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知她这一挣扎,反而趁了他的心意,她的胸竟顺利的落入他温热的掌心里。
玲珑惊慌得有点儿不知所措,他拥得她更紧了,让她完全失去逃跑的机会。
“谁规定女佣不能爬上少爷的床?”他的眼底看似挑衅看似深情,分不清是什么意味。
“小室拓哉,求求你不要玩弄我了!”他的眼神令她眩惑,使她一颗原本就慌乱不已的心,更加狂乱的悸荡骚动起来。
“谁有空玩弄你!”他俊庞慢慢的逼向她。
她瞪大眼儿盯着他,“你要干嘛?小室……”
倏地,一阵令人陶醉的昏眩戚猛然袭上了她。
“唔……”她娇小的身躯被他紧紧锁着,下一秒钟,他狂野的攫获了她性戚嫣红的唇瓣。
“不……”她闪避,然而,四片唇舌依旧密不通风的结合为一。
“玲珑……”他吻得细密而缠绵,好像不把她的灵魂与气息渗进他体内不肯善罢干休似的。
“不……”她急喘,挣扎,靠着仅存的薄弱的自制力,无力的推拒着他,却徒劳无功。
“别动!”他轻语,用长腿夹住她,不安分的大手在她曲线上游移。
“唔……”她推拒,浑身燥热,心如擂鼓。
然后,她感觉到自己就快被这男人给融化了,她的体内就快要掀起一股不曾有过的狂风巨浪了。
“拓哉……”她全身使不出半点力量,小嘴释出柔媚的叹息声。
“玲珑,我好想要你……”她轻轻一声叹息,换来他更加缠绵绋恻的热情。
“我……我也是……拓哉,我……呜……”她真的投降了,自制力已完全被打垮了,她不再挣扎,悄悄闭上忽然红了眼眶的眼睛,享受旧情复燃的甜美滋味。
“嘘……别说话,静静享受这一刻……”他的双唇不规矩地爬遍了她全身,挑逗着她的情欲。
“啊……”一股前所未有的亢奋感迅速袭遍她全身,两片酡红的粉腮看起来分外的娇艳欲滴。
“我可爱的女人……”小室拓哉迷恋的轻语。
他是挑逗情欲的个中高手,懂得打开她刻意禁锢的欲望,更了解如何才敲得碎女性薄弱的自制力,让她意乱情迷、情欲难耐……
她控制不住自己澎湃如潮水的炽烈欲望,事实上,她根本禁不起他的挑逗,因为,她知道自己心里有多么的深爱着他,所以,当他接触到她的身子,带给她的全是仿佛飞上天堂的欢愉和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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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过后,小女人害羞的枕在大男人结实的胸怀里,安静地聆听着他的心跳声。
良久,男人忽然莫名其妙的说出一句话,把女人好不容易才平复下来的心情,又扰得万分紧张起来。
“我一定会娶你。”
“哼!谁要嫁你呀?”玲珑面红耳赤的望着他,却因顾及面子而死鸭子嘴硬,其实她心里狂喜不已。
“你啊!”小室拓哉点点她鼻头。
“我早就不爱你了!”玲珑发狠的道,但,心里却比谁都很清楚,她气他是气得快要吐血,但是也爱他爱得无药可救。
“算了!”他匆然一脸沮丧的推开她。
她一个不慎,竟然自他的怀里跌落床底,一时之间,她愣住了。
他怎能这样子待她……
“既然如此,算了!我认了!”他表情看起来很痛苦,但眼睛却在笑。
“……”她的心像当场遭受电击,浑身不能自己的震动起来。
什么嘛!这样就认了,难道他就不会说些好话哄哄她吗?
玲珑鼻子一酸,牙一咬,索性不顾一切的坐在地毯上哭吼起来--
“我想不到你是这种人!把人家那个了,就把我丢下床去,看来你嘴巴说娶我,全是说着玩的。”
“谁跟你说着玩?”
“难道不是吗?你是花花公子嘛!几时把感情当真?”
“丁玲珑,我最后一次警告你,我不是花花公子,不要再冤枉我了!”他的眼中盛满了慑人的炽烈,视线狠狠地扫向玲珑。
“好啊!那我给你机会,把事情解释清楚啊!”玲珑也讨厌这样的自己。
她不懂,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爱他,她宁愿被千刀万剐,也不要小室拓哉舍弃想要娶她的念头,只是,爱面子又超固执的她,总爱口是心非。
“我怕我说出口,没人会相信,不如我直接带你去找人,让对方和你说清楚。”他实在很不愿自讨没趣。
“我要亲口听你说。”玲珑固执的看着他。
他眯起黑眸,欣慰着她终于有软化的迹象,并愿意给他机会弥补对她的愧疚,他必须把事情说清楚,否则这件事将成为他一辈子的遗憾。
“来。”他朝她伸出大手。
她嘟着嘴,把小手放进他掌心里。
小室拓哉温柔的把她拉上床,轻轻揽入怀中,“去年,我生日那一天,被我的秘书下药了。”
“秘书?”她错愕。
她从没看过他秘书的长相,而且那一天,她也只看到那女人的背影,并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
“嗯,她后来被我调去日本做我表舅的助理。”
“哼!”她不悦地嘟起小嘴,“我才不信女孩会整人呢!”
