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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个霸道老公  第7页    作者:辰晞

  虽然这样的结果令她满意,但她却因他突然的转变,而感到不习惯。

  他不是最爱逗她的吗?更以见她困窘为乐,为何这一次却反常呢?

  这样的情况令她不解,最重要的是,晚餐过后至今已过了两个小时了,也不见他敲门来抬杠,从他房外经过时,她更是注意听着里头,一点动静也没有。

  「该不会是出去了?」她实在不得不如此想。

  只是,他要是出去了,会是到哪去了呢?怎么也没告诉她一声?

  一思及此,白净月皱了皱眉,脸上浮现无法认同的不悦。

  「我干嘛管他到哪?他那么大一个人,要去哪与我何干?」她甩甩手,轻哼了一声,试图让这事抛到脑后。

  「算了,今天奔波一天也果了,不如好好休息吧!」加上今天,她可是整整两天睡不安稳,想必等会一躺下,肯定一觉到天明。

  才这么想,白净月放下手上的毛巾,关上了灌入冷风的窗子。

  她走到服务生早已铺好的床旁,打算早早休息,不愿再被其他的事给烦恼。

  躺在温暖的被窝,外头传来飕飕冷风吹过的声音,这音调彷为催眠曲一般,传进她的耳中。

  深夜,隔壁传来一阵巨大声响,惊醒了熟睡中的白净月。

  她快速地睁开双眼,脑中仍迷糊又混沌,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天还没亮……」她抬头看了看窗外依然昏暗的天空,又看了看墙上的时钟。

  才凌晨一点!

  「刚才那是什么声音?」

  才这么想着,隔壁又再一次发出巨响,这一次白净月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了。

  「这声音是从齐绍凯的房内传来的。」她拿了件外套,穿在身上后,打开了房门,朝隔壁方向走去。

  「齐绍凯。」她敲了敲门,轻声的呼唤着。

  等了一分多钟后,都没有人回应。

  「难道睡着了?」那刚才的声音是谁发出来的?

  放眼望去,这一层楼只有两间房,既然不是她,那当然一定是他了。

  「该不会出了什么事?」

  有小偷闯入?不可能。白净月想也不想的推翻猜测,要是小偷的话,他该闯的是她这女人的房门,而不是他。

  突地,房内又再一次传来更大的冲撞声,这一次她十分确定声音是自齐绍凯房内传出的。

  「不管了。」她用力的吸了一口气,快速的将房门给打开。

  如果是坏人也无所谓,她可是空手道、跆拳道黑段,真要发生什么事,也能自保。

  心里虽是这么想,不过……白净月似乎忘了一件事。

  齐绍凯也同样是空手道、跆拳道、柔道、搏击、西洋剑、射击高手,怎么可能出了什么事呢?

  由于这一层楼只有他们两人注,而且门又是拉门,因此无法上锁,白净月当然轻轻松松就将门给打开了。

  「这是什么情形?」

  她快速的走进房内,映入眼帘的,是今她吃惊不已的景象,心也跟着所见的情景急速跳动,着急和慌乱令她一时之间只能愣在原地,动弹不得。

  「齐绍凯……」不安的尖叫声自她的口中溢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占满心头。

  齐绍凯整个人动也不动的躺在地上,紧闭双眼的脸上看来痛苦万分,胸口急速起伏。

  他的银框眼镜掉落在另一处,地上还有破碎的杯子。

  回过神,白净月想也不想的向他的方向冲去,地上的玻璃碎片刺入她的脚底,她却感受不到疼痛,小脸上满是对他的担忧。

  他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会倒在这?有人来过吗?

  一颗心七上八下,不断加速窜动,眼中的不安显而易见。

  她好怕,怕他发生什么事了!

