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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娶嫣然弟弟(下)  第12页    作者:雷恩那

  「兄长……」她轻哑唤着,鼻子抵着他摩挲,去嗅他身上好闻的气味。

  他侧头过来寻找她的唇,上衣终于被扯掉,白晳肌肤与她一身的蜜里透红紧紧相贴。

  他抚着她的发,掌着她的脑勺与颈后,很深地亲吻她,交颈拥吻片刻,他终于道——

  「是你说的,我听到你在说话,你告近我,我家娘亲也被你喊了声娘,而且她可疼你了,还说你有我娘疼着,有自个儿师父和师娘疼着,更被老祖宗疼着,回我是否吃味了……你末了还说……」

  「……吃味的话就赶紧回来,我等你来争宠。」

  惠羽贤接了话,抬头拉开些微距离,双眸晶亮亮地望他。「兄长听得到我说话?」

  「似是如此。」他低语。「但并非所有话都能听清,有时断断续续,有时仅有一个片段,可我知道是你……在虚空中无边无际,太过混沌,神识飞掠,无往无由。我若听到你说话,循着那一道熟悉嗓音,就能寻到归途。」

  所谓「归途」,指的应是神迟一度迷失在混沌之中,而后找到重回本心之法吧……惠羽贤暗自想着,心又揪紧。

  意志的对斗与拉扯,从自身血肉中驱除。

  奇筋八脉,四肢百骸,一寸寸扫除。

  宛着被扒掉一层皮般,足令人痛不欲生。

  那一且他故意要她心疼所说的适,该都是真的,他表情却是云潋风轻,最后还惹得她连名带姓斥喝他。

  她轻捧他的睑,微颤地送上双唇,衷心祈望这能是个很温柔、很有力道的亲吻,能令他尝到她的怜惜,以及对他的情有独钟。

  若能早些知道他是听得到她的,那她便不会离去整整一年后才又回到那座晶石瓮室前,更不会跑去找那株还魂草,她会守着他,每日每日与他说话,盼他循着她这一道嗓声,能早些从虚空中走出。

  「对不起,我该要守着你……不让你那样痛才对……」她边喃喃轻语,边流着沮,不住地去吻。

  男人似明白她因何道歉,回应她一个又一个的吻,两具身躯倒在榻上相互纠缠,位在胸前的两块半月玦轻轻磨擦着、撞击着,发出低低脆脆的甜音。

  伏在她匀称健美的身躯上,凌渊然双手捧握女子胸乳,拇指分别按在那两点梅蕊尖儿上轻挲,他如愿听到她逸出令人心痒难耐的吟哦,感觉到她由心到外的动情颤抖。

  「兄长……」惠羽贤觉得也该回应般还回去才是,抬手想去抚摸他胸部,却是弱弱地垂在他肩头上。

  凌渊然肆虐一番后重重吸食她乳间香气,他徐徐抬头看她,目色深变。

  惠羽贤在模模糊糊间听到他低幽说着:「原想把此事留待明晚再做尽,可眼下看来是等不及了。」

  「什么?兄长……说什么呢……」

  「没什么的。」

  她被抚摸着,从头发到额面,从面颊到锁骨,有人半诱哄、半命令道,「贤弟,为为兄笑一个,可好?」

  她弯着眸望向他,那个从她年幼时候便与她结缘的男子,她的兄长、她的心上人、她的阁主大人,愿只愿此生长相伴再无别离。

  她为他绽开一朵极美极美的笑容。

  「吾家贤弟,我的……嫣、嫣……」唤出她爹娘为她取的小名时,他的指分别点了点她颊面上嫩俏的两朵笑涡,只觉……嫣然笑醉痴迷,惹来红尘多少事——在他家「贤弟」身上,确实如此。

  所以还是早些拿下、入袋为安,方为正理。

  他低头去亲她脸上小涡,语气魅惑中带着强势,低低一吐——

  「明日,你与我成亲吧。」

  第18章(1)

  等不及洞房花烛之夜就要好在一块儿,对惠羽贤来说,内心不见半点负担。

  她原就不是拘泥礼法的性情,要不当年也不会在大川激流中救了被视作「叔嫂通奸」的樊磊和朱玉云这一对。

  两人在一块儿了,那必然是心中爱恋用言语已难道尽,漫望去深入彼此血肉中,去感受元初的脉波与命动,是两情相悦,是心有灵犀,是两块半月玦合成一个饱满的圆。

  她得到心上之人,也让他得到完整的她。

  只是……彼此不都是初回吗?可阁主大人如此这般游刃有余,能对吗?