“你太单纯了,玲珑。”换他不悦了,“她不是要整我,她是要设计我。”
“是吗?”她咬住下唇,“好吧!请你继续说下去。”
“嗯,这女孩在我的咖啡里下药,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喝下了那杯咖啡,接下来发生什么事,我完全不晓得,等我清醒时,已是隔日的午后了,而我的身边就躺着她……
事后,我才知道我被她下药了,我气得要革去她的职位,她才哭着向我恳求,要我原谅她,并对我表明她心里有多么喜欢我,且不介意与你共同拥有一个男人,她愿意当小老婆,但是,我拒绝了,因为我并不爱她,再说,这一切对你或对她都很不公平。
在这同时,事实上还发生了另一件事,也就是在我苏醒的同一个时间里,我接获我母亲紧急的越洋电话,通知我父亲病危的消息,我当时心很急,和她争不出结果,我甩头就走人,也没想到要事先联络你,便直接赶到机场,匆匆飞回日本,见我父亲的最后一面。
我父亲去世后,我就留在日本处理我父亲的后事,整整忙了快两个月,完全抽不出时间拨电话通知你,待我自日本返台,却接获你已经嫁给别人的消息了。你知道吗?你结婚这件事给我很大的打击,我没法原谅你,在我人生最失意的时候,你竟然背叛我的感情,跑去和别的男人结婚,所以我恨你,恨你伤害我。”
小室拓哉停顿下来,深邃的眸子深深望进她秋瞳里。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事情的背后,隐藏了这样一桩事实,报章杂志上也没有报导你父亲去世的消息,只有你的花边新闻啊!”玲珑相信了他的话,如同他受伤时她相信他是一样的道理。
“很明显的,我们对彼此都有误会,但是,为什么一开始你不告诉我实情?”她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问,因为,他的眼里始终闪烁着一丝难以捉摸的光芒。
而且,就因为她太相信他,才会被他耍了一个月,万一这也是他编出来的谎言呢?
“因为我无法原谅你对我的背叛,所以,我逼你留下,目的就是要折磨你,直到你认错,向我求饶为止,否则我一辈子都甘心不了。”他一双眼睛像是熄了火的烛光似的,陡然黯淡了下来。
“你……”怪不得他会装病,害她这么辛苦的背他。
她太呆了,误以为只有女人才爱记仇,想不到男人的肚量也很小,也超会记仇的。
“谁知道你结婚是个大谎言,我竟然成了你眼中的花花公子,还被你误会了一年多,也被你恨了一年多,所以,我们扯平了!”
“是吗?”
“不是吗?我们在不同的地方,一同品尝恨着对方的滋味,事隔一年后,我们却意外的相遇了。”
“是很神奇,可是::”
“可是,我们的感情事实上一直都被考验着。”
“我们的感情?”
“你不明白吗?玲珑,这辈子你注定要属于我的。”他霸道地抱紧她,“不论你点头与否,你都将属于我一个人的。”
真霸道!但,无论他说的话是真是假,反正就是很中听,让玲珑一颗心欢愉不已。
要怪只能怪她太爱他了!
他呢?他也还爱着她吗?
“你还爱着我吗?”她要确切的知道他为何有着非得到她不可的决心。
为什么事到如今,她还可以很白痴的问他这种蠢问题?难道他所做的一切都遗不够明显吗?
“你认为呢?”他无力地把问题丢还给她。
这下换玲珑苦恼了。
“呃……”玲珑揉着太阳穴,苦恼着该不该相信他的话,苦恼着他究竟还爱不爱她。
唉……她暗叹了一口气。
这问题着实太烦人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她还深深着迷着他,还有,从此以后,她再也不必背这头蛮牛上楼下楼,日子轻松多了,所以啦,可以安心了。
她扬起唇角,终于绽出释怀后的第一个笑容。
小嘴微掀,她幽幽开了口,慢条斯理地道:
“爱我的话,就会替我的未来着想,知道挑食对身体是不好了,应该各类食物都要均衡摄取,不可偏食,才能够长命百岁。”
“……”男人无言,俊容全绿。
第九章
小室拓哉早已抱定要把丁母送到日本接受治疗的决心,又担心对他印象不好的丁母反弹,因而心生一计,派老王送玲珑去上官家找叮当商量此事。
这一天午后,玲珑前往上官家的花园别墅,和久未见面的叮当重逢。
这一对双胞眙姊妹因太过思念对方,一见面就忍不住相拥而泣。
“叮当,你家少爷对你好吗?”玲珑见妹妹双颊红润,气色极好:心想上官家的少爷二正待地不薄。
叮当莫名红了粉嫩的小脸,咬着红红嘴唇,低垂着小脑袋,“姊,我对不起你哩!我没记取你的教诲,和我家少爷……”
“怎么了?”玲珑看不懂妹妹是怎么了,怎么跟她道歉,还红了脸?
