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晶晶眉头一紧。
“别这样嘛,瞧你气得脸都红了,那模样可比姑娘家还娇媚啊。”耶律春拓脸带苗肆笑意,温柔的眸光转为邪佞。
“谁是姑娘家?你别胡说八道、满口猥亵!”她赶紧坐起,打算乘机逃到外面。
“放手……”晶晶的脑子几近停摆,一心想办个正当理由却怎么也找不到合适的说辞。
“你这个女人要偷就偷÷干嘛还女扮男装欺瞒我?难道是怕不小心被我逮了,会心怀不轨地强奸你吗?”耶律春拓出言犀利又喛昧。
“我……对咧,当初就听闻大家对平南将军府六院大王的可怕传言,我当然……当然得为自己留条后路。”经他这么一说,晶晶仿佛找到了借口,霎时理直气壮了起来。
“哦?你也会怕我吗?过去我怎么从没发现呢?”他嘴角扬起了足以令晶晶头皮发麻的笑意。
“你……你干脆赶我走好了,我一点也不眷恋这里。”她决定退而求其次。
“这么说,你现在想走人了?”耶律春拓的眼眸瞬间冰寒,唇角扬起的笑孤充满了邪恶。
“那你究竟想怎么样?把我捉起来送进大牢吗?真是那样,我也只好悉听尊便。”她皱起细致的柳眉,双手拼命推祗着他无礼的大手。
“你是我的‘兄弟’,为兄的不会那么狠心。”耶律春拓突然敛下怒意,给她一个笑容,但手却不安好心的挤弄着她的双乳。
“呃……”晶晶喘息不已,心头更是猛地打了个突,不明白他那副阴沉险恶的笑脸代表着什么,“你……你放手,我已不是你的京弟了。”她咬着牙引他的手相抗衡,忍不住又说:“说话就说话,何必毛手毛脚的,你已经侵犯我了!”
“既然我还把你当兄弟看,摸摸你、碰碰你应该没什么关系吧,除非你今后打算恢复女儿身?”耶律春拓抿唇一笑,“不过你该明白,我爹和我娘可不允许,一位如此诡秘可疑的人物留在咱们将军府哟。”
“那我要离开,你又不肯。“看样子,她只好让步了。
“是啊!想来想去……你好像只能继续女扮男装住下去了。”他眯起一双利眼,对她施以软性威胁。
说实在的,他是舍不得她走,好不容易在他身边多了个那么有趣的.女人,留地下来以后的生活也会多彩多姿些。
“什么?”晶晶不明白他为何要这么做。
“以后我还是会当你是‘好兄弟’。对了,你的芳名是什么?”耶律轻抚她的下巴,笑容放肆。
“别碰我!我叫晶晶啦。”她狠狠拍掉他的手。
“三日晶。”她翻了下白眼,对他怒自而视。
“对嘛!这才像女孩子的名字。”他歪着脑袋,思索玩味着.
“你既然已经知道,是不是可以放开我了?”晶晶鼓着腮帮于说,“如果这个府邸当真容不下我,要怎么处置我都行。”
“别忘了我们的赌注,在尚未分出高下前,我怎舍得处置你?”耶律春拓笑得恣意,揉弄她胸脯的掌心也显得更为放肆!
“你不能这样……”她急得都快哭了!
现在她可以不要龙珠,只求能平平安安脱离这个地方。
“为什么不能?你女扮男装欺瞒我,就是你的不对。”他桃高浓眉,气势慑人地逼视她。
瞬间,他猛然扯开她的衣衫,恶意把玩她仅覆盖着抹胸的双乳。
“咧!你这是做什么?!”从没碰过这种事的晶晶早已心慌意乱。
“明里我们继续做兄弟,暗地里你可以当我的女人。”耶律春拓说得理直气壮,压根儿没顾虑到她的想法;
整个大辽国都明白,能成为他们六院大王的女人是伺其有幸,如今这女人不费吹灰之力便可达到这样的地位,应该高兴都来不及了归?
“我可不要……”在他猛大的箝制下,她压根儿挣脱不了。
“你敢说你没爱上我?”他对自己的相貌、才能可都是胸有成竹、不信这个小女人能将他一切的好视若无睹。
“什么?”晶晶心跳陡地漏了拍,她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贤弟,你未免太敏感了吧?”耶律春拓缓缓走近她,在她仓皇不知所措之际已将她抱起重新放置床上。
晶晶全身佃硬地看着他,不发一语。
“睡吧,你落了水又喝了酒,真的累了。”他突地漾出一道温暖的笑容,轻轻为她盖上桩子。
“如果我留下,你……你以后不会再对我……再对我……”她对他陡变的态度感到愕然,一时之间居然连话都说不全。
“你说呢?”他没有给她一个正面的答案,因为他也不能向她保证。
经过刚刚的接触,他已对她的身子有了反应,若非她及时推开了他,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他可一点儿把握也没有。
不过以往他从没为女人收敛欲望,这次却收手打住,运他自己都感到意外。
“我……”她紧抓着被褥,仍是心有余悸。
“至少现在不会,好好睡吧。”他温柔地笑说,站起身走出房间。
晶晶这才松了一口气,却一直无法从他临走前和那抹笑面中回神。
难道真如他所盲,她早已喜欢上了他?