  「那是为兄在脑中设想过无数回,斟酌再三又细细琢磨,才有此番之大成。」

  散发盘坐在她身侧的俊美男人浑身上下仅披着长衫,衫摆掩住了下身要处,要不然躺着的她张眼就得直面他命根处,还真没办法找他问话。

  结果,听听啊听听,什么叫「设想过无数回」?还斟酌又琢磨?

  原来她已被阁主大人意淫了无数回啊。

  「为兄不淫你,还能淫谁?贤弟若要讨回公道,尽可将我淫回去。」男人一脸清浅安然,答得理所当然。

  他从容取来金丝竹洞箫,窗栏外晨曦透进晶石山壁洒入,他便在这温凉的清光中举箫吹音,应是古朴幽微的音色竟被他吹出丝丝的畅所欲为。

  欸,连她对音律这么没天赋的人都能听得出来。

  阁主大人尽管面上不显,身心灵却欢快得很啊。

  她都疑自个儿难不成被他那个……什么……采阴处阳了去之类。

  然,静静听着他的箫声,静静瞅着浸润在清光中吹箫的他,似是他在静悠然间徐徐建出一个气场,将她环抱,将他们俩包围。

  她如浮荡在一团暖流中,四肢百骸轻松了,眼皮甚沉,不觉间又睡着。

  再次张眸时,他伏在她身上,遮掩的长衫早被弃在一旁,白晳与蜜润的两具裸身亲昵叠着。

  他亲着她的眉心,低低问了句。「为兄龙精虎猛的,贤弟要不要让我生?」

  惠羽贤第一时间只想叹气,隐隐又觉好笑,忽而明白他的用意,原来是怕她会过于吃力,所以故意以箫音诱她深睡,而她睡饱了,一张眼就等着「被宰」。

  真要说,他都三十有五,她也扎扎实实是个大龄姑娘,不抓紧时候,老祖宗那儿欠下的债肯定还不上,别说三男三女,连一儿半女都得努力再努力。

  但就如她那信念,即使跌倒了也要抓把土啊,既要生孩子,也得痛快生。

  养了精、畜了锐的她主动揽下他的头,吻着他多汁的唇,腰肢一挺,修长玉腿环上他劲瘦有力的腰臀。

  「兄长…………我、我要淫你到底……」她以为说得很有气势,可惜睑蛋太红、眸光太柔润,气息温暖过了头,一切气势尽化涓涓柔水,将他含进。

  以她长年习武的身躯都觉得快被摇散了架,可见男人有多「龙精虎猛」。

  但,这样很好,她极欢喜,只因……他在她还里。

  极致的一刻降临时,连成一体的两人紧紧相拥,惠羽贤知道自己在笑昏昏沉沉且迷迷糊的,但她禁不住想翘起唇角。

  他在亲她的嘴角、亲她的笑涡,大手抚着她腰间柔韧的线条,低声又道——

  「贤弟今日该成亲了,为兄等你来嫁。」

  惠羽贤终于、终于又终于地确定了,她一开始没听错,之后更没有听错。

  阁主大人说——明日你与我成亲吧。

  后来又说——为兄等你来嫁。

  她被求娶,一次又一次,一切皆暗暗进行中,她却丝毫没往心里去,还当那些话是乱风过耳,左耳进右耳出,没想当真。

  还有他那深意潜藏的一句——

  原想把此事留待明晚再做尽,可眼下看来是等不及了。

  她终于明白他所谓何事。她啊,真要嫁人,洞房花烛夜却提前一晚先行。

  一双大红烛、一幕又一慕的大红喜幔、双喜的剪字花东贴一片、西黏一张,随意一瞥尽是喜上加喜的氛围。

  男女成套的灿红大喜服,样式十分简单,料子却用得极好,为真丝所制,襟口、袖底与衫摆处分别用金红丝线绣有花开并蒂莲纹。而除了新人穿红衣,三位老祖宗亦穿得红彤彤,白到发亮的发上更簪着红花,笑得那是一整个颧骨高突、唇红齿白。

