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战胜了yu/望,他的手还是舍不得从她胸前的浑/圆离开,只能无力的将头靠在她的肩上,低哑的说:“子欣,我真想在这要了你……”
这饱含yu/望的语气让杨子欣打了个激灵,整个人清醒过来,也在这时,她发现他的手不知何时来到她的身前,正肆无忌惮的搓揉着她双峰的顶端。
顿时,一股躁热从脸上涌向下腹,让她双腿更加虚软,她知道自己动了情,却不得不制止他,“徐向阳,你、你……快把手拿开。”
她没有力气拉开他。
“不要。”他才不放,凑在她耳边说:“你的胸部和我想象的一样,又大又软,像团滑嫩的布丁,可口又香甜……我真恨不得能马上和你结婚,那么我们就能提早滚床单,还是你愿意回去就和我……”
说着,他忍不住又挑弄那被他逗得又挺又硬的红豆,却自作孽的发现,他自己更加胀痛了。
杨子欣又羞又臊,忙要捂住他的嘴,让他别再说些让人羞赧的话,可就在她打算这么做时,徐向阳又开口了,“子欣……我不是他,你也不会是你姊姊,我们会幸福的,那个男人毕竟也给过你姊姊一段美好的回忆,你恨他,不代表你姊姊也恨他,否则她不会在临终时还拉着你的手说那些话……所以,忘了吧!你姊姊已经过世十年,绮恩也大了,这件事就当作一件逝去的往事,永远埋在你心底,你要是想念姊姊,就想些快乐的回忆,想着你们一起生活、一起欢笑的过往,要是你真放不下,就像你说的,当那个男人已经死了,放过你,也放了你姊姊,你这么在她骨灰前哭得稀哩哗啦,让她怎么放心?让她怎么舍得离开?”
他低沉的声音像是录音机似的,一遍又一遍的在她耳边回荡着,让她不禁怔然,想着这十年来,她究意做了什么傻事。
事情发生后,姊姊几乎不发一言,她从没想过姊姊到底是恨闵允怀,还是就像徐向阳所说,根本就不恨他?
她的神情有些恍惚,想到自己每每遇到不如意的事,就跑到姊姊这对她哭诉,她突然间觉得自己很可恶,居然让已逝的姊姊在天上都还要为她担心烦恼……
见她神情松动,徐向阳知道她的心结已松,他捧着她的脸,柔声说:“所以,你以后再也不要一个人跑来这里哭,你想来看你姊姊,我可以陪你,你想哭,我的怀抱永远为你敞开,你永远不要觉得孤单,因为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凝视着他真挚的双眸,望着里头浓得化不开的柔情,杨子欣蓦地明白他刚才为什么会突然那样耍无赖,他是为了她,为了不让她一直沉浸在失去姊姊的哀伤中、不让她一味的让自己陷在憎恨里,这样的徐向阳,让她怎么能不接受、怎么能不爱?
双眸微酸,她再也忍不住抱着他,埋首大哭。
徐向阳没有阻止她,只轻拍着她的背,“哭吧!但这是最后一次,我保证,以后我绝对不会再让你落一滴泪,否则就让我一辈子当和尚,有武器却不能用。”
这话很滑稽,但杨子欣却笑不出来,现在的她只想大哭一场,然后她再也不会为了在她眼前逝去的姊姊掉一滴泪,她会让姊姊看见她过得有多好,让姊姊能安心的离开,不再为她担心难过……
第8章(1)
台风过后,雨过天晴,前一夜像千军万马般肆虐汹涌的暴风雨已经远离,天空干净的不见一丝云絮,天蓝得像水彩般耀眼,令人心旷神怡,如同徐向阳此时的心情。
好不容易抱得美人归,他一刻都不想遗漏能吃豆腐的机会,一会儿搂搂小腰、一会儿拉拉小手、一会儿又亲亲小嘴的……让不过二十分钟的路程,硬是被他拉成了四十分钟,好不容易到了小区停车场,他还不收敛,凑到杨子欣面前,无赖的说。
“亲我,不然我不让你下车。”
杨子欣很无奈,嗔了他一眼,“不是说了一天三次?你今天已经不知道亲了几次了!不行。”
这男人,从昨晚到今天,只要一逮到机会就亲她,把她的唇吻得又红又肿,像抹了最艳丽的口红似的,再这么让他亲下去,她要怎么见人。
杨子欣不知道,她这无意间流露出的娇嗔,让她清冷的脸庞增添一股娇媚及柔美,那带着春水般柔软的一瞥,让徐向阳骨头都要酥了,哪肯这么容易就放过她。
把车停妥,他很不要脸的用遥控器按下车锁,然后把车钥匙扔到自己的衣领里,朝她眨眼,“不亲也行,自己拿钥匙开门。”
现在的车子防盗都做得不错,若是车子没有解锁,不仅从外面开不了,从里头也开不得,只要一开,就会发出刺耳的防盗铃声示警。
杨子欣开了这么多年的车,自然知道这回事,顿时气笑。
“徐向阳,你无赖!”
