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越障碍 阳光晴子
呵呵……这个标题下得很励志吧,对不对?!
但是,我亲爱的书迷朋友们,此刻的晴子心情真的很激动,可以预知的是,当你们看到这套书宝宝时,晴子已经跨越心理障碍,克服心魔,成功挑战上下集了。
真的、真的很不容易,或许是之前写《黑王元配》时太过煎熬,这一年,徐奶奶特别恩准,让我只挑战一套上下集,而且给了晴子最大的耐心跟时间,让我跟自己对话。(另一个意思是,她也闪得很远,没有被我的哀号呻吟扫到。)
事实上,晴子觉得自己应该可以做到的,只是过程还是很煎熬,压力极大,所以,晴子这次很克制的没有将自己的情绪波及到无辜的编编们。
说来倒楣的应该只有晴子的小编了,真是辛苦她了,在这里也要谢谢小编对晴子的包容与贴心,听着我一边哀号一边歇斯底里的叫着,“我错了……我疯了……我为什么又要挑战上下集啊……”
作者是疯子,这件事晴子很早就知道了,但此刻大家应该跟我一样确定了吧,哈哈哈!
不管如何,这是我喜欢做的事啊,所以尽管写稿过程中纠结不已,想哭想叫,但是晴子还是完成了,很开心的给自己拍拍手,对自己说你好棒。
适时的鼓励自己是应该的,而且晴子又成功的跨越了一个大障碍,这让一颗心老是系着自由与蓝天的晴子,觉得自己好像可以走得更远了。
总之呢,此刻的晴子真的很开心,创作书宝宝真的是一件很快乐的事,在完成这件大事后,晴子原本打算好好放个假,但亲爱的小编说不行,因为这套《鬼眼御妻》被我拖得太久了,所以之后不能再偷懒,要好好努力了。
也是啦,时机歹歹耶,像晴子这么幸运的人可不多,可以做自己喜欢做的事,还有扣扣可以拿,当然要努力一点喽。
而且晴子真的拖太久的时间磨这套书了,所以晴子很乖巧的准备好要继续去爬格子了,我们下本书见唷!
楔子
太阳刚刚西沉,一片殷红霞光晕染了半边天,火烧般的红光洒落在穆沙府的厅堂内,一个严峻的声音正自其中缓缓传出。
“一艘载运了八万石粮食的商船,船上三十六名侍卫与船工喝了被人下了迷药的酒,毫无抵抗能力的被埋伏的伏兵所杀,所有粮食不翼而飞。”
厅堂内气氛诡谲,在座众人个个神情僵硬,看着坐在一张做工精细的黄花梨木椅上的男人,不由得猛咽口水。
“好在我另外以陆运方式提早一个月运送了另一批米粮,并在预定的时间内送至边界补给军粮,不致延误战力。”阙穆沙缓缓从椅上起身,黑袍曳地,一张俊魅的容颜毫无笑容,冷戾的黑眸一一巡视过自己那些心虚不已的手足至亲,“不然,军粮若无以为继,影响了边境战情,这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啊。”
“七弟真是有先见之明。”阙家老二阙政天尴尬回应,但在他冷厉的视线下,勉强堆出的笑容已快要挂不住了。
“未雨绸缪。”阙家老大阙仁伟却是说得不屑。
阙家老三阙德明什么都没说,脸上有着惊惧不安,其他兄弟脸上的表情与他大同小异。
砰的一声,阙穆沙突然握拳捶向桌子,一张石桌竟应声断成两半,可见其内功之深厚。
在场所有人脸色陡地一变,瞬间一片死寂,众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惊惧的看着神情阴鸷的他。
虽然他不过是个庶出之子,在人口众多的阙家中排行第七,但即便如此,他的兄长们仍只敢在心中腹诽,无人敢发出不平之鸣。
因为他善权谋、工心计,还组织了一支近千名的密探落脚全国各地,收集各方情报,不过短短几年,他便纵横商场,举凡陶器、木制家具、漆器、石雕、茶叶等皆做得有声有色,几乎独揽阙家在各地的产业大权,还在几个商场巨擘的推举下成了陕西商会的魁首,权势过人。
他们当然知道他的野心就是坐上阙家大位,可以想见的,由他继承家主之位,阙家必将会有一番荣景,但他们以后可都得咬着牙根过日了。
因为出身低下的关系,他们小时候都欺侮过他、羞辱过他,以大欺小的将他围殴打趴在地上,寒天推入冰河让他受尽凌虐,竹条打得见血更是常有之事,但这家伙却在七岁开始习武后渐渐长得又高又壮,后来他的身手愈来愈好,他们便不敢再对他打骂了。
阙家世代从商,在长安城坐拥好几座的金山银矿,他们父亲阙恪东风流倜傥,娶了三妻四妾,儿女不少,他们在座的这些兄弟一出生即是天之骄子,长大后个个生活奢靡,好声色犬马,恃威作福、自视不凡,哪能忍受向来被他们看不起的庶出之子压在他们头上,更别说儿时对他的欺压凌辱,他还不知想怎么报复呢。
他很清楚这些兄弟在想什么,他迅速的聚集起大量财富与势力,现在更是开拓起海上贸易,阙家子弟里有谁比他有资格坐上大位但这些人却一直找他麻烦!
