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一度的世界杯足球赛刚刚落幕不久,相信很多人和蓝子一样,时间一到就守在电视机前,从小组赛的一天三场,看到十六强赛、八强赛、四强赛,到最后的冠军赛,一颗心都随着每一场精彩的战事起起伏伏,好不刺激呀!
蓝子在写这本稿子时,随着世足赛如火如荼的开打,一颗心都悬念在世足赛上头,稿子的事总是被丢在一旁,理所当然也因为世足赛而荒废了稿子,拖稿拖得是光明正大。
哈……真不怕死,拖稿还敢说这么大声。
虽然到最后,蓝子所支持的球队——英格兰和德国最后都没有得到冠军,让蓝子有点伤心,但,还是不免想为他们拍拍手,鼓鼓掌,尽管鲁尼那个笨蛋火气那么冲,害得英格兰提早打包回家。
稿子交了,世足赛也结束了,但想再调回正常的作息似乎很难,晚上精神一直处于很亢奋的状态,白天却是过午不起,总要睡到下午两,三点才爬得起床。
这种糜烂委靡的日子不知还要多久,才可回归正常。
不知大家是否还记得,蓝子在《冰霜富家子》的序里有提到伊桑的配对?看完这本小说,大家应该猜到了吧!
没错,就是宣歆。老实说,蓝子到现在还没想到该怎么将这一对给拉在一起,但蓝子可以肯定的是,发生在这一对身上的爱情故事会以轻松爆笑路线为主,希望到时蓝子为他们编织的爱情故事不会令大家失望。
虽然蓝子不太会写搞笑的爱情故事,但蓝子一定会努力,敬请期待宣款和伊桑的爱情跑跳碰!
前言
童妘默:生长在一个音乐世家,父亲是知名的小提琴家,母亲是个美丽的钢琴家,父母因音乐而结缘,共谱了一首琴瑟和鸣的浪漫恋曲。
从小在双亲的熏陶下,启发了她对音乐的热爱。她最大的梦想便是到音乐之都维也纳进修音乐,期望有一天,她也能藉由音乐站上国际舞台。
林采缇:父母是大学教授,上有一兄、下有一弟,父母对她采取的教育方式是放纵与信任,对于子女所做的事,只要是对的,一向给予最大的支持与鼓励。
家境虽然没有富裕非常,却气氛和乐,令人羡慕。
奕茗妶:奕氏企业总裁独生女,从小到大备受宠爱。从幼稚园到国中,念的都是贵族学校,所接触的人非富即贵。
或许是因为看多了和她一样生在富豪之家的公子千金的骄蛮任性,她反而引以为借镜,在为人处事方面,很能替别人着想。
直到上高中,她因不想继续在那样的环境中求学,于是参加了联考,考进了一所校誉良好的普通高中,因而也认识了更多不同阶层身分的好朋友。
骆亚佟:一出生就被丢弃在育幼院,父母不详,唯一拥有的就只有一条绣着她名字的手帕,其余皆一无所知。
凌婧倪:和骆亚佟一样是个孤儿,只是她比较幸运,在十岁那年被收养,虽然是个单亲家庭,生活过得并不富裕,但养母给她满满的爱。
因此她凡事皆心存感恩,只要在能力范围所及,总是尽自己所能去帮助需要帮助的人。
宣歆:父亲是个知名的建筑师,虽不若奕茗妶家里有钱,但也算环境优渥,从小父母便给她吃最好的,用最好的,对她的要求也一直很高。
为了达到父母的要求,反而令她压力过大,表面上她对父母的话是百依百顺,实际上在父母看不到的时候,她所做的事往往是离经叛道的。
直到念高中时,认识了这群来自不同阶层的同学,才改变了她的人生观。
石芯庭:父母都只是个做粗工的,有七个兄弟姊妹,排行老三,打从她十岁开始,就得和兄姊分担家事,每天有做不完的家事,上了高中之后,甚至还得利用时间打工、赚钱,帮忙贴补家用。
但她并不因此自怨自艾,相反的更懂得珍惜所拥有的一切,知福惜福,让她的生命更加丰富。
她们七个,在晴风高中是有名的七仙女、七朵花,各有各的特色、各有各的美貌,课业成绩皆在伯仲之间。
虽然来自不同的环境,但在她们之间从没有阶级之分,感情浓密,因而结为好友,只差没来个义结金兰、歃血为盟。
她们一起从晴风高中毕业的那一天——
“我们虽然毕业了,以后也会上不同的大学,但是相信我们之间的感情永远不会变。”宣歆说。
“是的,不管未来如何,我们一辈子都是最好的朋友。”石芯庭也附和着。
“还有,别忘了我们共同拥有的梦想,大学毕业后,有机会要到国外,看看这个不同的世界,那里有我们的梦和理想。”童妘默提醒着大家。
石芯庭、凌婧倪和骆亚佟闻言,三人一起沉默了下来。
童妘默说的话对于她们三个人来说,永远只是个遥不可及的梦想,不会有成真的一天。
“芯庭、婧倪、亚佟,你们别放弃。还有四年,谁能保证你们不会在这四年中中大乐透。”林采缇鼓励着她们。
“是呀,若是你们愿意,我可以请我爸爸赞助你们,等以后你们赚了钱,再还我爸爸就行了。”奕茗兹的话里没有一点施舍与怜悯,有的只是更多的支持。
“茗炫,谢谢你。就像采缇说的,还有四年,我们会努力的,就算到时梦想无法实现,但至少我们努力过了,也不会有遗憾。”凌婧倪露出笑容。
“婧倪说的没错,我们会努力存钱,实现我们的梦想。”
唯有骆亚佟依然沉默不语,她知道她们都有可能完成梦想,除了她之外。然而在她的心里还有个秘密与愿望,为了这个愿望,她会更加努力的去工作赚钱,因为她真的想再见见他,他是她心中的梦!