某人却不以为意,反而欣赏起她气红的脸颊,凑上前,“我就算无赖也只对你一个人,子欣,你怎么连生气都能这么美?你这模样实在不能怪我想化身色狼,太引人犯罪了……”
若是以往,他这番恭维绝对是拍在马腿上,偏偏她的心早已在他身上,被自己喜欢的人这样赞美及欣赏,她就算再怎么清心寡欲,也逃不过他特意编织的情网,忍不住又瞪了他一眼,只不过这一眼半点杀伤力也没有,反而多了丝丝柔情。
“你这人真是……油嘴滑舌!”
徐向阳又往她凑近,整个人几乎要跨到副驾驶座,涎着脸说:“是呀!我的舌头是挺滑的,你不是已经试过了?要不要再试试?”
“你这——”她话还没说完,他已吻住她的唇,那力道及炽热,一如前几次的渴望及热情,很快就让杨子欣无力招架,整个人软绵绵的任他摆弄,直到耳边再次传来他的低咒,她才回过神,那被亲得红潋潋的唇角微微扬起。
趁他懊恼的盯着下/身的某一处时,快速的伸手从他的衣襟里找出錀匙,下了车,对他扬起了笑,“你在这慢慢待着,我先回去了。”
“什么?!子欣,你等……”徐向阳愕然抬头,没想到一抬头,竟看见她唇边那明亮娇媚的笑容,一时间看傻了眼,忘了该说些什么。
杨子欣被他炽热的眼神盯得耳根霎红,忙转过身,快步离去。
见她离去,徐向阳这才回过神,忙喊,“子欣,等等我——”
可惜杨子欣早就走远,而他……
盯着那屹立不摇的某部位,他懊恼的低喃,“该死!这是要我怎么下车?看来我得赶紧把人给娶回家去,否则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还要过多久……”
他转着脑袋瓜盘算着,想着未来那能天天抱着杨子欣你侬我侬的美妙生活,笑容愈咧愈大,那傻样,要是被小张看见,肯定会吓掉眼珠子。
杨子欣没发现,总是冷着一张脸的自己,最近脸上常挂着笑容。
那笑容很美,就像徐向阳说的,像是能融化冰山似的,美丽且温柔。
总是平静无波的双眼此时微微的弯着,眼中闪烁着耀眼如星芒般的晶亮,像一潭春水般,诱人沉沦,那紧抿的唇,则是浅浅的扬着,弧度不大,却具有令人心旌摇曳的吸引力,让人一见着,就舍不得挪开眼。
有的人笑容天生就具有无限的吸引力,只一眼就能让人心悸情动,而杨子欣就是属于这一种人。
只是她很少对人笑,除了徐向阳,目前还没人发现她的美好,或许这得天独厚的优点,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这些日子,她的生活就像是在云端一般,幸福的像是踏不到地,每天被徐向阳哄的飘飘然,然而或许是日子过得太幸福,老天爷有些看不过眼,替她找了事。
“子……云?”
这熟悉的名字让正垂着头回想徐向阳耍赖的举动而露出浅笑的杨子欣一僵,蓦地抬起头,在看见眼前的男人时,俏脸倏地一变。
她还没说话,那男人已又低喃,“不……不对!子云已经死了,你……你是子欣?”
男人有些不确定,似乎被刚才那熟悉的笑脸给迷惑了,因为那犹如昙花一现的笑容虽然像极杨子云,却又多些令人悸动的气质,那是杨子云不曾带给他的。
乍见到眼前的男人,杨子欣只觉得脑袋像是炸了开,那一夜才暗暗发誓不再想起的往事,像洪水般涌进脑中,姊姊的笑容、姊姊的哀伤、姊姊的无助、以及姊姊临终前那不舍的眼神……
那一幕幕,像幻灯片一般,在她脑中盘旋着,最后定格在眼前男人的脸上。
她咬牙喊出他的名字,那个她以为永远都不会再见到的人。
“闵允怀!”
看着那双饱含恨意的眸子,闵允怀恍然回神,确定了眼前之人的身份,急切的问:“子欣,我的女儿呢?她在哪里?”
杨子欣的眼神就像在看死人一样,那一瞬间的憎恨像是从没出现过,没有温度、也没有感觉,下意识挡住大门,冷冷的说:“什么女儿?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闵允怀知道她在装傻,忙又说:“子欣,在来之前我已经查过子云和你,我知道子云替我生了个女儿,叫杨绮恩,现在跟你住在一起,我也知道你不会那么轻易原谅我,但绮恩毕竟是我和子云的女儿,你不能阻止我们父女相见。”
“我说了,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这里没有你的女儿,你找错地方了!”说着,她闪过他,就要往外走,就怕徐向阳会在此时带着绮恩出门。
她没忘记姊姊的遗言,但她就是做不到,要她把绮恩交给害死姊姊的凶手,她没那么宽宏大量。
见她甩头就走,闵允怀急得抓住她的手臂,“子欣!你别这样,我妈妈病了,没有多少日子能活,她老人家的心愿就是能看一眼孙女,算我求你了,让我带绮恩去看看她的祖母,好吗?”