阙穆沙抿唇不语,刻意让此刻凝结的气氛延续。
终于,他冷冷开口,“有一场表演,是特别为大哥准备的,也该上场了。”
他眸光冷酷的一抬手,几名侍从立即从外头提进来一炉炉已经烧红的炭火架在地上,随即一只大瓮被扛进来,放置在炭火上方煎烤着。
接着,另两名小厮各握了一柄利刃,磨刀霍霍的站在一旁。
众人见状面露不安。
果真,一名被绑成粽子般的男人随后被丢进厅堂,他躺卧在地,嘴巴塞了布,一张老脸泛青惨白,身上已被划破好多刀,浑身鲜血淋漓。
原本气焰颇高、满脸不屑的阙仁伟一见到那人,顿时脸色一白,身子亦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阙穆沙冷冷的目光移到了他身上,“就是他带头杀了我船上的三十六名手下,劫走了八万石米粮,阴毒得想让皇上要了我的项上人头。”
“真……真的该死!”阙仁伟说得颤抖,忐忑的眼神看向跟他同谋的三弟、四弟,两人脸色一样惨白。
“他是该死,但他欠下的可是三十六条人命,不该让他死得太痛快,所以应该将他剐肉煮食,再加以盐渍,才足以告慰那三十六条亡魂!”
男人拚命摇头,老泪纵横,浑身战栗,丝毫没有当时血洗商船时的狠劲。
阙穆沙冷冷的看着站在身旁的总管一眼,金滔立即吩咐两名侍卫,他们旋即动作迅速的扛进了两大袋盐,毫不手软的就朝男人身上倒,他们知道那些死去的兄弟们有不少是活生生的被他扔到海里喂鱼的,这家伙是死有余辜!
男人的嘴巴被塞了布,发不出痛苦哀号,但一张脸扭曲惨白,不停的在地上翻滚挣扎,那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声响在在都透露出生不如死的剧痛。
阙穆沙突然朝阙仁伟一笑,“人心险恶啊大哥,他说了还有幕后主使者,也许该把他嘴上的布给揭开,让大家听一听那个人到底是谁。”
“不要!”他惊慌大叫,这一叫,可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但金滔仍上前拿走了男人嘴里的布。
男人立即发出如负伤野兽的哀号,“呜……呜……”那混着鲜血的口水不时的淌下下颚,只见他痛苦的又爬又滚,蜷缩在地上。
终于,有人发觉到了他的不对劲。
“他的舌头……舌头被……”阙德明又惊又惧的指着男人的嘴。
阙穆沙冷笑,“我怎么忘了,他竟然指控此事是我的几位兄长指使的,所以我一怒之下,一刀便将他舌头给割了。”
阙仁伟等人个个脸色丕变,吓得差点没有魂飞魄散。
但一抹更令人生畏的残佞冷笑,跃上阙穆沙的嘴角,“这声音真刺耳,来人,下锅!”
话语方歇,咚的一声,热烫的水花四溅。
“啊——”令人不忍听闻的惨烈哀号在厅内响起,在座的阙家人就像窒息般的拚命喘气,看着他的表情充满惊恐。
他冷酷无情阙穆沙冷笑。那又如何!他今天能走到这里,是老天爷垂怜加上自己的努力,因为只要一个不留神,他这条命就没了。
那些买凶的人就在他面前,这些年来他们想方设法的给他使绊子,若非他行事谨慎,早就不知死了多少次了,他们的目的就是想将他拉下目前的位置,面对这一个个不择手段、变本加厉想要他的命的同根兄弟,他只能以牙还牙!
“这样就想走八万石粮草被劫,军粮无以为继,万一边境失守——”阙穆沙的冷眸扫过那些已吐到无力的兄长们,“你们以为皇上只会要了我的脑袋而不是抄家灭族?”
此话一出,阙家兄弟个个倒抽了口凉气。他们压根没想那么远,只想除掉这个讨厌的弟弟啊。
阙穆沙冷笑着。这些有勇无谋、急功近利的愚蠢兄弟,他们实在被宠得无法无天,个个不长脑,哪一天怎么死的大概都不知道!
