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一个二技生堪配律师吗?
试问,一个带着孩子的寡妇能高攀年薪千万的精英份子吗?
傅远耀见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湿透的衣服还平贴在她的肌肤上,跟着她喘息的呼吸上下起伏。
他话也不说,将女人一个拦腰抱起,轻轻松松走进浴室,让她坐进浴缸内,小小的浴缸只够容纳她一个人。
“别哭了,我说这些不是要让你哭的。”他边说边伸手碰触她的领口。
阮婷被惊吓住,按住正在解扣的手,泪眼汪汪地看着男人。
傅远耀表情严肃,他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女人的拒绝,他不肯也不接受说服。“放手,我不会跟你做爱,我只想看你,我想碰你。”
男人平静却说着赤/裸裸的语言,女人羞得涨红面颊。
他的话在女人心里重击,此时的她有如受虐的小动物,无力反抗施虐者的对待。
她失去说话的功能,任由他一颗一颗解开衬衫的钮扣,在男人强势的作风下,她很快就一丝不挂了。
女人白皙的肌肤,衬着发的黑,唇的红,眼神带着脆弱的迷惘,欲语还休地勾着人,在在挑逗男人的视觉。
他先替阮婷洗了发,将湿润的发丝盘起固定,对她说:“长发绾君心,你焉知我心?”
如果两人身在古代,他多希望这头乌黑长发是为自己而绾,由他来完成让她成为人妇的象征。
他用轻柔的洗颜泡沬在她脸上来回揉摸,大手温热轻抚,斯条慢理地清洁,等到清水冲净,他捧起她的脸说:“白雪凝琼貌,明珠点绦唇。”
阮婷又羞红双颊,从来没有人对她说出这样露骨的情话,就连逝世的丈夫也没有过……
……
身体渐渐在臣服,心也沦陷,既然拒绝不了霸气的男人,索性也放任自己。
就在男人要开始抽动自己的手时,浴室门外却响起一阵不是很礼貌的敲门声。“哇啊……马麻……马麻……”
原来是傅品娴到处找不着大人,终于放声尖叫外加大哭。
“娴娴……”阮婷此时真不知该开心还是羞愧,开心女儿终于来解救妈妈,羞愧自己最不堪的时刻被女儿发现。
她看着傅远耀的眼,满是讨饶,委屈的神情可怜得不得了。
傅远耀的呼吸也急促,体内的火热无处宣泄,他强忍着yu/望,平静一下思绪,执起女人的下颚,用自己的双唇抵着女人的红唇呢喃。“不要再故意忘记我们这么亲昵的接触,你可以开始习惯,因为……这会常常发生,大嫂。”
说完,又给女人一个抽走氧气的深吻,这才起身出去安抚女娃的情绪。
他不是不想要她他想要得连身心都在发痛,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非到必要,他不想对她使用暴力。
他所做的一切,只想让她习惯自己的靠近,再一步一步带着她跨越道德的……他变的利用爱情来爱他,他相信最终,他得到的爱情一定会比她爱加强韧、坚定。
傅远耀想要做的事、说出口的话,就会为达目的而贯彻始终,在“对付”阮婷的时候更是。
他开始经常有意无意地会在上班时间对她做出过分亲昵的举止,可能是在厨房泡咖啡时,他会从后面贴着她的身体,越过她的身体拿他要的东西。
可能是在侧身让过时,他的手会故意滑过她的臀瓣,绝对不是不小心的,因为他还会乘机揉捏一番。
可能是在替他送上文件时,他会用力勾过她的细腰,强迫她坐在他的腿上,再好好调戏、逗弄她。
可能是在和女儿玩亲亲时,他会凑过来说他也要,两叔侄半是期盼半是强逼她,一定都要亲他们的嘴。
可能是在和助理们一起开会的时候,将手掌偷偷伸进她的大腿内,抚摸她柔白细致的软肉。
每当事情发生,她总会又羞又气,可是又能怎么样?
骂他,他理也不理,打他,他也不为所动,要是告他,她更是一点胜算都没有,因为……他可是律师耶!
