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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情人  第20页    作者:乔安娜·林赛

  他离开她,直至他伏身看着她,她最少能因此看到他的不安。他疚愧之深,连眼里也噙着泪花,他自责之切,远甚于她张口怒骂。处于酒醉状态中的他,是不可能很好地控制住自己的。

  “那么,当我警告你的时候,你本应该离开!”

  “说得对,”她咬牙切齿他说,“可以开脱你的内疚,为什么不呢?”

  “如果我这样,我就不会提出娶你。”

  “你非常清楚我不会嫁给一个养马人!我父亲也不会同意的。”

  “事情正好相反,”他傲慢他说,“一旦将事情解释清楚,我向你保证,你的父亲会衷心地表示赞同的。所以,别用他来做你拒绝嫁给我的挡箭牌。”

  “你对我的所做所为,你敢告诉他吗?你不敢告诉任何人。

  你决不敢那样做。”

  “梅根,别装作……”

  “我可以做我喜欢的任何事。然而,如果我还能装出像没发生过这事一样愉快地生活,我他妈的就好了。”

  “好啊!你可以愉快的生活嘛!”

  他翻下身,站立起来,这次站稳了。梅根也很快地爬起身。

  随后,她没用多长时间就掌握了,也感觉到了他犯罪的证据,她被强奸了,好在她还穿着衣服,哦,几乎穿着衣服。她拉起内裤,向门边走去,再砸回门。她一眼也没瞟德夫林,后者用担忧的目光看着她。

  “当你恢复理智时,小丫头,”他冲着她的背影说,“你知道我会在哪儿。”

  “我如果有事再来找你,你肯定在地狱里。”她最后回答说。

  她踏出门时,仍旧没有回头。

  德夫林转过身,一声咆哮,一拳砸穿了身旁的墙,接着他回到室内,将剩下的白兰地全砸得稀烂。

  在家里,尽管梅根只说自己仅仅有点不舒服,但是她仍旧紧闭房门,足足伤心了三天。对她那种天性活泼的人来说,这么长的时间闭门不出,已经达到她忍耐的tRFR。她只不过犯了一个错误,又不是世界未日的到来。最少还不致于如此。命运还不致于残酷到非要在她心上烙下明显的烙印,只不过是一时失足罢了。

  她真心实意地相信这点……但是,她得等待,等到证明这事没有副作用后,她才能再论婚嫁迎娶。

  此时此刻,她又恢复了正常,显然有一种习惯例外。她好长一段时间都没骑马了,或者说没有任何事情会促使她前往马厩。

  当然,她因那事而自囚家中,她只有采取这种过激做法,才能够淡化一切。

  最终,她收拾起行囊,到蒂法尼家多住些日子。也借口对父亲说她们得为即将到来的伦敦之行,多制定一些计划。如果她们在一起,筹划自然容易得多。这么处理事情相当正常。近年来,她们经常在对方家里一住就是几个星期。不可能引起怀疑,没人会想到她在逃避。只有那傲慢的养马人可能想到此行的目的。但是,对他怎么想,她已经毫无兴趣了。

  至少,她来到蒂法尼家的第二天,才想起他。因为他也赶来这里,要求与她谈谈,表面上看,只要她留在家里,即便不去马厩,他都不会慌张失措,因为还能接近她,但是,她离家出走了,他就不得不说些什么。

  当然,她拒绝见他。他走了,他还能做什么呢?没有留下任何话。这就等于告诉她,事情并非严重得像她想象的那样,但是,他第二天又来了。接着又是第二天,这已经向她传达了某些信息。这人如果不说出心里的话,是不会放弃的。但是梅根如果不固执,就不是梅根了。她不会听任何解释。

  问题的麻烦就在于他们之间正进行着一场新的、无言的战争,而且是公开进行的。蒂法尼的下人们开始谈论起此事,蒂法尼也好奇得要死。蒂法尼的男管家,袖手一旁,开始用责难的脸色对着梅根。

  但是,她能轻易地顶住这一切。顽固不化也有自身的作用。

  她为此赢得了足够的空间。她真正难以应付的,还是自身的冲动。自嘲他讲,尽管出过这事,她仍旧思恋着德夫林。她怀念他们之间的斗嘴。她盼望能见到他。不管她怎样气恼他,但是这种思念之情总能带来某种快乐。

  她还是不能在蒂法尼的家里接待他,她也不打算回家。在家里,他可以冲迸她的卧室,将她挖出来,直至逼她讲出实话为止。告诉她不要担心,他们的失检行为,不会造成不良的后果。

  纵使发生了这种事情,她丝毫也没有抱怨他,她反而是抱怨自己好奇,她抱怨自己的身体当时怎么欢迎他那样做。还有值得抱怨的,就是自己让他上接吻课,那可是理智从开始就反对的。

  “你是否打算说出你对他如此恼火的原因。”一天,在吃午饭的时候,蒂法尼问及此事。在这之前,梅根让人第九次告诉德夫林说,见她是不合适的。

  “我恼火吗。”

