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好,这是新的一年首次和大家见面,在此跟大家拜个晚年^^
写这篇序文的时候,根本还没过年,所以实在无从说起这年是怎么过的,但可以肯定的是,筠并没打算去约会(没约会对象是要跟谁约啊^^|||)。
筠家小帅哥是那种懒得出门的人,所以每次约他,他总是会说:“你自己去。”我自己去有什么意思啊?!玩起来铁定会觉得很孤单,为了不让自己过年过得太寂寞,筠决定要窝在棉被里睡大头觉。
其实这些年来过年的气氛比往年淡了,觉得小时候过节还比较好玩,可以放鞭炮或是端着盒装的糖果去街上卖。还记得每年除夕夜睡前都会把新衣服放在床头,等隔天早上鞭炮一响,就迫不及待起床把新衣服穿上,但现在……谁还会对穿新衣服有所期待?恐怕少了吧?!最多期待的还是好好睡一觉啦!哈哈(好像冬眠得太严重了点)。
无所谓,反正大家开心就好,不管是在家睡觉还是爬上麻将桌,又或者是飞到雪花片片的北国,不管去哪都好,重要的是新春要有快乐的气氛,也希望大家把快乐的气氛延续一整年。
所以,这回的男主角有点搞笑,因为要配合过年,我让将司成了双面人,彻彻底底耍赖,最后让他如愿赖到一个美人入怀。其实女人可是很怕“赖”这一招的,男人要追老婆应该来向筠讨教,至于追男人就别问我了,哈哈,我只会教人家追女生(啊~我没那种喜好啦~~你们想太多了~~噗~~)。
新年过了,表示夏天的脚步不远了,那也就意味着——筠来不及去看雪!啥?趁最后的机会抓住雪的尾巴?呿~没抠抠哪也去不了啦,一年去赏雪一次就好。听说有个作者(不知道是谁,导游小姐说的),一两个月就要去一次关岛,甚至一年去个七八次,我咧~
这年头风行的享乐主义虽好,但筠是小老百姓,总想着做人还是要收敛一点,我怕太浪费会被老天爷打屁屁,哈哈!
我现在都会教小帅哥规划未来,因为才在念国中,还没出社会,所以他目前的目标是存下人生当中的第一个十万。哪来的钱让他存!当然是他自己的零用钱啊!除了在学校肚子饿会买面包之外,他大部分的零用钱都会存下来,所以,等他高中毕业,应该就能存到十万块吧。
呵呵,你们要不要也来试看看呢?存到自己预定的目标应该会很过瘾喔^^
好,大家一起来~~加油!过年的红包当然是第一份存进钱庄的Money喽!^^
下次记得告诉筠你们的成果喔!咱们下次再聊,先来看将司……嗯,是书书啦^^|||
第一章
有一种人很讨厌,每次讨论事情都会讨论到脸红脖子粗,凡事就是要争到赢为止。
不过说来好笑,在辩论的当头,讨厌别人的这方通常也是对方所讨厌的人。
为了压倒性的赢过对方,每个人莫不卯足了劲,辩得口沫横飞、不顾形象,这里没有人在乎自己是男人还是女人,每个人在乎的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赢得辩论比赛。
这是个政治议题,虽然官名芹向来讨厌政治,但是做什么像什么是她的原则,而且强劲的对手激起了她的好胜心,而她确实也不喜欢输的感觉。
同样的,将司也辩上瘾了,每次辩论会上,从来没有人能和他旗鼓相当,他就像战争之神,攻无不克,但是这一回,看来想赢可不是那么容易呢。
她激发出他对辩论的兴趣,也激起他对她的好奇心,怎么会有个女人对政治如此了解,说起话来像连珠炮,而且还不会闪到舌头。
对她的好奇,随着辩论战况的越演越烈而逐渐升温。
这是他第一次在课堂上看见她,显然是新来的学生;至于他则是来凑热闹的,有硕士班的学妹说辩论会缺人,要他来凑一脚,于是他就来了。
他喜欢这个巧遇,也想要更深入了解这个说起话来头头是道、讲话速度快到让人来不及思考的女孩,而且,她讲的话都很有根据,似乎是天生该站在政治舞台上的那种人。
攻讦,不妥协、为反对而反对……在政治的舞台上,太多人如此。
她说:“鲜少有政客是真正站在为人民谋福祉的立场,而努力不懈的。”
“我可不这么想,我认为每个从政的政客,一开始确实都是抱持着为人民谋福利的理想而加入选战。”
“一开始?!瞧,你也认为只是一开始,而非有始有终,所以在这个论点上,你已经承认我说的比较有道理了。”官名芹抓住了将司的语病,再度加以攻讦。
这个议题是讨论政客从政的动机。
将司这方认为政客的动机是纯正的、是为人民请愿并且帮人民监督政府的。
官名芹这方则认为,从政者一开始的动机就是不纯正的,而且通常是为了满足他们对权力或利益的欲望。
她太了解政客,因为她体内就流着那种让人唾弃的政客血液。
参加这场辩论会,也等于是在明目张胆骂她那个为老不尊的父亲。
所以,她当然是越骂越过瘾了!
