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我负责打怪啊,因为保护你是我的责任。”他笑道,随着鼠标的移动,只见野兽利落的出手击溃前来攻击的妖怪,轻松得不得了。
原来这两个人忙里偷闲,横竖季惠文又不在,吃过晚饭后两人便连线上网,打线上游戏来了。
懊恼的撇撇嘴,她将办公椅往后推,不玩了!“你就不能让我表现一下吗?”
“你受伤了我会心疼。”辛武扬一边轻松打怪,一边好笑的偷觑着她懊恼的表情。
“那只是虚拟角色。”她嘟囔着。
“不管是虚拟或现实,我都会将你保护在我的羽翼下,不让你受伤。”他感性的保证。 阮芷青盯着他专注子电脑萤幕的侧颜,感觉自己没用极了,只要他一说甜言蜜语,就算她再懊恼、再生气,都维持不了太久。
她索性起身走到他身后,伸出双臂抱住他的颈颈,撒娇的将脸贴靠在他的颊边。
“怎么了?”握着鼠标的手微微一顿,被妖怪咬了一口,该死!
虽然两人感情逐渐稳定,但只要她一靠近,辛武扬便再难控制自己的心跳,血液也会因此不由自主的全身乱窜。
“我觉得我越来越软弱了。”她在他耳边逸出一声轻叹。
“怎么说?”用自己的脸蹭了蹭她的脸,虽然仅是这样简单的动作,他却感到无上幸福。
“我发现我越来越依赖你了,好像我一个人的时候,什么事都做不成似的。”这让她有点害怕,毕竟她独立惯了,突然发现自己也有软弱的一面,挺没安全感的说。
“我喜欢让你依赖。”他的胸口微微震动,爱极了她撒娇的娇俏模样。
“可是我有点不安。”她霍地放开他;倚着身后的墙再叹。“万一有一天你没在身边陪我,我怕我会不知道该怎么一个人过日子。”
“永远不会有这么一天。”将椅子回旋一百八十度,他牵起她的手,仰首凝着她。“你该学着多相信我一点。”
挤出僵硬的笑,她点点头,感觉鼻头微微泛酸。
“别老是胡思乱想,看你这样我会难过。”将她拉到自己腿上坐好,他很难接近她却不搂抱她。“你怎么舍得我难过?”
阮芷青终于笑了。“喔,我喜欢那首老歌。”
“嗯。”执起她的手,他把玩着她纤秀的指。“小青,我们结婚吧!”
“呃?”她诧异的侧脸看他。“怎么这么突然?”
“这阵子下来,阮妈妈没跟你说什么吗?有关于你我的事?”他可没忘那次在汽车旅馆,一早就接到白凤英来电的事,心想老人家应该会有所暗示。
他是不清楚阮家长辈的反应,可他家里已经快革命了,老爸老妈一见到他就叨念着何时将她娶进门?以两家熟稔的程度,他相信阮家或许也“地震”了不少次。
“我妈?没有耶,她只是三不五时就跟我说,你是个好对象,要我好好把握而已。”她认真思索后,只发现这个“异象”。
“就这样?”
真不知该说她神经线大条得令人憎恨,还是她心思着实单纯,单纯到听不出阮妈妈几近明说的暗示?
“是啊!”她瞠大眼,不明所以的盯着他。“你问这干么?”
“我想你没听出阮妈妈的暗示,相信我,她想说的绝不仅这些。”无奈的摇摇头,偏偏爱上就爱上了,他一点都下后悔。
“是吗?那我妈到底想说什么?”她就不信他会比自己更了解老妈。
“当然是要我们赶快结婚,然后生几个小萝卜头让他们抱喽!”不安分的大掌爬上她的腿,几次差点乘隙探入她及膝的裙摆底下。
“是这样吗?”她狐疑的想着,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他吃豆腐的恶劣行径。“讲事情就讲事情,别毛手毛脚的。”
抵着她的颈窝深吸口气,他恶意的将她的臀更往自己的小腹贴靠,让她感受自己难以掩藏的亢奋。
“感觉到了吗?”他沙哑的在她耳边低喃。“我好想你。”
这回她没再驽钝的听不出他的意思,她微微赧红了脸,发觉他的大掌已经爬上她的双峰。“武扬……”
的确,她忙好一阵子了,自然忽略了他的感受及需要,在这方面她的确有愧于他,不过这里可是办公室耶,会不会……太放浪了点?
衔住她的唇,将她的声音吞噬入腹,他激情难耐的隔着衣服揉搓她胸前的浑圆,鼠蹊部的胀痛令他蹙起眉峰。
“别在这里……”她推拒着,感觉身体因他的抚触而变得滚烫。
他咬啮着她敏感的耳廓,意有所指地说:“门上锁了不是?”