更何况,她怎么舍得?就算他对她做出这些难以向人启口的事,她也只会默默气在心里,因为,伤害他的事她做不出来。
第7章(1)
阮婷才工作没几个月就遇上事务所年终尾牙,事务所所有员工也都到场共襄盛举,一间温馨自在的小酒吧就这样被包下一整晚,时间不限,家属不限,来了就吃,吃饱再走。
酒吧内到处都是人,不认识的、认识的,都坐在一起闲话家常,当然阮停母女和傅远耀也到了现场。
一进门,同事们热情欢迎接待,被阮婷牵着手的娴娴,一看见平时常看到的叔叔、柯姨,也熟稔地向前玩乐欢笑,一下子阮婷就融入人群里。
许多男同事带着太太和孩子来参加尾牙,见到阮婷母女就开始拉着她讨论亲子话题,阮婷也十分配合,一下子就和大家打成一片。
奇怪的是,大伙看他们同时进门,举止也十分亲密,却从来没有人怀疑她和傅远耀的关系,傅律师对阮婷母女的好大家看得也习惯的很,自然而然就将他们看作一对了。
傅远耀瞧着阮婷头也不回地撇下他,在婆婆妈妈间交谈阔论,女娃也抛下他,找跟她同年纪的孩子玩在一起,就这样,平常身份斐然的傅律师,立马变成乏人问津的“鳏夫”一名。
他倒也不太介意,无奈地摇着头,百般无趣地走到其他三位好友身边的位置坐下。
钟展维一路看着傅远耀进门后的情况,表面上和其他两位律师一起笑话他,实际上在心底感叹着,好友的恋情终于有得以回报的时候了。
“阿耀,内湖的房子在装潢了吧?有预计什么时候完工吗?”何亦非翘着腿,一派轻松地闲话家常。
“不急,还在设计,慢慢来也可以。”傅远耀用不咸不淡的语气说明。
“你总不能一直让大嫂住在更衣室里吧!那地方真得小的……”何亦非故意摆出一个夸张的表情。说实在的,他还真看不惯傅远耀的作风,让自己的女人和孩子睡更衣室?这不是摆明虐待人家吗?
钟展维也有意无意地点头,他算是最了解他们之间情况的人,就算傅远耀的做法他能理解,却也无法认同,追女人可以有很多方式,但是软囚绝不是最好的方法。
“不要紧,她就快搬出来了。”说到这里,傅远耀不由得笑了,得意的神此话一出,几近明示的语言,震撼除了韩轻以外的两位男士。
何亦非最先沉不住气。“你……你真的把大嫂给吃了?”
毕竟阮婷给人的印象就是对他这个小叔保持一定的距离,若非必要,绝不和旁人谈论小叔傅远耀的话题,所以要他相信阮婷是自愿委身于他,他完全不信!
“我说就快了而已。”傅远耀嘴角保持笑容,视线正好看向阮婷,温柔地凝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阿耀,别忘了,妹妹上学前,需要一个爸爸。”韩轻平淡地说着,只有好友才知道他是出自真正的关心。
韩轻性情冷淡,若不是事关乎己,他是不会多做反应的,除了自己兄弟的事以外,这样的人沉着冷静,攻防战里最需要这种人的存在,但其实他的正义感是有待冗确的,所以他所处理的案子,若不是有十成十的把握,他是不会接案的。
“别担心,在那之前,我会当上她爸爸的。”傅远耀给韩轻一个放心的笑容,对阮婷他是誓在必得。
阮婷和各家姊妹话家常好一会儿,终于想到要找跟自己来的人,而那人已经不知跑去一了。
她先在庭院找到女儿,女儿就坐在傅远耀的助理方小姐身边,还很开心地在分享方助理女儿的餐食。
阮婷大吃一惊,急忙过去想当场教育女儿,却又不想让人笑话。
倒是方助理大方的很。“阮姊姊,是我要娴娴坐下一起吃的,反正我女儿也没吃那么多,刚好让她们共食才不会浪费嘛!”
“是我比较不好意思,没好好顾着她,让她来“投靠”你们。”阮婷也幽了自己一默,大家跟着哈哈笑起来。
方助理一笑。“那阮姊姊可别趁我们不在偷偷教训娴娴哦!我们会舍不得呢!”一番笑闹后,阮婷带着女儿开始伸长脖子找着傅远耀。
人来人往中,她也不好意思问人,因为她不想挑起众人对他们之间的关系话题,能当没事就没事,能没关系就没关系,低调且明哲保身。
傅远耀从她身后出现,高大的身躯几乎可以容纳身前小女人的身体。
阮婷感觉到他的来到,但不知道他离自己是这么近,一转头,她只看到他胸前的领带,她必须仰起头才能看到他的脸,他笑得灿烂阳光,端正大气的五官,眼角还带着笑纹,牙齿整齐洁白,像是邻家男孩一样,却有属于男人的沉稳内敛。
让委托人对他感到信任,而她看到他的优点,也看得到别人看不到的部分。
她知道他现在的样子跟平常面对同事,面对委托人,面对原告与被告,面对坏人或好人,面对黑道及白道,都是不一样的,这是只有在她面前才会出现的表情,而且只专属她一个人……
他发现女人在搜索他的眼神,短暂地躲起来欣赏一番,他喜欢她那样的眼光,有些疑惑、有些恼怒、有些慌乱、有些无助、有些需要他……
傅远耀瞧着身前的小女人,“终于想到我了……大嫂,我以为你光聊天就会饱了!”
阮婷笑了,她的心情很好,面对男人的调侃,她也轻松应付。“你笑话我是神仙啊?”
傅远耀摸摸阮婷的头。“不!笑你是不用吃饭的仙女!”她真的是他的仙女,一个被他偷走羽衣的仙女。
女人难得有了娇嗔的表情,任何女人被这样意气风发的男人形容是仙女,都会雀跃不已吧!
