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样娘就喝不到汤,身体没变壮壮,怎么和爹成亲呢?”水净一脸疑惑,深怕自己的贪嘴会害他最爱的爹跑了。
“没关系,请厨房的福婶再炖一盅便成了,净儿也要快快长大,帮外公找灵珠不是吗?”
柏夫人眉开眼笑地说,三言两语便让孙子摆脱了疑惑。
自从知道儿子在灵珠岛已心有所属,甚至生了个孩子后,柏夫人乐不可支地与孙子培养感情。
果然如她当年所料,柏永韬给了她一个惊喜,不期然地便蹦出了个孙子让她享受含贻弄孙之乐。
一思及日后将举办的婚礼,柏夫人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地数着日子。
“喝完汤,净儿同奶奶到喜嫁铺去准备准备。”
“好。”
一老一少步向园子的凉亭,双双期待着将临的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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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末初冬,挟着北方的冷风,一艘豪华的五桅船系着柏家大旗乘风破浪地往若隐若现的小岛直行而去。
掌舵的依旧是当年把柏永韬送王灵珠岛的王海。
这一回透过水蕴月的指点,王海顺利避过几处险恶的海域,抵达了灵珠岛。
船还未泊稳,便见到浅滩上已有岛民们等在海边,迎接着柏永韬夫妇的归来。
柏永韬放眼梭巡着岛上的景物,感觉到一股莫名的感动在眼鼻间蔓延,厚实的胸膛激动起伏着。
水蕴月侧首打量着夫婿俊眉紧蹙、目眶泛红的模样,软白柔荑轻握住他的手,轻轻偎靠在他身边说:“韬大哥,我们终于回家了!”
日前,水蕴月已捎信回灵珠岛交代一切事情的始末。
由眼前的状况看来,父亲应该已将他们归岛的消息发布,并亲自到码头来等候他们的归来。
“好怀念这儿。”在灵珠岛的过往历历在目,纯净的海滩、覆住灵珠岛郁郁葱葱的植被及岛西的小屋,还有岛民熟悉的脸庞一一落入眼底。
柏永韬情不自禁地握紧妻子的手,那说不出的撼动在胸口震荡绵延成数不尽的眷恋。
相较于父母的感慨,水净显得兴奋许多,船一下锚,他一眼便瞧见立在人群当中的硕长身影,抑不住兴奋地扯喉喊道:“外公、外公!净儿回家了!”
水岛主瞧着女儿亲匿偎在柏永韬怀里,脸上绽着幸福笑容,他抱起久未见面的孙子,抚胡笑道:“这么久没回来了,四处去走走看看吧!”
“爹……”两夫妻感动地相视而笑,眼眸间流转的柔情有着诉不尽的惊喜。
“不急着这一时,晚一点大家会为你们夫妻俩在海边举行喜宴,别迟了。”
“知道了。”
柏永韬闻言,随即牵着妻子的手,前去寻找旧目的足迹。
微风轻舞在充满海息的空气里,晴朗的碧海青天向这对新人宣示着一个美好的未来。
尾声
转眼又是农历二月十九日的“观音诞”,这一日大雨初歇,高照的艳阳洒落在满山苍松迭障的郁葱之间,悬在枝末的雨滴似流银般地跃着闪亮的光彩。
柏永韬夫妻俩在灵珠岛住了几个月后,水蕴月因为一个梦而拉着夫婿回到泉州的女神庙赔罪。
“女神说如果再不到庙里请罪,咱们不会再有子嗣。”水蕴月圆瞠着眼,对那极为真实的梦境耿耿于怀,她根本没办法想象,年少的柏永韬竟是如此轻狂。
那一个梦很长,从柏永韬与另外三个年轻公子哥儿在女神庙前以诗文调笑女神开始,到他们之间发生的种种波折,原来全都源于女神的惩罚。
许是经过了种种磨难,柏永韬看待人事物的角度已不如当年,听完妻子叙述的梦境,他对于当年戏神的无礼举止更是充满愧疚。
于是抱着一颗虔诚的心,柏永韬偕着妻儿回到当年以诗文戏神的女神庙赔罪。
在神女峰前,常流不绝的“虎浮泉”在阳光下闪动着波光,柏净见状好奇地趋向前,扬声惊道:“爹、娘,闪亮亮的水耶!”