第一章
“妘默、妘默……”
童妘默一上完课,拿着书本走出教室,准备到钢琴室练琴,后面却传来急切的呼喊声,让她停下脚步。
景杰琴,她的室友,一个来自美国的华裔女孩,拥有一头大波浪的长鬈发,一双水灵活现的明亮双眸,亮丽的五官,天使的脸孔,加上魔鬼身材,绝对是个让所有女人嫉妒,视为公敌的大美女。
但这些女人中并不包括。理由很简单,她们两人是这所音乐学院里,唯一黑头发、黄皮肤、黑眼睛的人种。
所谓人不亲土亲,况且她来这里是为了学音乐,不是来和人比脸蛋、比身材那些无聊的事。
而且,杰琴是个个性开朗,活泼、外向的女孩子,和她在一起的感觉很轻松、没压力,这也是让她喜欢她的另一个原因。
“妘……默……”景杰琴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气喘吁吁。
“你先顺顺气,等一下再说。”童妘默抱着乐谱,等她气息顺畅点。
她用力喘了几口大气,缓和了才道:“妘默,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可不可以麻烦你帮我到机场接人?”
“到机场接谁?”
“一个叫尹斯衍的人。”景杰琴将手上的汽车钥匙交给她。“你开我的车去,拜托你了。”然后就朝她挥挥手,一溜烟跑得无影无踪。
“杰琴,景杰琴……”想要追上去问个清楚,一晃眼却已不见好友人影。
话也没说清楚,那个叫尹斯衍的人长得是圆是扁、是男是女她全不知,叫她怎么接人呀?
就在童妘默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她的手机响起,一见是好友打来的,她赶快的接起通话,“杰琴——”
“妘默,我忘了告诉你,他的班机是五点半到达,一切都拜托你了。”语音甫毕,直接将电话挂断,完全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杰琴、杰琴。”回应她的只有嘟嘟嘟的声音,她马上再回拨过去,好友却已经将手机关了机。
她瞄一眼手表。都快五点了,只有半个小时,叫她怎么来得及到机场……
唉,不管了,先赶去机场再说。
童妘默开着景杰琴的红色跑车,由于她上回向她借过一次,去接为了爱情躲藏到这里来的奕茗妶,因此她对这部跑车的性能还算了解,便以时速平均一百二的车速狂飙着,只是赶到机场时,也早就超过六点了。
火速的冲进入境大厅,她先浏览电子看板上的显示。五点半准时抵达的班机只有一班,是从美国洛杉矶起飞。
她开始在人来人往、拥挤的入境大厅,寻找那叫做“尹斯衍”的人。
听这个名字,应该也是个中国人,反正只要看到黑发、黄皮肤的,不管是男是女,她就过去问一问。
这种瞎子摸象的寻人方式,只能碰碰运气了!
“对不起,请……”童妘默的话都还没问出口,就见眼前这有张斧凿刀刻完美脸孔的男人,表情却冷得如北极冰山。“请问你是尹斯衍吗?”
“景杰琴人在哪里?”
杰琴让她来接的原来是个男人,一个看起来憋了一肚子气的男人!
一座冰山碰上一座火山,到底是冰山结冻了火山,还是火山溶化了冰山?
她听得出来,这男人正强忍着怒火,压抑怒气。“我不知道。”
尹斯衍连正眼都没看她一眼,便将他的行李箱留在原地,丢给了她,迈开大步往机场外走去。“车子停在哪里?”
童妘默被他这倨傲无礼的态度,弄得呆愣住,待她回过神来,心里也一样涨满了怒火。
她拖着他的行李箱,快步追了上去,挡住他的去路,将他的行李箱用力丢还给他。“喂,尹斯衍先生,请你搞清楚,我可不是你的佣人,没有这个义务替你提行李。还有,你以为我爱迟到吗?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在高速公路上狂飙赶来机场接你,你不仅不懂得感恩,态度还恶劣至极。”
童妘默气呼呼的说完,转身就走,完全不理他要不要跟上来。从没看过这么不懂礼貌的家伙!
尹斯衍原本也有一肚子火,却在看见她气嘟嘟的表情之后,心里已然明白,她只是被赶鸭子上架,不知道景杰琴是用什么方法骗她来机场接他的。
坐上了驾驶座,等他也上车后,她口气不太好的问他,“你现在要去哪里?”