第五章
仿似才刚睡着,晶晶便被门外的喳呼声兼敲门声绐砂醒了!
“单京、单京!你开门哪!”紫烟拍着晶晶睡房的门板,那凶猛有力的气势页让人吃不消!
晶晶猛地从床上跳起,混沌中赫然想起紫烟这号人物,于是赶紧起身穿衣,嘴里喃喃念着:“别进来…男女授受不亲,我马上出去。”
她就怕这位事主会不顾一切的闯了进来,因为“男女有别”这四个字对于紫烟好像已没有作用了。
紫烟立刻嗅哧一笑,“男女授受不亲!亏你还是男人,这种话竟然说得出口?”
“有……有什么不对吗?”晶晶快速绑紧自己的胸部:
“这是女人才会挂在嘴上的话,怎么连你也会悦呢?你真的好有趣。”紫烟等不及地又敲了敲门扉,“开门啦,你还真慢,我要进来喽。”
“不——”
晶晶才要喊出,但紫烟已迫不及待地推门而入,还好她已穿戴好衣物,否则岂不是一场尴尬?
“你怎么这样呢?”晶晶无奈一叹,整理了下头发,立即跨出房门。
“你好像很讨厌我?”紫烟穷迫不舍地问。
“你贵为公主之尊,在下不敢。”晶晶翻了下白眼。昨晚她被耶律春拓调戏,今儿个又被紫烟纠缠,莫非是她桃花运太盛,以致于“男女通吃”?
“对,你这种口气我喜欢。”紫烟被调侃反而开心。
“公主,你来找我的目的是?”晶晶只想赶紧切人重点,早些解决后便可早点催她离开。
“我非得有目的才能来找你吗?”紫烟反问。
“你若不说,那便恕我不奉陪了。”
“好嘛,别这样,我说就是。”她笑了笑,紧抓着晶晶的手不放,“你真的很特殊耶,其他男人一看见我总像蜂儿沾上了蜜,挥都挥不掉。可你看似柔弱,却有着奇特的男女相处观点,我好喜欢你。”
“你说什么?!”晶晶快晕倒了,这份情意她根本承受不起啊!
“尤其知道你有一身就连我那六位耶律哥哥都不及的轻功,我就好佩服。你……你现在有空吗?陪我去放纸鸢好不好?”紫烟一脸仰慕地说。
“放纸鸢!”说到这个,晶晶蓦然心痒了起来。她有多久没放纸鸢了?嗯,这个提议好像还不错……
“怎么样嘛?”紫烟摇摇她的手。
“好,我们这就去。”晶晶忘了自己此刻“男儿身”的身分,颇是关心的跟着觜烟一块儿走了。
耶律春拓站在一旁拱门处,笑看着她们一块儿离去的情景。紧接着,耶律焚雪的声音突然在他身后说道:“怎么,今天释然了许多,不再因为单京与紫烟走得太近而不愉快?”
“焚雪!”耶律春拓蓦然回首凝注他那张笑意盎然的脸。“你究竟知道些什么?”他扬起一道眉,问着话中有话的兄长。
“我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她不是个男人。其实这也是昨天苑苑向我透露的,想想真是我们疏忽了。”耶律焚雪冷眸一扫,直接瞟向耶律春拓。
“你究竟想问我什么?说吧!”耶律春拓看得出他眼中写满了问号。
“她的出现并不单纯吧?,耶律焚雪眯眼问道。
“是不单纯。但我已派出系华去查挽她的来历,契丹族群中姓单的。不多,想要查出她的底细并不困难。”耶律春拓原有的笑容浅缓地融化在嘴角,以正经的表情说道。
“那还不错,你并没有被她迷乱了理智。”耶律焚雪对覆他,眼底满是激赏。
“得了吧,别净拍我马屁。”耶律春拓摇头轻叹,“对了,关于她的身分你们可以告诉其他人?”
“没得到你的允许,我可不敢乱说话。你意下如何?该让大哥他们知道吗?”耶律焚雪问道。
“不用吧,等时机到了再说,我得先查出她是打哪儿来的。”
“你确定她是咱们契丹人,不是外来的奸细?”
“听她的口音,她应该是契丹人,只是我不明白她的目的。”当初她偷偷潜进将军府究竟是想偷些什么?
不过这句话他没说出口,也设让焚雪得知他俩奇遇的经过。
“好吧,等有了消息别忘记告诉我一声。毕竟她目前是住在咱们将军府内。”耶律焚雪不忘提醒他。
“放心。”耶律春拓自信满满。他相信凭他了解的单晶晶,还不够资格颠覆他们整个乎南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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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系华所寄来的飞鸽传书,耶律舂拓终于露出了笑容。
原来她的祖父是单立,一个与他们同为辽帝做事,却又相互勾心斗角的对象。但耶律春拓想不通,单立已掌握了最精华的“燕云十六州”,为何还觊觎他们干南将军府呢?