小小的手轻掬冰凉的泉水,连栖在柏净肩上的鹦鹉都忍不住飞落在石矶上,低首啄饮了几口甘泉。
夫妻俩瞧着,不约而同地露出了笑容。
“净儿,咱们先进庙里拜拜,拜完了再出来玩。”柏永韬扬声唤了唤,看着儿子小小的身影,心底有说不出的感动。
“爹抱抱!”张开手臂,柏净直冲往父亲怀里,玩着一贯的游戏。
“好。”柏永韬接住他,顺势便与儿子玩着荡高的飞翔游戏。
水蕴月耳边尽是两父子不绝于耳的笑声,无奈地摇摇螓首,她索性抚裙落坐于“虎浮泉”旁的大石上,放眼尽览灵秀山水之美。
柏永韬偕着妻子与儿子双双跪在眼前那一尊洁白如玉的女神座前。
随着袅袅香火,柏永韬的思绪在瞬间沉定了许多。
紧合双目、双掌合十,他诚心低喃:“柏永韬为当年戏言,向女神虔诚赔罪,望女神佑我妻、我儿无病无痛,平安顺利。”
“水蕴月为我夫年少戏言向女神虔诚赔罪,望女神佑我夫平安颐遂,我子健康成长,再佑我灵珠岛能早日找回失珠及两个姊姊。”水蕴月虔诚地朝女神一拜。
香火袅袅升空,徐徐缓缓飘入蓬莱仙山当中。
桓娥女神静坐在白玉禅座上,沉静的面容随着柏永韬祷念在心的诚语,淡淡地轻勾唇办。
“人间痴儿傻女,只为一字情所困。”耳边盘旋着那一对痴情儿女的祈语,女神唇边扬开了抹浅笑。“就如你们所愿吧!”
桓娥女神轻甩着手中的碧绿玉符,倏地人间再度降下了甘霖。
“爹,下雨了,不能玩了!”
“没关系,这女神庙处在苍松翠峦之间,爹带你和娘去捡捡松果、看风景。”
“好棒喔!”
“嘎!爹好棒、爹好棒!”鹦鹉感受到小主人的情绪,兴奋地学会了小主人最近常挂在嘴边的话。
徐行在幽深秀丽的大自然里,水蕴月吃味地叹道:“唉!连干干也变节喜欢上你了!”
飘雨的山林中,山风露寒,柏永韬将妻子紧紧揽在怀里,凑在她耳边低语:“我只爱你便成了!”
羞人的红晕不争气地爬上她的颊,诉不尽的甜蜜激荡在彼此心头。
“爹、娘,快点、快点!”转过头瞧着父母又“黏”在一起,柏净没好气地嚷着。
从天而降的点点雨丝似两人缉绝不断的爱,沁入彼此心头,水蕴月扣紧夫婿的手,眸底落入儿子活泼的身影,心中有着无限的满足。
【全书完】
编注:
1、欲知其他三少曲折离奇的精采故事,请看花裙子4 4 6《有奶便是娘》、花裙子4 4 7《在家要从妻》、花裙子4 4 8《有子万事足》!
2、敬请期待季洁全新力作!
后记
到底谁最大 季家小洁
嗨!嗨!又见面喽!
季小洁突然发觉自己最近和“海”很有缘耶!写的题材都离不开海。^_^
和大家偷偷预告一下,这本《娘亲我最大》是未来古装新系列的前传哦!
