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几岁了,难道不知道交通号志灯是红色的时候不可以穿越马路吗?”唐琛的胸口因为怒火,也因为大步向她跑来而上下起伏着。
派去的人回来告诉他,说方悠悠在她家的公司上班,他高兴得难以自制,推掉整天的会议亲自来这等她,等了好半天终于等到她了,可是却看到她居然连交通号志灯都没有看,就随随便便地穿越大马路,一股莫名的怒火就油然而生,让他所有的惊喜悉数变成怒火。
这一年里,在他看不到的情况下,她到底有多少次因为这样过马路,而差点不小心被车子撞到?还有其他大大小小的意外,她又因为这样的不在意而受到了多少的伤?越想怒火越盛,让他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方悠悠愣住,唐琛从来都不会用这样严厉的语气跟她说话,他一直都用着过分平淡的语气跟她说话,让她倍受尊重却不会感到是被喜爱着,而且没有人会喜欢无缘无故就被大骂一顿,她人好好的,虽然是不遵守交通规则,但也不代表她得站在这里,让他像教训小孩子一样被训话。
不悦地转身,她笔直地往大门走去,将这个让她越来越讨厌的男人抛诸脑后。
唐琛看着那个拂袖而去的女人,有片刻他是愣住的,但是唐琛马上再次抓住那个几乎走进那道自动门的女人。
方悠悠纸起眉头,看着那只捉住自己手臂不放的手掌,“放开!”
带着不悦也带着不满地开口,方悠悠的态度可以说得上是恶劣,却没有令唐琛放开她。
“悠悠,我们谈一谈。”
“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他们之间的确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谈的,至少方悠悠不认为一婚协议书,然后跟陈露娜双双对对,如果她现在回去,只会变成一个可笑的配角,最后冲动是压下来了,然而她却无法彻底地忘记他。
当初爱得太深也伤得太深,所以一年的时间只能让她学会不再去加深那份爱,不再去恨一个不值得的人,看着眼前的男人,她嘲弄地发现,再见到他,她的心跳还是会加速,她的心还是会抽搐得微微发疼。
她抽回自己的手臂,轻咳一声,准备用最平常的语气来应付这位前夫时,清冷又充满了责怪的话却冷不防迎面地向她轰来。
“你以为你几岁了,难道不知道交通号志灯是红色的时候不可以穿越马路吗?”唐琛的胸口因为怒火,也因为大步向她跑来而上下起伏着。
派去的人回来告诉他,说方悠悠在她家的公司上班,他高兴得难以自制,推掉整天的会议亲自来这等她,等了好半天终于等到她了,可是却看到她居然连交通号志灯都没有看,
就随随便便地穿越大马路,一股莫名的怒火就油然而生,让他所有的惊喜悉数变成怒火。
这一年里,在他看不到的情况下,她到底有多少次因为这样过马路,而差点不小心被车子撞到?还有其他大大小小的意外,她又因为这样的不在意而受到了多少的伤?越想怒火越盛,让他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方悠悠愣住,唐琛从来都不会用这样严厉的语气跟她说话,他一直都用着过分平淡的语气跟她说话,让她倍受尊重却不会感到是被喜爱着,而且没有人会喜欢无缘无故就被大骂一顿,她人好好的,虽然是不遵守交通规则,但也不代表她得站在这里,让他像教训小孩子一样被训话。
不悦地转身,她笔直地往大门走去,将这个让她越来越讨厌的男人抛诸脑后。
唐琛看着那个拂袖而去的女人,有片刻他是愣住的,但是唐琛马上再次抓住那个几乎走进那道自轨门的女人。
方悠悠皱起眉头,看着那只捉住自己手臂不放的手掌,“放开!”带着不悦也带着不满地开口,方悠悠的态度可以说得上是恶劣,却没有令唐琛放开她。
“悠悠,我们谈一谈。”
“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他们之间的确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谈的,至少方悠悠不认为一对离了婚的夫妻,没有孩子的问题、没有财产分配的问题,他们之间还有其他需要谈的问题。
“放开,你再抓着我不放,我就要喊人了。”