“马上带我去找景杰琴。”
“OK,没问题。”话一说完,车子如火箭般飞了出去。
来时一路上狂颓一百二,回去时因为也憋了一肚子火,她不自觉地就将油门一路踩到底,将胸口对他的怒气全发泄在速度上。
一个小时后,童妘默将车停在一栋充满欧风的三层楼房子前。
她先下车,然后用力甩上车门,宣泄她满腔怒火,接着又快步走进房子里,不管他有没有跟上,直奔二楼,停在一扇房门外。“景杰琴就住在这一间。”
一向好脾气的她,很少会被人惹到这么火大,而眼前这个“白目”的家伙绝对是第一个!
结果他连声道谢都没有,就推开房门走进去,还当着她的面前将门给甩上。
谁也想不到,他尹斯衍一向总是温文尔雅,即使再生气,也不曾做出如此无礼的动作,今天却接连被两个女人气到甩门,可见他的怒气有多高涨呀!
这下门外的童妘默更加火大了,她握紧拳头用力敲打房门,砰砰砰砰,愈敲愈用力,直到他将门打开为止。
门一打开,尹斯衍语气冰冷的说:“你还有什么事吗?”
“你——”她为之气结,气到一句话也说不上来,握紧拳头的雪白肌肤上青筋暴露,气得一拳往他脸上挥去。
凡事总有第一次,这也是童妘默这辈子第一次被一个“狂傲”的男人气到她动手打人。
可恶!挥了这一拳非但未能消她心头之气,还害得她的手痛死了!
男人的脸都这么硬吗?
尹斯衍没料到这个看起来清妍秀丽的女人竟会使用暴力,让他来不及闪躲,脸上就这么挨了一拳。
“你——”
“我什么我,告诉你,这是去机场接你的车资。”语毕,她头也不回的往楼梯走去,回到三楼她自己的房间里。
她不停的在心里咒骂着。景杰琴,要是让我见到你,你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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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妘默、妘默,你快点起床。”景杰琴小声叫着熟睡中的好友。
童妘默将棉被拉高盖住了头,将这扰人清梦的魔音阻挡在棉被外,翻了个身,继续睡她的觉。
“妘默,你醒一醒,先别睡了,我有话要问你。”景杰琴拉下她的棉被。
从床上弹坐起来,她横眉竖目,大声吼着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景杰琴,你到底想做什么?”
她赶紧捣住她的嘴,“你小声点!都半夜一点了,会吵到别人。”
“你也知道半夜一点了,”童妘默讥讽她,问:“你不去睡觉,又来吵我做什么?”
景杰琴被念一点也不以为意,她早有准备挨一顿骂。“你先告诉我,你有接到人吗?”
“你叫我帮你去接人,连他是男是女也没说清楚,而且还是那种狂狷、不可一世的自大猪。”
见她一副被气到想杀人的表情,景杰琴大为一惊。一向说起话来轻声细语,温柔婉约的妘默,竟然会被尹斯衍气到变了个人……
哇!原来人与人之间,也是要碰上对头的人,才会起强烈的化学变化呀!
“他现在住在哪间饭店?”
“你怎么会不知道?”
“人是你送去的,我怎么会知道。”就连尹斯衍来维也纳,也是在他飞机抵达的前半个小时,她才接到美国爷爷的电话。
“他一副要找你算帐的样子,所以我就把他带到你的房间。”
“什么?”景杰琴惊叫出来。幸好她直接来找妘默,要不然不就自投罗网吗?她马上又压低声量说:“坛默,你怎么会把他带来这里?这下我稳死了!”
“你只叫我帮你去接人,又没说要送去哪里,我不把他带来这里,不然要带去哪里?”
“维也纳这么多饭店、旅馆,随便哪里都可以呀!”
“你还说,早知道你拜托我去接的是他这种大烂人,打死我也不帮你去接。”
“不行啦,妘默,你一定得帮帮我。”
童妘默这时才感觉到景杰琴的反应不太寻常。她一向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怎么一说到那个叫做“尹斯衍”的男人,就一副老鼠遇到猫的样子?
“你不帮我,我就死定了。”
“杰琴,你为什么这么怕他?”他也只不过脸臭了点,又不是什么豺狼虎豹,何必怕成这个样子!“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其实他是我的未婚夫,他这次来维也纳是要带我回美国结婚。”
“你说他是你的未婚夫?!”
景杰琴苦着一张脸,哀怨的点点头。“这桩婚事是我爷爷和尹斯衍的爷爷订下来的。”
“你不愿意,你爷爷也不能拿刀逼你嫁给他呀。”
“我爷爷的公司在二十年前曾经发生过很严重的财务危机,当时幸亏他爷爷及时伸出援手,才让我爷爷的公司渡过难关。我爷爷是个有恩必报的人,二十年来一直找不到报恩机会,再加上我们两家有三代的交情,才希望我能嫁给尹斯衍,替他报答恩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