“惠文……有钥匙……”小手压住他的大掌,不意正巧让他盈握住自己的丰盈,芷青有些虚软的轻喊。
“武扬!”她无措的低吼。
“我等不及了。”
她也很想他,也很想跟他做爱,但碍于地点的不合适,她拘谨的不断抗拒,孰料正因地点的改变,反倒挑起偷情般的快感,令她难以控制的悸颤。
“啊……”这实在太疯狂了,但她却没有任何拒绝的力量,虚软的身子只能随着他的顶撞上下震动。
“这真是太疯狂了……”阮芷青软弱无力的倚着他,红滟滟的俏脸、迷乱的眼神和稍嫌凌乱的衣裳,在在显示了才被狠狠爱过的柔媚模样。“这可是我的办公室耶!”
以后她要如何在这里工作?只要看到这个位置,她就会想起刚才那段失控的激情,怎能定下心来专心设计?
天啊!光想就足以教她精神错乱!
“你如果愿意的话,改天移驾到我的办公室也行。”给她一个热辣的吻,他性感的轻笑出声。
“不——”惊愕的瞠大双眸,她无法想象那将是多恐怖的一个景象。
“还有浴室、厨房,甚至阳台……”揉抚着她的臂,他惊讶的发现自己才满足过的欲望,神奇般的再次苏醒。“或许我们还能试试车床族的刺激。”
“拜托你别再说了……”她的腿都软了。
“这样就不行了?”他再次扬唇轻笑。
“不行了,我被你榨干了。”害羞的躲进他怀里,即便欢爱数次,她仍无法大刺刺的跟他讨论这般私密的情事。
“收一收,该走了。”拍拍她的臀,他催促道。
“这么早?”她错愕的抬头看他,懊恼自己的工作进度零。“这么早回去干么?我工作都还没做呢!”
“找地方‘干么’啊!”拧了下她的鼻尖,拉着她的手探触自己微鼓的裤裆。
“你……”天啊!天啊天啊天啊!他怎能恢复得这么快?!
“都怪你太诱人了,我怎么都要不够你。”低头再给她一记热辣的舌吻,他知道自己一辈子都不会腻。
“你非要把我榨干才满意是吗?”她感到些许晕眩。
“只有男人才能用‘榨干’两个字。”他开怀大笑。
“才怪,不然女人怎么说?”
“女人要说‘腿软得下不了床’。”
尾声
原想多多享受恋爱时光的阮芷青,此刻正绷着脸、气呼呼的坐在窗边,妆点得美美的脸上写满了不情愿。
“我的好小姐,你就别再气了,事情会演变成这样也是不得已的啊!”季惠文急得大汗小汗齐冒,任凭她好说歹说,这女人就是不领情。“再拖下去,你的肚子越来越大,穿礼服不好看咩!”
是的,就是肚里这颗“球”坏了她的恋爱大计,阮芷青对它既爱又恼,充满了矛盾的心情。
约莫就是工作室里加班失控的那晚,辛武扬偷偷将这小人儿塞进她的肚子里,虽然这个结果让他和双方家人都雀跃不已,却逼得她不得不上礼堂。
讨厌讨厌讨厌!人家还想谈恋爱啦~~
“我真是被你打败了。”季惠文这时可后悔极了。
原以为当伴娘只要妆扮得美美的,包个大大的红包,等着喝喜酒就好了,没想到现在却得在这边哄新娘,教她苦不堪言。
叩叩!
新娘休息室的门板忽然传来两声轻敲,季惠文赶紧前去开门,一看到门外站着辛武扬,不禁如释重负的欢呼出声。
“太好了!你来得正好,你自己的新娘自己搞定,再跟她搅和下去,我会抓狂!”将他推进休息室里,季惠文火烧屁股的挟着尾巴逃离。
辛武扬关好门,莫名其妙的转身问:“你做了什么?惠文怎么反应那么大?”
“没有啊,我什么都没做。”她只是感到委屈而已,说话的同时更是红了眼眶。
“怎么了?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你怎么哭了?”凝着她的红眼眶,串武扬心疼的揪紧一颗心,忙不迭的趋上前握紧她的手。
“人家还不想结婚嘛!”他这一安慰,她差点没真的飙出泪来,要不是顾虑到脸上的彩妆,说不定她真会嚎啕大哭。
“你不想嫁给我?”他感到眼前一黑,完全没办法接受这个讯息。
“不是,人家只是想多谈几年恋爱嘛!”怕他误会了似的,她赶紧澄清。
这个答案稍稍让辛武扬宽了心。“傻瓜,谁说婚后不能谈恋爱?”
“婚后才谈恋爱?”她怔愣了下,眨去眼眶里的水雾。
搂着她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美景,仿佛世界就在他们的脚底。
“古时候的人在婚前甚至连对方长得是圆是扁都没见过,你想,那些人都怎么度过他们的一辈子?”将额头抵住她的,两人四目相接。“当然是婚后才谈恋爱,反而感情更为弥坚、长久。”
“是吗?”她垂下眼睑,轻抚自己尚未明显突起的小腹。“你不觉得这孩子来得太早了吗?”要是晚个几年该有多好?
“不,他来得恰恰好。”这点他早就想过了,也软声的企图解开她的心结。“再过几年,你就过了生育的黄金期,不是那时再怀孕不好,而是相对的危险性提高很多,我不能让你冒任何危险,你懂吗?”
抬眼看他,她有点懂他的理论。“所以说,我比孩子重要?”