  就连寻常一身黑的玄元也换上新制的红衣。

  虽说少年一开始换得心不甘情不愿,但一听到要帮银白巨蟒扎几朵大喜彩在头上、身上,他立刻换衣,抓着数朵喜彩窜去寻找巨蟒踪迹。

  谷中山腹内的婚礼未见宾客,亦无宴席,整个过程简单扼要、简洁有力。

  惠羽贤梳洗冼过后换上大红喜服,长发仍束作一把甩在身后,足下套着红缎靴,即使穿着女款喜服,顾盼间仍是英气勃勃,俊气横生。

  男款喜服与她的其实无多大差别,皆是长衫合袖宽摆,除尺寸不同处,另一个不同之处是,男款喜服的刺绣图纹色泽偏沉,不如女款的绣纹鲜艳出彩,却带出沉稳内敛的味儿,现如今套在谪仙般俊美出尘的阁主大人身上,当真美到清丽绝伦,俊到人神共愤,所谓「郎艳独绝」、「江湖第一美」完全担得起。

  老祖宗挑了一个好时辰,三位同时上座,坐得四平八稳。

  惠羽贤接过阁主大人递来的喜彩彩带,由他领着去到老祖宗面前。

  跪拜、磕头、起身,再跪拜磕头,再起身。

  他们连行九次磕头跪拜的大礼,最后老祖宗嚷着。

  「夫妻对拜、夫妻对拜啊!快!」

  待一对新人对拜过后,老人家中气七足地高喊:,「送入洞房——」

  跟着惠羽贤发现,她与阁主大人当真是被「送入」洞房。

  幻宗的御气之术博大精妙,都不知老祖宗使什么法子,她几乎是足不沾尘地被无形气流揪着走,想后退一步都不能,至于刚与她拜堂成亲的男人……她猜他根本懒得抵拒,便顺着者人家给的这一阵风入洞房。

  今早三位老人家见到她就笑,还当着她的面「光明正大」地窃窃偷笑。

  她想,昨晚主大人潜进她房里,直到今早才踏出的事儿,老祖宗们肯定是心知肚明,知道他们俩干着什么事。

  她再如何不拘小节,想起那样的事被长辈们知道了去,还是羞到想找个洞把自己埋掉!

  「想什么呢?」男嗓低幽。

  额面被轻弹一记,惠羽贤才见手中揪着一朵喜彩不放,她把新郎倌扔到一旁置之不理,自个儿都愣愣地「罚站」了好半晌。

  刚回神还有些憨态,她皱皱鼻头,晃了晃手中的喜彩。

  「兄长这几日总往谷外跑,把修复晶石瓮室的活儿全推了,老祖宗不仅半点不恼,指挥我和玄元干活时还笑咪咪……原来兄长是跑出去置办这些东西。」

  看来,他应该早就跟老人家「串通一气」,修复之事交给她顶着,他则负责让两人拜堂成亲。

  至于为何会这般安排,她仔细再想,其实是能明白的。

  此时房中燃着一双龙凤喜烛,烛火荧荧,彷佛也带松脂香气,凌渊然探指去摸那些在她脸上跳动的小火光,问道——

  「在这儿拜堂成亲,觉得委屈了?」

  他面上表情依然不多,惠羽贤也都习惯了,表情虽贫乏,语气有时也挺冷淡的,但她晓得他的心,只要一直专注着,就能望啊望进他深幽幽的眼底、心里。

  对于他所问,她摇头道:「这样很好,没有委屈。」

  他一静。「……何来很好之说?」

  「倘是离开谷中山腹才拜堂成亲,老祖宗定然不来的。三位老人家是凌氏的老祖宗,是乘清阁的大恩人,更是兄长与我的大恩人,兄长与我一拜天地、二拜高堂,这个『高堂』之位少了老祖宗总归不够圆满,你我是该对老人家好好磕头跪拜。今日这样办了,老祖宗瞧起来好生欢喜,我瞧着,心里也踏实些……只是……」

  她微抿唇瓣,脑袋瓜晃了晃。

  凌渊然极浅地笑了。

  她说的都中,与他心意相通,但这是他们俩「第一次」的拜堂成亲,就不知他家「贤弟」有无觉悟?

