连声音也柔得阴沉。
被唤作雅子、跪坐在床上的女孩,眼眸含泪地扫过带她来的室友,及魅艳的女子手中那杯橙色酒,再撇下头看著前方那个被他们唤作副教的男人的脸、胸膛,就不敢再往下看他腰部以下的部位。
「嗯……嗯……嗯……」被绑的男人拚命摇头,试图阻止,但那女孩害怕地闭上眼,无可奈何地选择。
「我喝……」对她来说,这可能是最好的抉择。
被他们唤作副教的男人扭动得更剧烈。
他太了解这一票学生不可能会轻易饶过他,他已无法想像在她喝下酒後,会有什么样的下场?老天,希望他们今晚只是到此就好,别再闹了!
只怪自己太轻忽他们的搞怪能力,对於先前的游戏抱著随便玩玩的心态,才会落得最後一名,还让和他一组的伙伴受苦。
一个身穿橙衣的女孩用刀片割开绑住雅子腕际处的胶布,室内出奇的安静,每人憋住呼吸等待著,直到她从魅艳的女子手中接过酒杯,和著泪水仰首吞下。
更加暧昧的声浪响彻云霄。
「耶,伊聿子,真有你的。」平头男孩仰头又是一杯。
那位叫伊聿子的魅艳女孩弯腰俯近,在被绑男子的脸上轻拍。「副教,待会就要看你的喽,别让雅子太难过,记得温柔点。反正你明天就离开学校,再也管不到我们了。这算是我们小小回敬你之前的『照顾』。」说完,她在他另一边脸颊上轻啾一个吻。「加油哦——」语尾上扬且带挑逗。
伊聿子起身,转过头对穿著紧身黑衣的男孩说话。
「但马,时间快到了,先松开副敦一只手的绳索,不然……」她意有所指的轻笑。
黑衣男孩听到後,马上要松开副教的右手腕,无奈眼前的影像因酒精变成了好几个,其他人看不下去,七手八脚的过去帮忙。
「快点,起反应了。」伊聿子催促著。
雅子的脸蛋嫣红迷醉,小嘴已吐出不由自主的呻吟。
「副教,我们要走了,记得要好好享受我们所送的告别礼物,千万要温柔点呦……」离开前,伊聿子在床边做最後补述,率著众人的煽情笑声走出,声浪渐渐变小。
被绑的男人转动几下发麻的右手腕,拿下口中那团布,并且解开其他三处的绑绳,他脚才刚著地,随即被人由後抱住腰。
他猛然回头。「你……」
「我好热……求你……救我……」
第一章
千烨大师国画展会场外祝贺的花篮摆满走道两侧,会场内人声鼎沸。
会场外停了一部计程车,後座的其中一位男子付了车资後,以日语跟司机说谢谢,然後两人下车。
「真是的,义母大人一声令下,你跟我就得代她来这里当面祝贺,也不理会我们根本看不懂那些鬼画符到底要表达的意境。」一个身穿铁灰色西装的男子,持续著在车上就开始的碎碎念,两道剑眉倒插成四十五度角。
另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子睇了他一眼,冷凉道:「她没跟你说?」
「谁?说什么?」铁灰色西装的男子抚平腰部衣料的摺痕,抬头看著那名黑色西装的男子。
黑色西装的男子拿出银白色轻薄菸盒,从中取出一根点燃,喷出一口烟。
「我的妈妈——你的义母。臣昊,她打算要邀请她的千烨老师到日本开画展,所以才要我们专程走这趟。」
「妈的,我居然不知道。」铁灰色西装的男子接著一连串的脏话脱口而出,猛跺足伴奏。
「小心你的嘴,不然你迟早会受到某人的严惩,信不信?」黑衣男子要笑不笑的警告。
「牧,你也知道现在董事会盯我们盯得紧,谁有空去理这些画展?」绿光臣昊辩驳他的气愤是对事不对人。
就算他有十个胆,也不敢和他的义母——背後的义父正面冲突。
只是,最近公司里一些握有大权的老家伙,专门在董事会上针对他们提出的投资案,鸡蛋里挑骨头或是直接挡下,案子一再被卡住出不来,他也很恼火。
「你别担心,今天会来这,就表示我已经搞定那票老家伙。回去後尽管大展身手,好证明我们的决策是会为恒藤集团带来利润的。」黑衣男子以食指弹掉菸星,将半截的香菸丢人垃圾桶。
臣昊睨他一眼。「牧,你请动了乾爹?」恒藤家族最高掌权者。
恒藤牧半掩眼谲笑。「当然,能赚钱的生意被挡住,任谁都会不计小人的想办法过关,纵然那群老家伙有天大的理由,对父亲来说都没用。」
臣昊往他上臂处挥一拳,爽朗大笑。「真有你的。看来你跟我一样被惹恼了,才会不惜舍弃尊严向乾爹求救。」
「兵不厌诈,这是第一步。」恒藤牧一侧身,躲开他的第二拳。
「真希望能马上飞回大阪动手处理。」臣昊摩拳霍霍,双脚跳动。
看他猴急样,恒藤牧在他後脑赏一掌。「真受不了你和司,一个急惊风,一个慢郎中,一样都是搞不清楚状况的家伙。」再赏一掌。「进去办事。」
阿昊什么都好,就是偶尔一古脑儿的冲劲会用错时机,分辨不出事情轻重缓急的顺序。
抚著後脑勺,臣昊不甘愿地认错,「是,你教训的是。」跟在他的身後走进会场。
真倒楣,为何他是被安排在集团核心人物恒藤牧的身边当他的贴身助理,而下是被安排在权力核心外的恒藤司身边当司机的信夫关智?