“当然,有你才会有孩子,你当然是最重要的。”那是他和她爱情的证明,也是他们共同的结晶。
“……武扬,你说你已经喜欢我八年了?”她忽然没来由地问。
“嗯。”他毫不犹豫的回应。
“八年是段不算短的日子,会不会有一天,你的喜欢用完了,就不再喜欢我了?”或许是孕妇情绪变化大,直到大喜之日,她才想起自己该问这般智障的问题。
“嗯……或许吧。”他古怪的盯着她,双眉一上一下的扭曲着。
“你……”听到这个答案,她又想哭了。“那我还是不要嫁……”
“不准!”他没得商量的否决,慢条斯理的解释他的理由。“应该说我早就不喜欢你了,而是爱你,深深爱着你。”
“你连这个都要欺负我!”她不依的跺了下脚,心头却漾起如蜜一般的喜悦。
“不,我不会再欺负你了,我只会在你身边,永远的守护你、守护我们的孩子。”轻吻她的发,他觉得自己的爱意已经快满溢出来,即将超出他身体所能负荷的程度。
“南瓜人。”她吸吸鼻子笑了。
“什么?”他听得不是很清楚。
“我说你真的给我一个南瓜人了。”漾开绝美幸福的笑,她的心不再彷徨犹豫,决定欢喜踏入礼堂。“你是我专属的南瓜人,永远属于我的南瓜人。”
过往的记忆闪过脑际,他终于弄懂她的语意,随即扬唇一笑。“南瓜人就南瓜人吧,就算要我换颗南瓜头,我都愿意。”
两人相视而笑,双手紧紧交握,浪漫的音乐在休息室回荡,更添几许幸福的滋味。
看似大魔王的南瓜人,其实是用心守护着爱人及家人的南瓜人,你找到了吗?
【全书完】
编注:
关于巫毒娃娃1号,请看橘子说527,《偷心忍者帮帮忙》。
关于巫毒娃娃2号,请看橘子说535《捡到神奇阿拉丁》。
关于门巫毒娃娃3号,请看橘子说540《偏偏爱上泳圈猪》。
难搞的土拨鼠&大魔王 辣妈
或许因为大魔王是男孩,调皮捂蛋的功力远远超出辣妈所能预期的程度,所以辣妈一直以为大魔王比土拨鼠难搞许多。
可随着时日渐长,辣妈发现土拨鼠的“九怪”其实和大魔王有得比,只是表现的形式略有不同。
大魔王已经大到可以自己洗头了,打从大魔王三年级开始,辣妈就教他自己洗头,四年级的现在,他自己已经可以洗得很干净了;但土拨鼠就不同了,理论上以她大班的年纪,应该是辣妈为她服务,其实不然。
那丫头根本不让我碰她的发,偶尔还行,天天就不行了,所以她比大魔王多了一项福利,那就是到发廊洗头。
“我今天要绑哈巴狗。”
“不要绑起来,我要澎澎头。”
“要撒亮亮的粉喔!”
几乎每次去洗头,她都极有主见的“指挥”她的专属发型师,经常教辣妈哭笑不得。
有一回,她额前的刘海该修剪了,辣妈交代好设计师,然后前往柜台付账,一回头看到土拨鼠的刘海,差点没当场昏厥过去!
“为什么剪这么短?”短就算了,竟然还呈倒V形?!有人刘海剪倒V的吗?辣妈不禁错愕的询问发形师。
“她说要剪这样啊!”发型师无辜的眨眨眼。
还好土拨鼠刘海的发量够丰厚,发型师将之分成两层,只剪好贴近额头的后层,前层还未修剪,辣妈当场命令发型师稍做修剪就好,不准再剪成矬到爆的倒V坠。
土拨鼠自然被辣妈凶了一顿,谁料那小妮子半点都没有反省的意思,还咧开嘴对辣妈傻笑。
试问,我还能怎样呢?
就只能这样了,唉~~
其实两个孩子比较起来,各有令辣妈头疼之处。
大魔王最麻烦的地方在于他的顽皮及稍嫌过动,不仅辣妈拿他没辙,连学校的老师都拿他没办法,三天两头就打电话到家里来“沟通”管教方式,三不五时还来家里坐坐,增添老师许多麻烦。
不过幸好他还算听阿公阿嬷的话,而且他还有一个大克星,就是辣妈的亲亲男友,即便他们在大魔王“发作”时仅以电话遥控,都能让大魔王稍微安分些。
这点让辣妈觉得很无力。因为不管辣妈怎么吼,怎么好说歹说、软硬兼施,对大魔王通通都没用,可是他们光靠打通电话就能稍稍压制大魔王,因此辣妈真的深感挫折。
真是没用的妈妈,呜~~
相对于大魔王的“皮”,土拨鼠则是有副烂身体,花了几万块的钱看牙不说,光就感冒和吃下完的药这点,也让辣妈深感无力。
那丫头一到冬天,小儿科成了她最常光顾的“景点”之一,药物几平不曾断过,胃口又差,一家三口就数她最瘦,虽然好看,但实则外强中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