不知道是不是报应,他结婚十几年,在外面也有过不少女人,而他本身也没有问题,却用尽各种方式都生不出孩子,母亲年事已高,日盼夜盼,就是希望他给她生个孙子,偏偏他就是生不出来,为此,他和妻子几乎是天天吵架,三年前终于走不下去,协议离婚。
离婚后,他依旧流连花丛,对他的女人们承诺,只要谁能生下他的孩子,他就娶谁,但不管他怎么试,就是生不出来,在焦头烂额之际,他想起了杨子云。
当年他抛弃杨子云时,她已经有八个月的身孕,若是没有意外,那个孩子今年也应该有十岁了……
想到这,他精神一振,连忙找来征信社调查杨子云的下落,却没想到,这一查居然查到她死了,死因还是难产。
听到这个消息,他整个人傻了,他是始乱终弃没错,但他从没有想过要害死她,更没想到她居然是因为替他生孩子而死……顿时,脑中浮现的全是杨子云甜美的笑容、娇憨的脸庞,这是他流连花丛这么多年头一次感到愧疚。
但愧疚也没有用,杨子云已经死了,可至少,她留下了他们的孩子。
虽然那孩子曾经被自己刻意遗忘,但在他努力这么多年还生不出第二个孩子后,子云生下的女儿就成了他唯一的孩子,他说什么也要带走她。
杨子欣听见这话,刻意压下的怒意再次如火山般蠢蠢欲动,俏颜却愈来愈冰寒,“我再说一次,这里没有你的女儿,请你不要在这里乱认亲戚,我们没有一个比畜生还不如的亲戚,你走不走?你再不走,就别怪我不客气!”
这就是姊姊用生命爱的男人?十年来,从没有找过他们的女儿,像凭空消失一样,现在却因为他妈妈想要看孙子,就急巴巴的跑来求她?
她很生气,气得想一巴掌甩在闵允怀的脸上,但她更想哭,为姊姊的不值而哭。
强忍着心头的痛楚,她用力的扯回自己的手,转身就走。
再不走,她怕自己真会狠狠的打他几巴掌,但她觉得不值,这种禽兽不如的家伙,不值得她弄脏她的手。
“子欣!子欣你别这样……”他再次拉住她。
“放手!”她气得红了脸,怕被绮恩听见动静,不敢太大声。
两人就这么在门口拉拉扯扯。
被门外吵杂声引来的徐向阳,一打开大门就看见这画面,第一个反应就是他的女人被欺侮了,想也没想便冲上前,抡起拳头就往闵允怀脸上招呼下去。
“敢动我的女人,你找死——”
杨子欣傻眼,看着徐向阳如抓狂的猛狮,什么也没问,抓着闵允怀就打,那骁勇的样子,和上次被压着打的模样完全不一样,简直就像换了一个人,让她一时忘了反应,傻傻的看着他们纠缠在一块的身影。
“你是谁?怎么可以打人?!”闵允怀忙闪过脸,狼狈的躲过他挥来的一拳,却躲不过下一拳,被打弯了腰,痛得大喊。
“我是谁?我是子欣的未婚夫,你又是谁?居然敢骚扰我的女人,我不打你打谁!”徐向阳咬牙说,结实的一拳再次招呼在他的胸口。
闵允怀闷哼一声,毕竟年纪已近四十,他又是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大少爷,根本禁不起他一拳一拳的打,见杨子欣也不阻止,反而冷冷的站在一边看着,他痛急,忍不住大叫。
“绮恩!绮恩!爸爸来了!爸爸来找你了,你快出来——”
杨子欣这才回过神,脸色倏变,气得大喊,“闵允怀!闭嘴!”
徐向阳这才知道他就是姓闵的畜生,立刻就捂住他的嘴,准备再狠狠的揍他几拳,替杨子欣出气。
但他拳头还没落下,屋里的绮恩已听见动静走出门外,小巧的脸有些白,先是看了看那被徐向阳压在地上的男人,然后才迷茫地看向杨子欣。
不想让其他邻居发现,杨子欣勉强让闵允怀进屋,此时屋里的气氛僵凝,杨子欣恨不得把闵允怀的嘴封起来,可当她看见绮恩眼中的期盼及害怕,她只能强压下心头的愤怒,警告的瞪向闵允怀。
闵允怀却像没看见似的,坐在绮恩的身边,眼中满是怀念,感慨的说:“你长得和你妈妈真像,尤其是那双眼睛,灵活的像是会说话似的,子欣把你教得真好,爸爸很欣慰,你妈妈要是知道,也一定会……”
“闵允怀!”杨子欣心一紧,忍不住出声喝止。
绮恩不知道她不是她的女儿,她很怕闵允怀这个混蛋把她藏了十年的秘密给说出来,站起身,就想把他赶出去。
然而徐向阳却拉住她的手,对她摇头,深深的看着她的眼眸,低声说:“也是时候让绮恩知道她的身世,你总不能瞒着她一辈子,这是个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