胜负已定,因为将司闪了神,让她抓到了小把柄,所以他输了这场精采的政治辩论会。
“同学,请等一下。”看见官名芹收拾书本准备离开,将司上前叫住她。
“请问有什么事情吗?”她对男人没好感,尤其是长头发、长得比女生还好看的男人,看起来男不男、女不女,令她感觉很不舒服。
“你有打算要从政吗?”
“与你何干?”
好呛的女生,辩论会都结束了,还不给他好脸色看。“如果你打算从政,我可以投你一票,你肯定会是个为民着想的好政客。”
“你可以省下你那神圣的一票,我死也不会从政。”
“那你为什么选修政治学这门课?”她看起来似乎很痛恨政治的样子,既然如此,她为何还要修政治学?
难道她刚刚辩论得那么精采,是因为讨厌政客,所以越骂越过瘾?
“那是我的事情。”终于把书都收进包包,她抬头询问:“还有什么事吗?”
“我想认识你……嗯,只是同学间的交流……”哈!想他也曾经是学校的白马王子,怎么这会儿竟然用这么蹩脚的招数向女生搭讪呢?
已经有人在看他了,害他不得不改口说:“如果哪天我要从政,希望能找你来助选。”
“你死了这条心吧!”她恨死了政治,会到这里来学这种鬼东西,还不是因为她那个为老不尊的爸爸怕她丢他的脸,所以才把她送过来喝点洋墨水,免得丢了他政坛大老的脸。
“这是我的名片,当你想清楚后可以打电话给我,我很欣赏你的口才。”
手拿着名片停格在空气中,她却不接过名片,头也不回的走了,他头一次尝到丢脸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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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姑是官名芹寄宿家庭的女主人,每天像个贵妇穿得漂漂亮亮,什么都不用做就有钱花,逛街是她的最爱,除此之外,她的任务就是看管她下课后的一举一动。
活像房间里面安装着针孔摄影机,每次回到寄宿家庭,官名芹就浑身不自在。
“名芹,你爸要你打电话给他。”
“谢谢。”客套的致谢,她继续爬着阶梯。
“名芹,你还没打电话呢。”
实在很烦耶!她不耐烦地转身下楼,拿起无线电话筒,按了一串号码,电话接通了,她却一言不发。
她不喜欢跟那个老头说话,也讨厌他说话的口气,他老是交代她别丢了他的脸,只要冠上了他的姓,就得要乖一点。
什么叫乖一点?
很简单,乖一点就是装淑女,找个和他气味相投的政客联姻,然后两家继续狼狈为奸,吃百姓的血汗钱。
她从来不愿在人前说自己是他的女儿,他却以为给她一个姓,她就该感谢得匍匐在他的脚下,感谢他的恩泽。
私生女有什么好招摇的呢?
可笑!
“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说的话?”话筒那端,官富雄提高了嗓音,似乎快要发飙了。
“我就是这种人。”他和她妈生的女儿,会坏,应该是理所当然;会好,人家会说是歹竹出好笋。
“好好给我念书,说不定有一天可以帮我的忙,那对你将来踏入政坛会很有帮助的。”
“不要擅自替我做决定!”她隐忍着不发飙,如果她真的成为像他一样的政客,那不等于承认自己和他一样坏?
她才不要!
“你那是什么口气?也不想想是谁供你读书、供你吃喝玩乐,该你报答我的时候,你就得乖乖听我的话。”
“还有什么指教?”
“打个电话给王俊卓。”
那个他欣赏的政界新秀,可以和他狼狈为奸的拍档,他还真打算把她当成礼物来拉拢关系呢!
不说再见,她挂了电话,转身看见阿姑还盯着呢。“我要去睡觉了。”
“你爸不是叫你打电话给王俊卓?”
盯得还真紧啊!要不是门铃响了,阿姑八成还打算扮演红娘角色,她是那个老头的最大支持者,听说每次选举都会特地飞回去为他助选。
正思忖着,她看见阿姑领着一个人走了进来,是那个和她辩论到差点掀桌子的激进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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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会再次和官名芹相遇,将司越来越相信所谓命定的缘分,一如此刻,缘分来到,她想躲也躲不掉。
“嗨!我们又见面了,好巧喔,早知道你住在我姑姑这里,我就会早点上门来拜访你。”将司很喜欢她,即使她看起来冷得像一块冰,他还是被她深深吸引住。
“你们认识?”阿姑疑惑地看看两人。
“认识。”他笑说。
“不认识!”她急切否认。
“同学,不久前我们才有过一场精采的辩论会,难道你忘了吗?”