公司的大厅里,有两个孔武有力的保全长期驻守着,以防有什么歹徒冲进来危害员工的生命安全,而现在唐琛如果再纠缠下去,她就会不假思索地叫人,将这个她所不待见的男人轰出公司大门。
“我们可以谈谈你要离婚的原因吗?”唐琛深深地吸了口气,以最平稳的语气吐出一直而来最想要知道的理由。
“我不想谈,你放开!”方悠悠尖叫出声,而他们这边的动静已经引来无数人围观,包括那两个奉命保护员工的保全人员。
所以不假思索地,他把方悠悠直接扛上自己的肩膀,将她带回自己的车上。
“唐琛,你要带我去哪里?”头一次遇上绑架,而且绑架自己的还是自己的前夫,方悠悠挣扎着想要下车,可是车子的门却被中控锁控制住。
唐琛侧脸,看着她气得涨红的脸,她不会知道他到底有多想她。
清楚知道他继续把车停在这里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他扔下一句话就发动引擎,发挥跑车最高性能,飙向他们的目的地。
他说:“我们回家。”
◎◎◎
第10章(2)
被扛上车又被扛下车,方悠悠的挣扎,唐琛完全没有放在眼里,他直接把她扛回他们的家,放到那张沙发上。
为免她逃.跑,他伸手脱了她的鞋,扔得远远的。
没有鞋又不想赤脚跑的方悠悠无奈地坐在沙发上,瞪着唐琛脸上那抹淡定的神情,“你到底想要什么?唐琛,我们已经离婚了,根本没有什么话可以说,你没有遵守你的承诺,没有在七点前赶回来,所以我按照我的承诺,把离婚协议书签了,而现在我们离婚了,你可以跟陈露娜复合,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唐琛静静地听着她说,只小心地不让她在说得太激动时掉下沙发,直到她说完了,却发现他半点反应都没有而感到沮丧时,他突然伸手将她整个抱进怀里。
香软却略带了点骨感的身子重新被自己抱进怀里,一股浓浓的归属感油然而生,一年了,整整一年,他已经想重新抱着她想了整整一年,今天他终于可以如愿以偿了。
无视怀里的女人不断挣扎,唐琛怎么样也不放手,说什么都不放手,而方悠悠却因为挣扎得累了,只能忿忿不平地被他抱着,想骂他却找不到话来骂他。
她该骂他什么?骂他在她喜欢他、甚至在爱上他以后,他却不喜欢她、不爱她吗?
她不会的,这样她跟个傻子有什么分别?她也知道感情是双向的,唐琛没有责任必须要爱上她,只是她傻,以为只要他们在一起,唐琛总有一天会喜欢上她,甚至爱上她。
“悠悠……”稍稍满足了,唐琛轻叹出声,“对于你的指控,我一切都不承认。”
方悠悠被他的话弄迷糊了,睁着一双带着泪意的水眸瞪着他,等着他有什么话说。
“第一我们还没有离婚,在法律上,我们还是合法的夫妻。”
“不可能,我明明已经签好了离婚协议书。”方悠悠瞠目结舌。
“对,你已经签了字,但我没有。”想起那纸已经签上她名字的协议书,他有些恼怒,所以加重抱住她的力道,可是手臂还没有收紧,他又松了力道,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会弄疼她,“我没有签上我的名字,所以悠悠,我们还没有离婚,你还是我的合法妻子,这一点没有人可以改变。”
“你为什么不签?签了你就可以跟陈露娜复合。”
心底隐隐燃起一丝莫名的喜悦,但很快地方悠悠便快速地拍熄了,她暗骂自己怎么还这么傻,只听了人家说几句话,就开始心软起来。
“这是一个误会,我从来没有想过跟陈露娜复合。”跟一个有伤人倾向的女人复合,他又不是嫌自、己命太长。
“如果没有想要跟她复合,为什么要收起她那封要跟你复合、要让你跟我离婚的信?”
心底的喜悦更大,但方悠悠一再地按捺自己,说服自己其实他是在骗自己的。
“信?”唐琛早已经忘了自己有收过这样的一封信,大脑在记忆中快速地搜索着,他蓦地想起了那一封被他扔到废纸筒里的信,“对,我曾经收到一封陈露娜寄给我的信,但我没有拆开就扔到废纸筒里,里头写的是什么我完全不知道。”
“你不知道?但那封信是拆开的。”
“我真的没有拆那封信,更不知道为什么那封信最后会被你找到,悠悠,相信我,我没有必要骗你。”
的确,唐琛如果真的想跟陈露娜复合,他们早就复合了,何必放着离婚协议书不签,跟她在这里耗着不放?
所以方悠悠不得不承认,他的说辞说服了她,让她不再质疑他是真的想要跟陈露娜复合,但是相信他?每一次当他要她相信他的时候,他都无法履行他的承诺,总是让她一次又一次的失望而归,这一次要她怎么再相信他?