  “哦,不……不过你可能真的生气哆!为什么你不想与他谈谈。”

  梅根竭力做出不屑状:“你建议我离他远点,还想得起吗。”

  “你什么时候接受过我的建议。”蒂法尼说,“现在,接着讲,你为什么要躲到这儿来。”

  “我没有躲。”

  “同你谈话的人可是你最好的朋友。”

  梅根叹口气。令她感到欣慰的是,蒂法尼竟能忍那么长时间都没有开口询问,然而,她曾有过两次以上的思想斗争,想承认事实。第一次的惊愕感没有第二次那么强烈。

  “那人自认为要做我父亲。”

  “啊,现在请说吧,”蒂法尼嘲笑他说,“他对你的兴趣决不可能是做父亲。”

  “绝对是那样的,”梅根坚持,“他声称我需要一个保护人,而他对担当这种角色颇为满意,完全循规蹈距。他……他……”

  “他什么。”蒂法尼立即着急地问。

  梅根低头看着她的碟子,脸颊开始发烫:“他打过我的屁股。”

  “他做过什么?”

  “他将我放到他的膝盖上……”

  “我知道那种做法!但是,他……他……仅仅是个养……他怎么敢这样?”

  “其实不难理解。德夫林的行为举止一点也不像个下人,他甚至没有那种人的劣根性。事实上,他身上找不到半点阿谀奉承或者媚骨。我估计,这也是他那么吸引人的一个原因。他做事不习惯按部就班,他是个下人,是个不执行命令的下人,他没有被解雇之懮,故而比十个洋洋自得的勋爵还骄傲。”

  “你在为他找借口?”

  梅根瞟了一眼,看见蒂法尼惊讶之色溢于言表,“绝对不是,”她向朋友肯定说,随后耸耸肩,“你想他有多大胆量,他就有多大胆量。”

  “在购马的合同中,虽然写有那条可笑的条款,但是如果不顾一切地解雇他,他就会傻眼了。”蒂法尼得出错误的结论,“这就是为什么他非常想见你的原因?他想乞求你原谅,以期能够保往这份工作了,对吗。”

  这种想法相当荒谬,梅根差点没笑出声来:“德夫林乞求原谅?他根本不懂这回事儿。”

  “万一你要解雇他,他自认为没有能力强迫你改变决定,对吧。”

  梅根辗转不安起来,看来是不可能回避了。“他并不是……”

  管家罗伯茨敲敲门,打开了双扇大门,声音庄重地宣布说:

  “他又来了,梅根小姐。他说今天早上他要是见不到你,他就不走了。”这意外的打岔令梅根如释重负。

  蒂法尼立即站起身,“总之……这事我负责。”

  梅根也起身:“蒂弗,不……”

  但是蒂法尼已经走到门外,梅根听到她在客厅里对德夫林说:“你厚颜无耻到令人吃惊的地步,杰弗里先生。你的行为简直难以理解,你怎么敢追到这儿来。即使梅根同意见你,我也不允许。所以,请离开这房子,别再来了……现在……你不可能……”

  梅根打起精神,希望能见到德夫林走进饭厅。他果真闯了进来。他如不压倒了她,是不会善罢于休的。尽管她竭力回避出现这种场面,但是她仍旧渴望见到他。

  “你给她讲啦。”

  她明白他的所指:“没有提那事,”她气恼得低声说,“谈别的。”

  “别的什么事?”

  “你羞辱我的事……打我的屁股。”

  “哦,”他表情顿时发起烧来。他很快表现出难以置信的变化,真正关切地间:“你做得对吗,梅根?”

  “当然,”她艰难他说。

  “我们应该谈谈。”

  “你不可能总是躲着我。”

  他说话是如此自信,梅根又犯了固执的坏毛病。“现在,我可以……我最少可以躲到我安全地嫁……出嫁之后。”

  他不喜欢这种回答,并为之极为恼怒。实际上,梅根怕看他的反应。然而他没有回答,反而大踏步走出去。在这之前,他在门边冲着蒂法尼僵直的脸咆哮说:“她这是自作自受。”

  “什么,我不准!”蒂法尼怒冲冲他说,将门“砰”地砸在他身后。“难道这就是他与你说话时的态度?”

  “总是这样。”

  “应该立即解雇他,管它签定了任何条约。”

  梅根坐下来,有种奇特的泄气感。她真想大哭一场。未了,她淡淡他说:“没法解雇他。”

  “你自己就不认真!你父亲作何感想?”

  “父亲毫不知情。我什么都没对他讲。”

  “梅根!你怎么能够这样?如果这都不能成为解雇他的理由,那就会导致更糟的……”

  “我活该,对吧。”

  “是的,是活该。凭他的地位,不可能给你带来……是吗?”