那头长发是不容易忘记的,但是她就是因为讨厌那头长发,所以才决定装作不认识他。
“忘了。”
“我不信!”他是白马王子耶!不管是在学校还是在女人心中,他都是王子的化身、是最有价值的黄金单身汉,除此之外,还是个知名的整形手术权威,她怎么可以忘记得那么迅速啊?!
自信心有点受到打击,但将司还是决定要喜欢她。
理由很简单,每个人都喜欢他并不稀奇,要让不喜欢他的人也喜欢上他,这才叫做有魅力,而且在他心中,凶巴巴的官名芹也很有魅力。
“你们到底是怎么认识的?”阿姑很好奇。
“我们选修了同一门政治学的相关课程。”将司很乐意告诉阿姑,他与官名芹相遇的故事,而且还把辩论会的精采过程重述一遍。
他犯了她的第二大忌,她讨厌饶舌的男人。
“看来你们挺有缘的嘛,既然这样,我们就来开个庆祝派对吧!”阿姑兴奋地提议。
有什么好庆祝的?想不出任何合理的理由,官名芹再度转身,准备踏上阶梯离开。
“对了,我叫将司。”
“我管你叫什么,那都与我无关。”只要和那个老不修有关系的人,她一概列为拒绝往来户。
点头之交淡如水,这样就够了。
她认为自己对他已经很有礼貌,至少不是鼻朝天,够给他面子了。
看着她转身离开,将司唇角硬是扯起一抹满意的笑。“这女孩有个性,我喜欢。”
“我可不喜欢,要不是她爸爸托我盯着她,我还不想那么费事,再说,你不要给我动歪脑筋,她爸已经帮她找好了对象。”
“姑姑,都什么年代了,您怎么还认为父母主婚是可行的呢?”视线转向官名芹消失的阶梯口,他笑说:“她不会接受那种安排的。”
“不接受也不成,那是她身为政界大老官富雄女儿的代价,想当他的女婿,非得和政治扯上关系不可。”
“原来如此,难怪她那么讨厌政治。”猛点着头,他突然有点同情官名芹。
阿姑再三对他交代,“你千万不要给我动歪脑筋啊,你要结婚的对象我也帮你物色好了,就等你抽空去和对方相个亲,你几时回去台湾?”
“最近忙着整理东西,有空再说好了。”打迷糊仗,每次遇到他亲爱的姑姑,他就必须要假装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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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房间不停来回踱着步,官名芹的思绪和行动都停不下来,那顽固老头的话还盘旋在脑袋里,困住了她的思绪,阿姑更是三不五时提醒她,她很快就要变成父亲笼络新势力的一个礼物。
她得离开这里,她不能够坐以待毙,加上那个长得比女人还漂亮的讨厌家伙的纠缠,她更确定自己非逃不可。
但她能逃去哪里呢?
拿着护照,她也只能回台湾,忽然想起前阵子好友对她提过的合作案,脸上终于出现了一点笑容。
“就这么办。”
拨了通电话,话筒那端响起一个柔细的声音,她的开场白不是最近好不好,也不是自我介绍,因为她与对方太过熟悉了,熟悉到根本不需要用到那些客套的开场白。
“品真,是我,上次你提过要开搬家公司的事情,我仔细考虑过了,答案是OK。”
话筒那端的乔品真,声音中掩饰不住喜悦,眉开眼笑的问:“什么使你改变了心意呢?”
“我改变心意的原因,等回去再告诉你,不过我有个小小的条件,你得先答应我才可以。”
“什么条件?”
“用尽所有方法掩护我的身分,不能让官老头和我老妈知道我回台湾,更不可以让他们知道我和你们合伙开了间搬家公司。”
“这种小事情,OK啦!”
“不要答应得太早喔,我的意思是不可对外宣布我加入公司,也不能依靠着我老头的名号替公司打知名度,你们的合伙人——我,只是个小老百姓,顶多出出力、出出小钱而已喔。”
“三八喔,你觉得我们是那种看中人家的家世才去交朋友的人吗?”
“当然不是。”她很快给予答案,并且再度挑明,“你们等于是在帮我逃亡,我只是让你们先知道一下状况而已。”
“哈哈!逃亡这种事情,交给我们就妥当啦!”乔品真忍不住哈哈大笑。
说得也是,乔品真的身分比较特殊,所以遇上那种事情的机率也比别人高上好几倍。
“那我先谢了。”
“你什么时候抵达台湾?我去机场接你。”
“不用了,我会偷偷摸摸地回去,一路上见机行事,到了台湾之后我会直接到公司报到。”
“OK!那我们就办公室见了。”
“See you!”挂了电话,她开始收拾行李,一如来时的简朴,走时她只带属于自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