阮婷看着他还是刚刚上班时的模样,忍不住提醒男人。“你怎么不把领带脱下?别人都轻松的很,就你这样正经严肃。”
傅远耀二话不说,俐落地解开领结,那潇洒的动作,性感又撩人。
阮婷看着他当众人的面对着她做出准备脱衣的前置动作,忍不住吃惊地低呼。“你做什么?别人都在看!”
周围的人慢慢注视到他们的举动,虽然没有光明正大地直视,但也在窃窃私语地低头分享看到的一切,而他什么也不理,将解下来的领带理所当然地交给她。
如果他们是夫妻,如果他们是情侣,那这样的举动十分自然、正常,也不会引人特别注意,但事实他们什么都不是啊!
仅有的叔嫂关系,也没有几对会这样亲密的吧?
而且她如果配合男人的举止,不就间接告诉别人,他们之间有鬼?
阮婷脸上有微微羞恼,她推回男人伸过来的手。“给我做什么?自己收好。”
傅远耀露出“你真麻烦”的表情。“是你要我脱的,又不帮我收,那我要放哪?”
“放你自己口袋!”阮婷急了,怎么这时候他要争辩这些小事?
此时的男人像个孩子要赖,一点也没有当律师时的辩才无碍。“不要!这样口袋会鼓鼓的,还会露出一截,难看!”不会当众表演脱领带的戏码了!
她拗不过他,羞着脸,快速地将他的领带塞进她的包包里。这一战,她又败北了!
傅远耀满意地带着阮婷母女走到位置上坐好,才一入座,傅品娴像是看到亲人一样,对着韩轻猛笑,而韩轻也对她露出难得一见的笑容,他向女娃招手,女娃也开心地跑过去,继续分享韩轻的食物。
傅远耀让阮婷坐在他身边靠墙的位置,让她没有半点空间可以脱身。
“我点了蔬菜海鲜炖饭还有南瓜汤、炸薯圈,有点多,吃不完我再帮你吃。”
不像过去男孩一言不发地默默执行动作,现在的男人要她明白,他对她是如何的好。
四个男人依旧在一起聊着天,和当年各自坐同样的位置,同样昏黄的气氛,同样食物的气味,桌上同样的一杯水,阮婷有如掉进时空的漩涡,若不是这几个男人身形变了,变得高壮结实,若不是韩轻腿上坐着的是自己两岁大的女儿,她真的以为回到了当年认识他们的那一天。
那一天傅远修打电话来,跟她说他要来载她,她和傅远耀说,她要跟他哥哥走。
照傅远耀的想法,如果当时她没走,是不是这一切都不一样了?
如果给她一次重生的机会,她会如何决定?
答案是,她居然不知道。
阮婷听见自己的回答,嗤笑了一声,笑自己的摇摆不定,笑自己的三心二意。
她看着男人们的谈话,安静地吃着眼前的食物,眼眶默默地泛出了泪光。
傅远耀注意到了,他像以前一样,靠近她的耳边对她说话。“怎么了?想起以前了?”阮婷点点头,这没必要骗他,她骗不过他,也骗不了自己。
他看她委屈兮兮的表情,以为她在怀念哥哥来载她时的情境,忍不住小眼睛小鼻子起来。“这一切虽然没什么不同,但重要的是,哥不会载你,而且……你通得跟我回家!”
阮婷闻言,小脸白了又红,羞愤恼怒到生气,这男人怎么可以这样开自己哥哥的玩笑,他心里到底有没有他哥的存在?
“别用这种表情,可爱得让我想吞掉你。”他嘴里说着打情骂俏的话,但是眼睛里的厉色表露无遗。
阮婷气愤地撇过头,开始朝碗里的虾子泄愤。
钟展维再也看不下去,他虽然不知道傅远耀对阮婷说了什么,但光看阮婷生动的脸色,大概也推想得出来。“阿耀,又在欺负嫂子了?小心她回去后在你晚餐里下料。”
傅远耀做出无所谓的表情。“没事!她才不会这么做,她只是想吃虾,吵着要我剥呢!”
说完,他将阮婷叉子下的白虾解救出来,三两下剥好壳放进她嘟起的小嘴内。
三言两语将阮婷的怒气化作小女人的撒娇,虽然在场的所有人都不信以为真,但也一笑置之。
大伙尽情吃喝过后,傅远耀的助理们各自带着一家老小来到律师们的桌位旁边。
林,助理带着女友先打头阵。“阮姊姊,我们这组组员要一起去内,你要不要也一起来?”
阮婷眼中闪着光芒,一副就是“我要去”的表情。
她下意识看向身旁的傅远耀,很奇怪,这明明是可以自己决定的事,但她还是看小叔的表情再决定下一个行动。
所有人也都知道阮姊姊的去留,最终的决策在傅律师嘴里,要他说阮婷能离开,她才能跟着去,要是他使眼色不准他们带人走,那他们就不可以有任何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