而单晶晶来此究竟是要偷什么东西?这样东西难道有助于单立的野心拓展?
不过……单立虽然是老顽固一个,对辽帝却与他们耶律家—般忠心耿耿,想来这次的行为必定是为了个人恩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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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他耶律春拓还会怕一个老头子不成?只不过那老头子算万算也设料到自己的孙女儿会落在他手中!
于是他恣意洒脱地走出书房,打算去找那个假男人玩玩。
刚到晶晶房外,便看见她的房门微掩,耶律春拓好奇地推门而入, 这才看见她居然趴在圆案上打盹。
“喂,晶晶。”他推了推她,吓得她立刻坐直身子。“你怎么了?”
见她一腔疲惫与惊愕,不禁让他以为她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耶俸春拓正要伸手抚触她的额头,却被她猛地挥开手,“你别碰我,都是你!你们家的人怎么都是那么可怕?”
“究竟是怎么回事?瞧你发那么大的脾气。”耶律春拓攫住她一只飞舞的手,凝注她的眼间。
“还不是因为你那个表妹公主,她简直有问题!”晶晶气呼呼地说;“早上明明是她说好要去放纸鸢,谁知道她……她……”
“她怎么了?”看着她气鼓鼓的小脸,他含笑问道。
“她……她……”晶晶已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你不说我又怎么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又该怎么为你出头呢?”他浓眉微蹙了下,语气渐放轻柔。
“你知不知道,放完纸鸢后她居然逼着我陪她去游水?”她探吸了两口气,“你说,我怎么可以答应她?”
“这应该没有什么影响吧,你不也是个姑娘家,两个姑娘家一道去水里玩是很平常的事咧!”他不以为意道。
“可是我目前是个男儿身啊,如果真和她下水不就什么都揭穿了?况且她既然知道我是个‘男人’,还要我陪她去做那种事,你不觉得这样的她实在是太可怕了?”晶晶边说边瞪着他,控制不住地又说:“原来你们兄妹全都是”个样,一样的可怕、恶心!”
“我早提醒过你,紫烟的观点向来与人不同,在她脑海里一耷认为男女是平等的,面对那样的人你应该早有心理准备才是。”他以无所谓的语气冰,接着话锋一转,“可是你把我也连带骂了进去,这样很不公平喇。”
“你恍她还过分呢。”她噘唇痛斥。
“哦?那你说说看,我究竟是哪里过分了?”他的嘴角立即划出一抹.淡笑,斯文又略带放浪的俊脸上现出一丝诡异。
“你……你的意思是昨天那样对我不算过分喽?”晶晶瞪圆眸子,难以置信地问。
“昨天?我怎么不记得我究竟对你做了什么,”他佯装无辜韵皱了皱眉头。
“什么?!”她拔高嗓音,喘几口气又道;
“也好,既然你不记得,那我希望你真的将那档事全给忘掉。如果你还当我是‘兄弟’,就别把我当女人看。”
她说得理不直气不壮,殊不知这番话听在耶律春拓耳中,只是助长了他的玩兴而己。
“你要我什么都忘掉?”他走向她,坐在她身侧,“也忘掉‘单晶晶’这个人吗?”
晶晶脸色一黯,做想到他会把她的名字记得那么牢。“最好如此,而且永远不能向别人提及。”
“哈!”耶律春拓谑笑了声,“可以,我答应你。不过有个人我可能没有办法忘记。”
看出他的谑意与嘲弄,晶晶忍不住问:“你说的是谁?”
“单立,这个人你应该认识吧?”
他才说出这两个宇,晶晶整个人便如遭雷极,连呼吸都变得浅缓,整颗心已不知何去何从!
“你……你怎么知道他……”
“仙可是咱们大辽国的拓达使,我怎能不知道?”他收起笑容,面无表情地叙述。
现在,就看她怎么说了。
晶晶眉尖拢上轻郁,脸色陡变惨淡,“我想你也知道他就是我爷爷了。”
“聪明。”
他黝黑的眼珠子淬过一丝厉光,“你想,如果我把这件事说出去,传到辽帝耳里,你爷爷将会如何?”
“你……”她震惊又惶恐,一时不知如何是圩。
“晶晶,你可以仔细想想,倘若辽帝知道拓达使有一个会偷窃的孙女,还明目张胆地偷来我们平南将军府,那可就不好玩了。”耶律春拓语调轻柔,话意却犀利。
“你打算要胁我?”晶晶倏然站起,以憎怒的眼神眶瞪着他。
“我可没有这么说,这全部都是你说的。”他浅浅一笑,但那笑容却让晶晶直觉背脊发凉。
如果耶律春拓真拿爷爷开刀,后果不堪设想,爷爷年纪大了,禁不住再起任何风波,况且行窃失手是因为她的无能,绝不能将爷爷拖下水啊!
可恶!这个男人当真是阴邪狡诈,对她的一切善意原来都只是阴谋,他真是只彻彻底底的“笑面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