同样都是恒藤家的义子,为何待遇会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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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进会场,只见熙来攘往的人群全挤在走道上。
恒藤牧不急著找人,他在每幅画前驻足欣赏,一幅接一幅。
臣昊紧跟在他的身後,也将脸凑近,却看不出个所以然。「牧,这张画到底在画啥?」令人雾煞煞地看不懂。
他耸耸肩,两手一摊。「我也看不懂。」
「呿,看不懂还笑得好像懂,哼!」
「毕竟是妈妈的恩师,没大致了解一下,怎能说服她答应去日本开画展?到时无法交差,就拿你出来当炮灰?」恒藤牧没回头看他的表情,阴险地威胁他。
臣昊恼火地要追上他离开的脚步,无意问看到一个女人盯著他们所站的地方,两人对视一眼,女人调开她的视线,与身旁的人继续说话。
被女人注视他并不觉得奇怪,他知道自己俊美不凡,身材更是一等一的标准体格。然而那个女人的眼睛却是越过他,将视线锁在牧——他那长相「刻薄」的大哥身上。
脸颊瘦削似雕刻,单凤狭长的黑眼睥睨众人、鹰鼻挺直却鼻尖过长、嘴唇薄且宽,综观而言,就是一个长得勉强构得上是有型,但不俊美的峻容男子。
她认识牧吗?
应该不可能。他们俩第一次踏上台湾这块小岛,除非那个女人有到过日本。
但若不认识的话,一般女人在未听到名字前,绝不会将眼光停留在牧的身上,多半都是在名字告示後,才会扑上去黏著不放。
「阿昊,回神了没?」恒藤牧已看到目标在前方,回头却看到他神游太虚。
臣昊随著他所指之处,看到前方一个绾发的老妇站在众人之中,正接受众家的祝贺及赞美。
岁月在她脸上留下痕迹,也在她身上留下让人倾倒的艺术气息。
拨开众人窥视的眼光,恒藤牧停在众人所围绕的话题人物前,以生涩的中文开口。
「千烨大师你好,我是您的学生颜雪哝之子恒藤牧,家母有事不克前来,特派我与他绿光臣昊前来道贺。」
从臣昊手中接过一份包装精美的礼品,他双手奉上。
千烨从他手中接过礼物,看著眼前的男子,以日语惊讶地说:「你是雪哝的儿子?」
恒藤牧直起身,回她一抹难得的温笑,改用日语回答,「是的。可见家母给予大师的不良印象极为深刻,不然以她艺术朽木之才,怎会让大师一提到便想起?」损著自己的母亲时,显得格外亲切。
他的幽默得到千烨的认同,微笑地频频点头。
她向众人露以温煦笑容。「很抱歉,两位小帅哥远从日本来,我必须先跟他们聊聊,无法再陪各位了,麻烦各位先四处参观。」
在身边的人四散後,她打量了眼前的两名年轻男子,眼角染了层湿气。
「两位有先看过展出的作品了吗?」
两人一致点头,臣昊说:「我们看过了一遍,被感动得无法以言语形容。」感动到他看不懂。
商人当久了,只闻铜臭、美食以及女人的体香味,其他的一概未有特别感觉。
千烨眉开眼笑。「今早雪哝有先来过电话,她提到要以恒藤集团的名义邀请我到日本做展出。我想,这是你们今天出现在这里的主因吧?」领著他们俩走进休息室,三人坐在沙发上。
两人互看一眼,点头同声道:「是的。」
恒藤牧接著说:「家母从获知大师这次开画展的消息後,便建议家父将中国传统的国画弘扬到日本,让日本的国人以及旅居异乡的华人,能有幸亲眼目睹大师的作品。」
千烨智慧的双眼中透著淡淡的困惑。「那既然是雪哝提议的,应该是要她本人亲自来才对呀?」
「家母不敢面对大师的拒绝。」
「她也知道我同意的意愿并不高,何必再派你们走这趟?」她大致知道这家人的打算。
「因为家母说她只要大师同意的答案,没完成任务前不准我们回家。」
「若我一天不同意,你们俩便要多待上一天?」千烨笑眯眼地问。
臣昊点头,神色略垮。「是的。义母言出必行,没能请动大师的话,我们就真的得留在这里,直到您同意为止。」
举起手,她挡下恒藤牧开口游说的动作。「好了,你们两个别再说了,我答应就是了。」不再捉弄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