  「齐绍凯?齐绍凯?」她伸出手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

  「老天,你怎么这么烫?发烧了是吗?」

  发现他全身上下烫得吓人,却连一点流汗的迹象也没有,一定是因为这两天下雪,又没保暖的关系。

  白净月快速冲向电话旁,请服务生带医生来。

  挂上电话后,她又转向浴室内,拿了条毛巾,走到庭院内挖了一块雪,包在里头。

  「你可不准给我有事,否则,我和你没完没了。」颤着嗓音,她小心翼翼地将他身旁的碎玻璃给拨到一旁,不管它是否弄伤了自己的手。

  她又拿了枕头放到他的头下,将包了雪的毛巾轻轻摆在他的额上,接着,她又将通往庭院的拉门给打开,让冷风能适度的送进房内,保持通风状态。

  这时,服务生进来了,还带了个医生。

  白净月看着他们合力将齐绍凯自地板搬到床垫上。

  她的双手握的死紧,紧闭的双唇不安的颤动着,一颗心随着医生的诊治,起伏不断。

  鲜红的血自她的手上滴滴落下,脚上几处明显的伤口也溢出了血,染在地面上,但她一点感觉也没有,心思全放在齐绍凯的身上。

  「三十九度四,他恐怕已经发烧好一段时间了。」医生对着动也不动僵在一旁的白净月解释。

  「他昨天晚上就在咳嗽了。」白净月想起昨晚两人通电话时,他的声音怪怪的。

  「没关系,等会我替他打一针退烧针,可是晚上恐怕需要人来照顾,要不要把他送进医院去?」

  「不用了,我来照顾就好。」如果齐绍凯上了医院这事被媒体记者发现,恐怕又会引来一堆人挤进医院,害得医院无法运作。

  「那今晚恐怕要请你辛苦一点,尤其是退烧后千万要注意。」

  「好的。」白净月感谢地点头。

  「小姐,你的手和脚都受伤了,要不要先看一下?」一名客房人员发现白净月的手和脚上正滴着血,看来严重得不得了,不禁吃惊地大叫。

  「不,先看他,他比较重要。」白净月摇头拒绝,此刻她担心的是齐绍凯。

  寒冷的深夜,白雪依旧下个不停。女人守在男人的床旁,神情凝重的小心照料着。

  她拿着棉花棒,沾了沾杯里的水,再温柔又有耐性的将它沾在男人苍白的唇上。

  呈现昏迷的男人,额上冒着汗,她放下手上的棉花棒,取来放在一旁水盆内的湿巾,细心地为他擦拭,接着,伸手轻轻盖在他的额上,确定温度已明显下降后,她放心的松了一口气。

  她站起身走至庭院的拉门旁,外头的天空渐渐出现明亮,她嘴边浮现一抹淡淡笑意,接着将拉门给关上,又回到男人的身旁,动作轻柔的为他将棉被盖好,继续坐在他的身旁,目光紧紧锁在他身上……

  第七章

  什么东西感觉冰冰凉凉?原本令他痛苦不已的热度,因这冰冷而舒缓不少。

  他抿了抿唇,清凉的水缓缓渗入他的口中,接着,温柔的手覆在他的额上,那一阵淡淡的凉意,让他满足地叹了一口气。

  是谁在他的身旁?

  他想伸手将放在他额上的那只温柔小手紧紧抓住,无奈他连一丝丝力也使不出,只能任由她离去。

  然后,他的大掌紧紧被一双柔软细嫩的小手给紧紧包覆着,似乎想藉此将力量传给他。

  是谁?到底是谁?是谁在他的身旁?他吃力地想睁开眼,但如千斤重的眼皮就是不愿称他的意。

  一咬牙,他终于勉强地睁开了眼。

  「小……月……」进入他视线的,是那个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女人。

  「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她的嗓音轻柔,好似生怕太大声会吓着他般。

  「小月……」

  「好一点了吗?要不要水喝?」白净月见齐绍凯醒来,顿时安心,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

  她还以为他会昏睡个两三天,没想到才过一天就醒了过来。

  「饿吗?我请人煮碗粥。」她站起身,打算走到电话旁,却发现自己动也不能动。

  白净月转过头,一脸不解的望着紧握她手的齐绍凯。

  「怎么了吗?还是哪里不舒服?」

  「小月……」齐绍凯嘴边浮了抹温柔至极的笑容。

  是她!是她陪在他的身旁;是她温柔的手放在他额上,促使他睁开眼;是她紧紧握着他的手。

  在他需要时,她一直在他的身旁!

  她现在这样子,令他想起小的时候,有一次为了帮她抓树上的蝉,不小心自上头摔了下来时,她一脸担忧又不安的哭泣的模样。

  结果,他因伤口发炎而发烧了一整晚,在他昏迷时,她也和现在一样,一直守在他身旁,一刻也未曾离开。

  当时她同样伸手紧握他的手,一见他醒来时,语气中充满着抱歉和担忧,哭泣又无助的小脸上除了内疚外,还有更多的放心。

  之后,她大哭的要他以后要小心,绝对、绝对不能离开她。

  而他立刻的答应了。

  现在想想,他们的缘分和到现在的互相牵引,是从她当时所说的那句话开始的,只不过那时的她才六岁,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而他早已把她的话当真。

  「齐绍凯,你还好吗?」他的不语令白净月担心,好怕他会烧坏脑子。

  「小月。」斋绍凯伸手朝她挥了挥。

  「什么?」她不明就里的低下头,将耳朵靠向他。

  「我……爱你。」他该行动了。

  嘴上带着无比满足的笑容,话一说完,他合上眼,沉沉睡去。

  白净月弯着身,睁大眼,脑内一阵混沌。

  她……是不是听错了?他刚刚说爱她?他……爱她?

  脑内乱成一片,发热滚烫的血液在体内四处乱窜,影响了她的心跳、呼吸频率。

  爱她?他真的爱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听到他对她这么说!

  看着齐绍凯沉睡中的面容,她内心挣扎交战着。

  该相信他说的?还是这又是他另一个计谋?亦或者他神志不清,随口胡认?

  是的,一定是这样,是他随口胡诌的!

