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豪气的说着。
「不行,人说男主外、女主内,钱自然由我管。」她轻推开他认真的看着他。
「不行,不让我管钱,我会窒息。」禹钟赫坚守原则。
「我也是一样,不让我守着钱,我会疯的!」她忍不住挑衅叫嚣。
「不行……」
「不行……」
两人皆视钱如命,真不知道该如何平均分配他们的钱。
尾声
胤家刚办完了喜事,紧接着禹家也开始大肆准备婚礼。禹春本来一直担心禹钟赫的婚事,眼看着儿子带着多金又美丽的石海棠回到禹家,她可说是凤心大悦,迅速下令要在最短的时间内举行儿子们的婚事。
禹昊硕面带讥讽的揶揄微笑,拍拍禹钟赫的肩,「还是你厉害,居然会让你追上了海棠。」
禹钟赫不多作解释,只是窃笑,当时为了分配钱的问题,他俩为此事僵持了许久,最后索性决定,两人不论是在海上、陆地上,同时共进退,所赚的钱二一添作五——平分。
他们有个共同的目标,就是凡是上船玩的旅客都是他们眼中的财神爷,两人决定要用尽其力刮空他们的钱包。
禹春看着坐在面前的三个儿子、三个准媳妇,「我这一次办的婚礼一定要比隔壁的胤老头还要热闹,气死那老头!」
「老娘,你和隔壁胤老头斗了这么多年,是不是该歇一歇?」禹然晰笑眼看着母亲,一手环住最爱的白汐荷。
「歇下来?除非那老头先举白旗,否则我根本不会放过他!」禹春轻蔑地嗤哼。
「老娘,这么说来,你还是会下帖子给他?」禹昊硕看着禹春。
禹春顿悟地双眼一亮,「我差点忘了,要通知他一声,上一回我包了一份大礼给他,这一回我就看他要怎么回!」她得意暗笑。
「老娘,你可别忘了,现在隔壁胤老头可是你的亲家,胤极是你的女婿。」禹昊硕再次地提醒她,「礼貌到就行了,再说得饶人处且饶人。」
「饶他?休想,我现在就去知会他一声。」
说着禹春起身,性急地走出去,站在墙边,大叫:「胤老头,你给我出来!」
停顿许久,墙的另一边出现没好气的声音——
「老太婆,又干什么?大半夜的大呼小叫,你也不怕连鬼都被你叫出来。」
「我只是好心知会你一声,别死得太早,最近会动用上你的棺材本!」禹春故意讥讽他。
「放心,你死了,我都不见得会死!」胤啬同样嘲谑。
两老又开始他们的交流方式,你一句来、她一句去,从两人的嘴里永远听不见一句好话。
两家的孩子似乎已经习惯了,纷纷摇头不理,各自回房休息,禹家尚未走上婚姻路的孩子们则期待着与爱人彼此互订终生的一天。
—本书完—
★︿痴龙颠鸾﹀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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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爱的追悼 卡儿
岁月悠悠,时间真的过得好快,转眼又是一年;而宏琪已经走了整整三年。三年前闻此噩耗时,当时的震惊、激动不已的心绪的颤抖起伏至今还记得。
三年了,在我心中仍然无法释怀,甚至连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每每午夜梦回,脑海中浮现他的笑、他的憨,我整个心就像易碎老旧的玻璃般破碎。
无尽的悔恨不断地啃蚀着自己的心,他的走是我心中一个永远弥补不了的伤痛。
书中曾经描述的心碎神伤、心痛如绞、椎心之痛……所有的疼痛,刹那间全凝聚在心头,让我深深体会到什么是痛!
虽然我与他分开多年,但是他给予我的呵护、疼爱还有满溢的情与爱,一直深植在脑海、在心中,每一分钟、每一秒都不曾忘记,反而是益加沉重。
暮色下的大海是一片迷人的金黄,金色的浪花依然闪耀光芒,同样的地点、同样的落日,却有着不相同的心情。
往日的情景又鲜活地浮现在脑中,他骑着脚踏车载我逛西门町,手牵手走在福和桥上,他强壮的身躯呵护着纤细的我,多少同学羡慕,心底那根弦弹奏出莫名愉悦的乐章。
爱是什么?
当它悄悄地进驻你的手掌心,却忽略了它的存在,放任地让它从指间流逝;当它彻底地从身边消逝了,它带来的痛是无法言喻、笔墨可形容。
世上如果有鬼神之说,我每天都在祈求着、盼望着他能常入梦中。有几回曾经梦见了他,只看见他惯例的憨笑,第二天醒来时,我是又喜又痛,有时不禁思忖,这又是何苦呢?
当他捧着心递在面前时,我却任性地蹂躏着他、折磨着他,甚至气愤地旋身而去。如今呢?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
让自己深陷在悔恨中,还有无法磨灭的思念中。
前一阵子,回到家中因为天冷,妈妈翻找出以前我所曾经穿过的衣服,体贴地让我御寒,在无意间找出两件毛衣,深深让我激动不已,我一度以为早已被我丢弃的旧毛衣,却没想到它们一直就躺在我的衣橱里。
一件是在阿里山他担心我受冻,特地买给我,另一件虽然是我买的却是两人共穿,当我再看到这两件毛衣时,心情激动得几乎哽咽,再一次地让我记起他所有的好,心中所承受的痛。
如今——他已是一堆白骨,留给我的却是无尽的悔恨和无限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