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徐玳安从口袋中掏出了一个粉色的物品推到他的面前。
“对了,这个还给你。”
见徐玳安推过来的物品是他之前送她的戒指,左恒刚呼吸一窒,心跳漏了半拍。
“玳安,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把戒指退还给他?
徐玳安幽幽叹了口气。“恒刚,我在巴黎思考了很久,觉得我们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所以我决定将它物归原主。”
闻言,左恒刚脸色一凛,语气铿锵有力。“不,这枚戒指我既然给了你,就不打算要拿回来!”
“可是……”徐玳安一脸为难,表情欲言又止。“我比较希望由你帮我戴上耶……”
闻言,左恒刚怔愣了一下,好半晌才颤抖着音调问:“玳安,你……愿意戴上戒指了吗?”
“所以你这么问是叫我再考虑一下吗?”徐玳安噗哧一笑,调皮地反问他。
“当然不是!”左恒刚快速地从绒盒中取出戒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它套在徐玳安纤白的手指上,接着用力地将她搂入怀里,挺拔的身躯还无法克制地激动颤抖。
“太好了……”两人为了这段感情坚持了这么久,他等的就是这一刻。
徐玳安的嘴角扬着愉悦的弧度,柔顺地依偎在他怀里,两人静静地沉浸在幸福的氛围围之中,谁也不舍得开口打破眼前温馨的时光。
突然,徐玳安在他怀里发出了声音。“恒刚……”
“嘘,先不要说话,让我再抱一会儿。”他太开心了,脑袋暂时还没有办法塞进其他的资讯。
“可是这件事很重要……”
“什么事?”左恒刚拧眉望着怀中的徐玳安,难道她现在准备要出门了?
“那个……其实我已经结束在巴黎的进修课程了,所以之后不必再去巴黎看我了。”
震愕地睁大眼,左恒刚的表情难得呈现呆愣。“可是你不是八月才会修完全部的课程?”
“没办法呀,因为我知道有一个很想念我的人在台北等我,加上总监也一直叫我赶快回‘靓漾’帮她的忙,所以我顺好拼命将两年的课程硬是在一年半内修完了。”
“所以……你等一下不会去机场搭飞机?”左恒刚慎重地开口确认。
“嗯。”徐玳安甜笑地点了点头。
“太好了!”再度将她搂入怀里,左恒刚欣喜若狂,他以后再也不必跟心爱的女人分隔两地了!只是当兴奋喜悦的情绪逐渐趋缓后,他猛地想起一项重点——
“那你这几天为什么都不告诉我?刚才还骗我说下午三点要搭飞机!”害他昨晚辗转难眠了一整夜!
“因为我想给你一个惊喜呀!怎么样?有没有很开心?”徐玳安一脸期待地朝他眨眨眼。
然而左恒刚却完全没被她的幽默逗笑,反而一语不发地盯住她,那恐怖的眼神让徐玳安感觉自己像是被蛇盯上的青蛙般,头皮微微发麻。
她悄悄移动脚步想要溜走,才刚跑没几步,整个人就被人从后头腾空抱起。“啊——你要干什么?”
“算账!”男人简单抛下两个字,脚步未停地往卧室的方向前进。
“大人饶命呀!我真的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啊——”
徐玳安还想求饶,小嘴却被两片炽热的唇瓣给封住,只能发出一长串无意义的呻吟。
直到日过中午,徐玳安一大早起床准备的蛋饼和豆浆依旧好端端地留在餐桌上,乏人问津……
—全书完—
后记 慕璇
呼,谢天谢地,终于又终结了一本。
每次写完一个故事,都会有一种在濒死边缘又活过来的感觉,仿佛刚从地狱里头拼了老命爬出来(然后很快又跌进下一本的地狱里了),所以人生就是不断地轮回呀(整个离题XD)~~
好,把话题拉回来吧!
当初决定要写服装设计的故事时,脑子一片空白,刚好那时是各大院校的毕业季,所以我想说有没有服装设计科系院校正在办成果展,可以去参观一下。
刚好,我查到实践大学服装设计系在高雄左营新光三越有办毕业成果展,时间上也可以配合,所以我就特地搭高捷到左营的新光三越看实践服设系的毕业展览,还跟学生搭讪问了不少问题,像是染色的驼鸟毛很贵也是学生跟我说的,一串要好几百远元吧,但是质感看起来比较好,只是材料好伤本呀!
不过说起让我爱上服装设计的缘由,就一定要提到“决战时装伸展台”。
那是一个真人实境秀的节目,由海选出来的服装设计师在节目中竟争冠军宝座。
每一集,节目都会出一个主题给参赛者,例如:以纽约植物园的花朵为灵感设计礼服,或是为某位女星设计走星光大道的礼服。
然后,会给参赛者一段时间制作出成品,并由模特儿穿上成品走秀,透过评审评分后,分数最低的参赛者则被淘汰。
我最喜欢第四季的冠军克利斯汀,他的年纪很轻,好像才二十一岁,但他缝纫的技术跟设计能力真的好令我佩服(后来发现知名的华裔设计师王大仁也是年纪轻轻就在纽约时尚圈大放异彩,真是后生可畏呀!)
我好爱看这节目,看着参赛者画草图、缝衣服,并且搭配彩妆造型,真的好有趣。
虽然有些参赛者的作品也让我这个门外汉额头冒出三条黑线,不过看见参赛者怀抱满腔热血设计服装时,深深觉得能够为自己的兴趣跟理想坚持奋斗是很快乐的一件事!
题外话:如果能有机会去纽约,我也想去帕森设计学院的校门口拍照,那是一定要去朝圣的呀!
另外大写这本稿子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小趣事——
因为我发现自己很爱写主角的心绑了铅块或是石头沉到海底,心想这样太频繁了,至少得换个有创意点的写法。
于是,我本来打算写绑个哑铃(有关别吗?),询问朋友有啥重物可以绑起来沉进海底(你是要去弃尸吗?)的,一位朋友说:“不然绑水桶好了!反正也重物。”
又另一个朋友说:“绑锚好了。”
我听成绑“猫”沉到海底,后来才听清楚朋友说的是“船锚”啦,吓一跳!朋友还说很有画面感(笑)。
想到后来,我本来想写——他的心像是被人捅了一刀,沉尸到海底那么沉重,想想调性不太搭。
不过每次写稿的时候,关于文笔描述形容词还真让我伤透脑筋呀,然后私底下都会出现很多搞笑的范例,整个走无厘头路线。
最后,很开心写完这个故事了。
但是,下一本书的题材才真的会让我的眉头夹死一堆蚊子,希望不要因此而增加头上的皱统。
大家来猜猜我下一本要写什么吧?
咱们下次见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