“妈没跟你说吗?”
“说什么?”
“我……我家少爷……他……我……哎呀!我要结婚了说。”叮当吞吞吐吐了老半天,才说出重点,一张小脸早红得像只煮熟的虾。
玲珑整个人都呆掉了,“真的?”
“姊,拜托你不要骂我哩!我心里都有牢记着你的话,你要我千万别爱上有钱男人,可,我实在是情不自禁说!”怕挨骂,叮当哭丧着脸儿道。
“算了,叮当,把我的话给忘了吧!”玲珑怎有资格责备妹妹?就连她自己都把持不住感情了,更何况是生性单纯的妹妹!
“姊,你不骂我啊?”叮当还傻兮兮的等着被骂。
玲珑笑了,摸摸妹妹的脑袋,“嗯,我不骂你。我这回来找你,是想和你商量一件重要的事情。”
“好啊!你快说哩!”
玲珑详细的道明来意,“我家少爷有意送妈妈去日本动手术,可是他们之间有些……有些磨擦,依妈妈的个性,是不会领我家少爷的那份情,所以,我少爷就想出一个办法,又凑巧你要结婚了,这事就更容易办了,我们的意思是要你去说服你的未婚夫,把妈妈送去日本治疗。”
“姊。”叮当欣慰的笑了,“真是太巧了说,你家少爷也太有心了,和我未婚夫的想法如出一辙,他正打算送妈妈去日本呢!我打算这几天就通知你的说。”
“太好了!”玲珑闻言,欣慰的喜极而泣,“妈妈一定可以很快痊愈的。”
“是呀!”叮当见姊姊哭了,眼眶也红了,“姊,我们当初选择这项工作是对的。”
“嗯……”玲珑的心忽然落寞起来。
自从几天前,发现小室拓哉装伤在耍她,然后又惨遭他毒手”后,玲珑的怒气已经全部化为无奈。她单纯,好骗,能怪谁?唉……
隔天开始,小室拓哉就天天搭直升机去上班,再也不需要她了。
就因为这个“不需要”,玲珑才莫名有种空虚和寂寞感,老觉得浑身不对劲,像被抽了力量,整个人懒洋洋的,做任何事都提不起劲。
见不到他,她的心就空空的,缺少一份踏实感。
她如何不叹自己这一颗矛盾又慌乱的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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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历又被撕掉了一张,玲珑揉掉了今天的那一张,顺手丢进垃圾桶里,然后掐着指头算日子。
今天是母亲被送到日本,接受最先进的手术和化学治疗的第七个礼拜了,事实证明,当母亲的顽固遇上小室拓哉的机灵,确实只有认栽的份。
而叮当也如期结婚了,母亲欣然接受小女婿的孝心,乖乖听从安排,飞往日本接受手术和化疗,又在小室拓哉偷偷的安排下,丁母在日本的食衣住行,倍受在日本势力一向庞大坚强的小室家族妥善的照顾,才短短七周,母亲原本孱弱的身子逐渐硬朗起来,体内的癌细胞已被清除,目前只要定期接受化疗,相信不出一年的时间,即可完全痊愈的返台。
叮当虽然结婚了,还是很有孝心,经常和她的丈夫搭机前往日本探视母亲,并和玲珑保持联络。
在日本,叮当有一次忍不住向母亲坦白,她在日本的食衣住行其实都是靠小室拓哉在背后提供协助,忆起两人不久前的争吵,母亲这才感到不好意思的脸红起来。
那日,丁母还特地拨越洋电话回台湾给玲珑,主动化解掉她和小室拓哉之间的心结,丁母叹气道:
“只要你和叮当都能够找到美好归属,身为母亲的我,一定会给予你们最深的祝福,玲珑,代我向小室先生说一声谢谢,待我完全痊愈返台后,我必会当面向他表达心中谢意。”
“汪汪!”杰克和萝丝的吠叫声,顿时打断玲珑的思绪。
玲珑低头望着狗儿,它们天生活泼好动,常常屋里屋外的跑来跑去,有时会绕着她身子团团转,或在她脚边磨蹭。
百般无聊,玲珑走到沙发上坐下,扭开电视机,双手撑着下巴,呆呆的盯着电视机。
“我去倒垃圾,记得把门窗关好。”江姊准备推垃圾车出去前,还特地进屋来叮咛她。
“江姊,我帮你。”玲珑正闷着慌,知道江姊要去倒垃圾,也很想跟着去,就是不想一个人在家里胡思乱想。
“这工作是我的,你不要跟我抢。”像怕被人抢走工作似的,江姊有些激动的表示,然后步履蹒跚的离开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