(季小洁OS:是“未来”哦!基本上在我的出书计画中,这个系列已经排队排到很远去了……)
听以当编编告诉我故事大概的走向后,季小洁只有尖叫的份。
因为套书内容的设定和季小洁这本前传的设定很像,缺的只是后来多了个小朋友串场。
所以……进度出奇的顺,顺到后来差一点就收不了尾!庆幸的还是提前交了稿。
回到故事吧!由于这一个系列是海女的故事,所以季小洁索性就让姑娘们姓“水”。
我想水家姑娘一定会很感激我,“水姑娘”、“水夫人”……光听就很开心吧。(季小洁OS:“水”音同台语的“美”!)。
但是撇开这个不说,最让季小洁头痛的是!这当中有一个海盗会出现在书里,而这个海盗又是未来系列十分重要的角色,光是想他在海上的威名,季小洁就快“花轰”了。
为了让自己赶快摆脱海盗的纠缠,于是季小洁拉着吉儿妹开会。
二十分钟后,一张纸上洋洋洒洒出现了一堆名字,却还是没有一个适用。¨
“‘夜盗’船长怎样?”
“夜盗……你不觉得那名号听起来很像在倒‘夜香’的吗?”吉儿妹很不客气地“吐槽”。
季小洁火了。“算了,不想了,就叫‘布鲁’船长好了!”
吉儿妹白了我一眼。“拜托你不要那么没创意好不好?不过既然你要用‘译音’来取,嗯……”
她想了一下子,不怀好意地开口:“就叫‘ghos一’——鬼,如何?”听就是坏到不行的邪恶船长。”
“不会啊!这只会让我想到‘神鬼奇航’的强尼戴普耶!”季小洁眼睛冒出一点点心形小泡泡,硬是笨笨的给她想“歪”了。
“强你的大头啦!”吉儿妹白了季小洁一眼。“‘ghos一’——鬼船长直接翻过来叫做!‘狗屎船长’!”
“呜……真是没礼貌!好说歹说,人家的船长也是未来系列重要的角色……怎么可以用这个名字!”季小洁听完之后差点没晕倒,直为船长心酸地掉了两滴眼泪。
这个系列原名是“珠圆玉润”,现在又加上“狗屎船长”,若真照这样的设定写下去,不知会变成怎样的惨状。
唉!以上是套书牵扯出的心酸报告,另外再来和大家分享这一次北上的心情好了。
季小洁平常已经觉得台南够热了,到了台北才发现,可能因为下雨的关系,台北的天气实在是又湿又闷。
看着天空忽大忽小的冚喇,季小洁忍不住想喊:“啊现在是怎样?连台北的天气都欺负我这个从南部上来的可爱小姑娘是不是?”
光由火车站走到出版社这一段路,只见季小洁手中可爱的小伞进骑楼就收、出骑楼就开。
结果一趟走下来,就见一把诡异的小伞,歇斯底里地在来来往往的人群里呈现忽收、忽开的状况。
季小洁忙到逼出一身汗就算了,更是头一次深深怀念起台南的干爽天气!
不过收获最多的还是和那子及小璇去吃饭时,大伙一起聊的创作甘苦谈。
虽然小璇是职业插画家,但也有不少不为人知的心酸苦楚,那子就更不用说了,创作秘辛八卦一堆。
害得季小洁两只耳朵忙得不知该接收哪边的讯息才好。
有趣的是,后来才发现,那子有一点和季小洁很像。
手头上开什么稿,一定会去图书馆找资料,接着会再找一些相关资料的书来看。
最近她在看“野性的呼唤”,我在看“航海日记”。
她说这样可以帮助认清写作的方向门,故事剧情在脑中概括成形后,所看的资料一旦吸收,自然可以有效融入剧情。
季小洁十分认同这样的方式,不过有一点……我自认比那子严重一百倍。
因为季小洁除了相关资料的书,还会忍不住被别的题材所吸引,看到别的地方去,然后……离主题愈来愈远,接着就拉不回来了,呜……
所以家里莫名其妙又多了一堆奇奇怪怪的书,有买的、有到图书馆借的,总之就像吉儿妹说的,我的电脑两侧就像被“乱枪扫过” 一样,乱到让她想踹人。
呜……不写了啦!
再写会把不该讲的都写在后记里了,小洁要认真当个“有用”的言小作家。
咱们……咱们下一本书再见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