  “某种情况讲……是的。我告诉你,他特别关心我,况且他对我那晚外出历险非常生气。”

  “那晚?不是指你跟踪他那天晚上吧。”

  “正是那天晚上。”

  “你给我讲那事时,肯定有所保留,对不?”蒂法尼责备他说。

  梅根觉得事情越来越糟。她最后不禁冲动地大叫:“我现在不想提起那事。”她悲伤他说。“我实在不喜欢别人将我看作小孩。”

  “哦,梅根,别这样。”蒂法尼懊悔他说,“我本不该打听。”

  “别难受,”梅根回答说,“如果不打听,还算什么朋友。”

  几秒钟过去了,他们两人都莫名其妙地绽颜笑了,梅根抹去眼泪,接着说:“德夫林正努力地让我睁眼看清现实。当你无意中失去理智时,就会发生最可怕的事情。”

  所以,我为什么不更加小心呢?她苦涩地自问,但是她心灵中的声音在这个问题上,显然保持着沉默。再过一周,梅根便不得不面对铁的事实。命运始终是残酷的。

  26--30

  德夫林跳入水中,在水池里游了两个来回。随后,他出水透透气,他每天早上都来这儿游泳。自从梅根停止晨骑以来,他每天一到这个时候,便感到再呆在马厩里会受不了。他不仅将她赶得远离马厩,而且还远离家庭。他不喜欢那种结果。她强加给他某种负疚感,虽说当时这份感受不十分强烈,但是他不喜欢那样。他肯定不喜欢的还有一事:他几乎想不起局面为何变成这样。他赶到她朋友家去见她时,她还没有明确的态度,但是他坚信自己能够实现梦寐以求的一切。

  他没有盼到希望,他与梅根。彭沃西做过爱,而那种快活似仙的感觉简直难以形容。当他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时,他已经进去了。她也是如此。这种震惊对两人来说,大剎风景。他的高潮虽然达到了难以控制,超乎想象的程度,然而也是他经历过的最糟糕的体验。诚然,他本能地知道,这可能是最美好的一次。

  这事本不该发生。自从遇到她后,他一直在克制自己的感情,并且取得令人赞叹的成功,或者说他是这样想的。如果不是那天他肚里灌了大多的白兰地,他绝对会坚持命令她离开马厩,这是唯一较好的建议,当然,如果不是头大晚上她搞得自己发狂的话,他也不会不顾身份地去喝酒。

  现在,她甚至不给他表白的机会。他这样做,并不是因为他想娶这个脾气恶劣、被宠坏了的红发姑娘。他肯定也不愿意那样。所以,当她拒绝他时,他有什么理由要生气呢,仅仅是对自尊的伤害?除他之外,她甚至可以喜欢任何人。可能吗?

  他再次跃入水中,深深地扎下去,这次要游三个来回。但是,当他胸中瘀积着闷火从水池中央抬起头来时,他几乎游不下去了。他一摆头,晃动头发,将水从眼前甩去。目光所及令他心花怒放,他几乎不相信眼前的事实。梅根正从“安布罗斯先生”的马背上下来,走向水池边,直接走进水中,穿着衣服。她始终没停脚步,一直走到他跟前。她刚走到他前面,手掌“啪”地扇到他的脸上,接着那两只粉拳砰砰地打在他赤裸的胸膛上。

  德夫林任她打了好一会儿,随后适时地非常理智地问,“你认为你在搞什么鬼。”

  她高声回答说:“你这可恶坏蛋,如果你个子不高,我就淹死你?”

  “为什么。”

  “因为我想杀你。”她打着他,拳头也加重了力量。她随后又说:“你为什么不按我的要求做,只吻我。”

  “什么时候?”

  “你知道什么时候!你为什么要用做爱的方式,破坏了好生生一堂接吻课呢?”

  这个问题提得之荒诞,差点令他笑出声来。他吻过好些女人,但是没有任何女人像梅根那样,还会因为做爱影响了上接吻课而气恼。当然,这些女人中没一个是处女。

  “我们那晚上接吻,最终结局就是做爱,小丫头。”他解释说,“为什么势不可挡的欲火会忽然爆发?当欲火焚身时,你能不发狂。”

  “我也发狂了,”她坚持说,“但是,我当时仍旧感到惊愕。”

  他扬扬眉,生气他说:“你需要三个星期才能从惊愕中恢复过来。”

  她又出拳擂他:“花这么长的时间,总算搞清一件事实,你毁了我!我都快要出丑了!”她悲叹他说,“我将成为众矢之的!”

  这悲哀的话忽然令他动容。他不一直希望这样吗?显然,她并不希望这样。“难道这就是你用愉快的方式,通知我说你怀孕啦。”

  “是的,你这蠢猪……”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话呢。”他保持着理智。

  她难以置信地看了他好一阵,随后转过身,厌恶地走开了。

  但是,她在水里走不快,他只需一伸手臂,就能将她抓回来。他的确这么做的。

  “对不起,梅根。以前也曾有女人声称怀上了我的孩子。但是我他妈的实在冤枉。”

  她的眼睛瞇了起来:“你想说我不可能怀上你的孩子?”

  “完全不是。如果你怀上了孩子,那肯定是我的,而我将为此承担全部责任。只是,你真的肯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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