“你们的脑袋还有阙家上上下下几百口人的脑袋,全是由我保住,谁有能力担任家主之位,应该已经很明白了吧。”
此话一出,阙仁伟等人面面相觑,说白了,阙穆沙就是想趁机逼他们拱他坐上大位。
瞧瞧这座“穆沙府第”,大兴土木三年,豪华气派,眼前所见的家具摆饰尽是上等的檀香木、楠木,其他古董名画更是件件都价值连城。
府第刻意名为“穆沙”,就是要他们每回看到高高挂在大门上的牌匾时呕到捶心肝,因为他们拚命欺压到底的庶出兄弟,可不像他们窝囊到还得挤在阙家老宅。
他已经够嚣张的了,再让他坐上大位,那他们肯定没有好日子过。
“认真说来,七弟确实有登上大位的能力,只是由谁继任又不是咱们谁说了就算的,一切都还要看爹怎么说。”
阙仁伟身为长子,对出身卑微的阙穆沙原本是一点都没看在眼里,但刚刚那场下锅秀实在太可怕,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再强自镇定的道:“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七弟的意思我明白,不如咱们就做个约定,只要爹将大位传给哪个人,咱们谁都不能再多生事端,此后必当全心支持家主……至于谁能从爹手中得到那个位子,就各凭本事了。”
阙穆沙冷冷扫了那些贪婪愚蠢的兄弟一眼,缓缓开口,“这个条件我接受。”
第1章(1)
长安城热闹非凡,纵横交错的大街小巷中除了高官巨贾的园林深宅,各式商铺林立外,人来人往,车水马龙,既热闹又拥挤,再加上一年一度的元宵灯会,人潮更是一波波接连不断。
今夜星光灿烂,在栉比鳞次的屋瓦上,一排长长的灯笼延伸了整条熙熙攘攘的街道,万头攒动中,一张有如海棠般娇艳的丽颜漾着动人笑意,睁着翦水明眸看着造型各异的灯笼,那一袭月牙白衫的佳人彷佛是从画中走出的仙子,一颦一笑、举手投足皆散发一股浑然天成的优雅贵气,让原是来看灯的游客们忍不住一再回首,将目光投注在她令人惊艳的绝美容颜上。
官紫熏在丫头小蓉的陪同下,流连在一条条美丽的灯河里,她偶尔会停下来猜猜灯谜,或看舞龙舞狮,见到有人踩高跷以及表演杂耍,她开心的看得目不暇给,就这样走着看着,直到一名满脸横肉的男人突然挡住了她的去路,一脸淫邪的看着她。
她心中一惊,急忙揪住小蓉的手往人潮的另一边走去。
“小姐,我们走了啦,你脸上的面纱已经不见了,实在太显眼了。”小蓉紧张死了,人潮众多,一个不小心就将原本遮在主子脸上的黑色薄纱扯不见,沿路走来主子这张绝色的脸孔已引来太多注目了。
“既来之,则安之,人这么多,没事儿的。”
官紫熏一双明眸里笑意盈盈,握着小蓉的小手试着缓和她的不安。只是一波又一波的人潮也不知怎么挤的,两人被这么挤着推着的,竟让人群给冲散了!
当她回了神,才发现她竟然被挤到一条巷弄间,不过眨眼工夫,那些原本拥挤的人群好像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不!并非消失,而是这条街原是勾栏瓦舍,那些男人们这会儿全进去,女人则是跑开了。
小蓉是疼爱她的父母自幼就找来给她陪读作伴的丫头,她们情同姊妹,官紫熏比谁都清楚看似是要保护她的
小蓉,其实比自己胆小许多。现在她们俩走散了,小蓉不知会有多怕呢!
连忙要往人潮多的地方走去,但不少站在门口的烟花女子不怀好意的瞧着她,有的还刻意挡路,吓得她只好往另一边走,没想到愈走巷子愈黑,她愈走愈害怕,正当她转身要往回走时,却惊见刚才那个满脸横肉的男子笑嘻嘻的朝她走近。
她倒抽一口凉气,后退一步转身要跑,却又急急煞住脚步。
她的四周不知何时出现了一群面带邪笑的男人,他们将她围在路中央,堵住了每一条通道,一双双带着淫秽的眼神令她心惊胆战。
那名满脸横肉的男人粗鲁的将她扯到身前,眸中的邪淫光芒令她想吐,她惊慌不已的挣扎,“你做什么?放开我!”
“可以放开你,但你要先让咱们兄弟舒服呀,小美人。”
“哈哈哈……”
几个男人愈靠愈近,她知道她该尖叫呼救,但她的喉咙干涩得喊不出声音来,那一双双不规矩的手正准备摸向她,她害怕得想躲,不知道有谁能来救救她……
“勾栏里的花娘何其多,你们不去找却在这调戏良家妇女,莫非是连狎妓的费用都想省了?”蓦地,一声令人胆寒的冷戾男声突然响起。
就在另一边黑暗的巷道中,一个挺拔的身影慢慢走出来,那颀长的身形在光影之中忽隐忽现,让人看不清他的面容。
官紫熏星眸含泪的看着他,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
好一个高大俊美的男人!但此时他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眸却冷硬得慑人,脸上似乎覆着一层寒冰,令人不由得望而生畏。
“是鬼眼阙穆沙!”
有人认出他来,显得神情惊惧,但也有人笑容满面,胆大的与他称兄道弟。
“原来是七爷,咱们可是久仰七爷的大名了。”
“是啊,听说有人被割舌烹煮的处以私刑,却不见有捕快上门查问,七爷真是好手段,日后有机会还请七爷多多提拔关照!”
“就是,既然大家都是同道中人,七爷就别坏我们兄弟的好事,下回有什么需要,喊一声,咱们兄弟绝对为七爷出力。”
几个男人涎脸笑着,一人的手甚至大胆的要勾搭他的肩膀,但不过瞬间,那男人的手臂就被反折在后背,跪地哀号,“痛痛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