  从任何角度来看,他都绝不可能爱她,说是在开她玩笑还差不多。

  是的,一定是如此,她想的肯定没错,现在的他还没完全清醒,说过些什么都不清楚,方才的那一句爱她,肯定、绝对、保证是意识不清下胡扯出来的。

  但为何……为何她有一种失落和难过?

  齐绍凯嘴边的那一抹笑容,不知为何,让她觉得刺眼得很,像在嘲笑她,只因他的一个玩笑便认真了起来。

  白净月甩着头,想把不断重复出现的那一句话抛出脑海中。

  忘了吧!忘了他所说的这一句玩笑吧!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否则等他醒来,她会不知该如何面对他,更怕他会因此而取笑她。

  是的,忘了吧!就当作没发生过。

  闭上眼,白净月用力地吸了一「口气。

  再一次睁开眼,她双眼透着深深的寒意,犹如以往。

  这几天的她变得太奇怪、太陌生,连她自己都快不认识了。

  不该这样子的,这一点也不像她,而她恐惧、害怕、讨厌这样的自己。

  把这几天的反常给忘了吧!

  等他再度醒来,她还是过去的那个白净月,是的,一定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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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奇怪了!

  这真的太奇怪了!

  办公桌前的齐绍凯,神情专注地盯着正站在他办公桌前向他做简报的女人。

  白净月看着手上的资料,语调平板无温地跟他确认今天的工作事宜,神情冷漠,和往常没多大的不同。

  瞧瞧她此刻的模样,这叫他真的很难接受。

  从日本回来到现在,都过了五天。这五天来,她面对他的神情一如以往,这叫他开始怀疑,当初在日本生病时,她那温柔的面容,到底是他的错觉还是幻象?

  答案是肯定的,他没记错,也不是幻觉,奇怪的是眼前这个女人。

  自从他发烧醒了过来后,她面对他时,总是维持眼前这模样,连一丝丝的笑容也吝于施舍。

  枉费他生病时对她做出真情告白,没想到有人不把他的话当一回事。

  「下午三点,新加坡、加拿大分公司越洋连线,四点半,内部讨论会;六点,日本厂的新建工程进度报告;今天晚上七点半,半导体成立酒会……」

  「我刚刚在门外看见几个女员工从你手上拿过几束花,是怎么一回事?」齐绍凯提出了一个不在讨论中的事情。

  白净月突地噤声,抬头冷眼盯着他瞧,对他的问题感到十分不悦。

  「九点,晶华酒店记者会。」她接下去讲,一点回答他问题的意思也没有。

  「如果我没记错,昨天、前天、大前天好像也有不少员工送花给你,甚至邀请你一块晚餐!」齐绍凯挑了挑眉,嘴上露出冷冷的笑容。

  敢情那些人是不想活了,敢在太岁爷上动土,不知好歹,连他的女人都敢碰!

  他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让楼下那些男人突然开窍,发现白净月的好,展开猛烈追求,不过原因为何不重要,他们可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是成功的胜算。

  「等一下十点的会议,德国科产有意成为亦天旗下分部,法国半导体也有意加入。」

  「刚才研发部的哪个人打来邀你吃午餐?」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生气了,她放下手上的资料,略带怒意质问。

  「有,那你有没有在听我问?」齐绍凯放下手上的笔,好整以暇地靠坐在椅背上,似笑非笑地盯向她的怒颜瞧。

  她略带敌意的目光,加上不服输的执着神情,令他看了忍不住赞赏,同时颇有成就感。

  一向没人敢这么对他,面对他时,哪个人不是唯唯诺诺?平时和她相处时,他总是嘻嘻哈哈,一点杀伤力也没有,但这会儿可不同,他认真的神情在在的告诉她,他不是在和她玩笑,她却一点也不害怕。

  呵呵……想来是跟在他身边太久,不把他这只狮子当一回事了。

  「现在是上班时间。」她懒得理他。

  「这里只有我们两人。」就算偷懒也没人知道。

  「我的私事。」别管。

  「我太闲了。」偏要。

  「猪。」她恶狠狠地瞪他。要是他识时务就闭嘴,没道理她连自己的私事都得向他报告。

  「在丛林里,也是你的最爱。」他说的是小月。

  「滚。」她的意思是十点整,该开会了,而她不跟进。

  「你的答案?」他一点也不在意把开会的时间延后,她一个小时不回答,众人就等他一个小时再现身,反正他是老板,拿乔也没人敢说话。

  「与你何干?」他要知道,她偏不说。

  「重大关系。」他指两人情况。

  「没意义。」她也指两人关系。

  他摇摇手。「意义深远。」

  「猪。」白净月懒得和他说。

  「你的最爱,我刚说了。」

  「滚去开会。」他要番到什么时候?

  「让他们等,答案呢?」

  「我的事情没必要向你报告。」她动怒了,但仍用力吸着气,不打算一大早让自己心情差到极点。

  「我说了,咱们俩的关系重大,可不容你说不相干。」他再一次提醒。

  「我的自由,凭什么向你一五一十地报告?你又不是我的家人,干嘛告诉你?」

  「现在不是,未来是,所以我必须知道。」他说的义正词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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