  「只是什么?」他淡然问。

  惠羽贤五官微微纠结。「只是昨夜……昨夜你与我这样那样的,老祖宗定然是察觉到了……」一顿,她犹抱希冀咬咬唇问:「还是其实是我多想了?」

  「老祖宗自然是知道的。」他平静地戳破她的希望。

  「噢……」想想也是。她抓着喜彩往自己脸上埋。

  凌渊然又道:「毕意贤弟昨夜叫得那样响,整座山腹皆传遍了。」

  惠羽贤倏地抬头,瞠眸瞪他,「我没有!」

  她发现男人俊漠眉目,唇角却略深,知他很可能是故意捉弄,但还是急着想确认。「我才没有……没有什么传遍山腹啊对不对?兄长。」

  凌渊然抓下她手中喜彩放到桌上,从善如流道,「对,没有传遍。」见她吐出一口气,两肩放松,他又道,「但真的挺响的,不过为兄喜欢听。」

  「噢!」惠羽贤哀叫了声,两手捂脸,上身往立在她面前的男人倾去,垂头丧气中的脑袋瓜恰好顶在他胸口。

  她没脸见人般直摇头,头顶心来来回回直他胸口,凌渊然又一次感到心疼、心软,遂抬手摸摸她的头,轻拍了拍。

  「这是在山腹里,没谁能听了去,无妨。至于老祖宗嘛,老人家有心要听的话,即便是一叶落地,他们亦能知音。」

  这……完全没有安慰到人好不好!

  惠羽贤两手揪着脸蛋乱揉,开始现自虐举措,觉得皮肉痛一痛说不定能把那股极度丢脸的挫败感驱散一些。

  下一刻,她猛地被阁主大人打横抱起。

  「哇啊!」她惊愕到一时间忘记茶毒自己。

  其实会吓到喊出声,真的不能怪她。

  在她记忆中,除幼小时候被爹娘这般抱过,习了武艺走踏江湖后,真遇上老弱妇孺需援手者,都是她去挟抱、横抱或背负人家,还没被谁这样抱起过,至少她清醒时候是绝对没有的。

  好……好怪!她竟不知手脚该怎么放,搁哪里才好?

  「揽着为兄。」似瞧出她的别扭,凌渊然轻声提点。

  她脸蛋很红很红,有大半原因是被自己虐红的,但心跳得真的很快。

  被阁主大人横抱在怀,顿时会生出一种「啊!是啊,我也是娇俏的女儿家」的感觉。

  两只小腿一放松,身子也放松,她听话地将两条胳臂勾在他肩颈上,还神来一笔地把脑袋瓜也一并偎靠过去。

  这么做似乎取悦了阁主大人,她被搂得更紧,发上被他微重地印落一吻。他抱着她从大窗栏上飞出。

  第18章(2)

  山壁晶石所发出的光与诱进的月光融出深蓝、宝蓝与苍灰相叠的颜色。

  在那高处,有人衣袂飘飘,灿艳红衫翩若惊,更似火焰流星飞驰而过,晃眼已然无踪。

  一出山腹,阁主大人又施展那惊人的御风轻功。

  惠羽贤揽紧他颈项,脸蛋埋在他颈窝避风,问也没问一句,大有随他爱带她上哪儿就上哪儿,天涯海鱼哪里都好,只要有他。

  结果不是天涯,更非海角,吹了不到两刻钟的大风,他便停下。

  她头去看,发现他应是带她上了苍海连峰的某座峰顶。

  这座峰并不高耸,说不定较老祖宗占下的那一座还要矮些。峰顶之上自然未见万年雪,在莹白月色下她试着去分辨,松柏似成树每,奇岩突出,是她之前未曾到访过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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