“悠悠,至于最后我并没有履行我的承诺,没有赶在七点前回来那一点,我是逼不得已的,那天我的确提早完成了会议,也确实准备离开公司,可是却遇上了陈露娜来闹事,我的后脑杓被陈露娜用纸镇打破了,流了一地的血,我被送到了医院缝合,待我伤口一缝好,我就赶回来了,可是那个时候你已经走了。”
“用纸镇打破?”方悠悠被这个消息吓到了,她一直都不知道在她离开的那天发生过这样的事。
原来是方家的四兄弟因为唐琛让自己妹妹伤心地回家,所以他们将唐琛受伤的事全都隐瞒下来,以致于到了现在,方悠悠才知道唐琛那天无法赴约的原因。
“对,这是当时留下的疤。”
追老婆要用苦肉计,所以唐琛也不拘泥于面子的问题,拨开自己的头发,露出那道缝了十几针的疤痕出来。
看着那道狰狞的疤痕,方悠悠觉得自己心痛极了,同一时间,她更是忍不住地生起自己的气来,他、受了伤,但她非旦没有待在他的身边照顾他,反而还在同一天跑回娘家,这话传了出去能听吗?
如果那天她可以像前年一样,主动打个电话过去,她不就可以知道他受伤的事了?
为什么她当时不打?为什么当时她要跟他闹着脾气?她自责且愧疚地想着。
虽然方悠悠没有说话,但她脸上的表情已经让唐琛看得一清二楚-她心软了。
“悠悠,回来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这一次我们中间没有任何人,好不好?我向你保证,不会再让你伤心难过,你往后每年的生日,我都一定会替你庆生,绝不食言。”
或许卑鄙、或许趁人之危,但他却在她心软的时间诱惑她。
他的唇缓缓地吻上她的,舌尖轻轻地挑逗着她的唇瓣,时而轻吮,时而舔弄,却不加深这个吻,直到她嘤咛出声,主动张开小嘴,他才加深这个吻,舌尖顶开她的牙关,勾缠住她的软舌,恣意地纠缠。
原本已经乱成一团的脑子,因为这记热切的吻而更加地昏沉,方悠悠觉得这样就重新在一起似乎有些奇怪,他们分居一年了,虽然是她误会了他,但是有哪对分居一年的夫妻在再见面的当天就滚床单的?
可是现在的她已经无心去思考这样奇不奇怪,又或者当她四个哥哥知道她又跟唐琛在一起时,他们的反对声会有多激烈,她所有的思考能力,在唐琛的掌心握住她其中一只软球揉拧时,就彻底丧失了。
…………
体内被冲顶的快意让她忍不住地呻吟出声,可是她却不会听错,他刚刚在极致的那一刻,在她耳边低语的那句话,“我爱你,悠悠。”
原本因为难耐激烈欢爱的眼泪落得更凶,她以为自己在听到这句爱语时不会流泪的,但是她哭了,还哭得像个受尽委屈的小女孩一样。
终于不再是她一厢情愿地爱恋着他了,终于也等到了他喜欢上她、爱上她的这一天了。
似乎猜到她为什么而哭,唐琛怜惜地抱着怀里的小女人,换了个位置,不让自己压着她。
他紧紧地抱着她,暗自决定,自己绝对不会再放开自己失而复得的宝贝,即使接下来他可以估计到,方家那四个爱妹成狂的男人绝对不会放过他的,但没关系,只要老婆愿意回来就好了。
如果可以听到老婆的告白就好了,他兴冲冲地低下头,想哄她说出一句半句爱语时,却发现怀里的女人睡着了,而且还睡得一脸酣甜,打雷也叫不醒的样子。
虽然听不到告白是有些失望,但唐琛知道怀里的女人是爱他的,从一开始就不曾改变过,即使伤过心也不曾改变。
能够娶到她的确是他三世修来的福分,而这辈子他再也不会让属于自己的福分,离开自己半步,他发誓。
番外:把女儿还给我!
唐琛觉得自己的人生真是无比的可怜。
为什么?
因为他的老婆有一个极宠爱她的老爸,老丈人疼他的女儿,这一点他没话说,难道他希望他老婆是个爸不疼、妈不爱的孩子吗?他没有那么丧心病狂。
但是如果他老婆除了一个极宠爱她的老爸外,还有四个妹控哥哥呢?这……唐琛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自己,那就是他妈的悲催!
他好不容易追回老婆,但就怕这四个大舅子从中作梗,当起棒打鸳鸯的法海,所以他跟他的老婆暗渡陈仓,玩起地下情来,直到老婆肚子里怀了宝宝,万无一失后,他才敢光明正大地走进方家的大门。
很好,敢玩偷情,他就有被四个大舅子轮番折磨的心理准备,果不其然,一登门就先被三舅子用拳头侍候了一顿,还不能还手、不能动,连吭一声都不准,最后在老婆心疼的求饶声下,三舅子才恋恋不舍地放过他。
遭了一顿拳头侍候后,再来就是二舅子跟四舅子的双声毒舌问候,本着祸不及妻儿、父母的宗旨,唐琛上下无一不被问候过一遍,如果不是胎教问题,可能还会被爆粗口,骂得体无完肤。
以为大舅子是最好说话的一个,只以冷眼侍候,不动拳、不动嘴皮子就没事了,如果他真的这样想的话,那他真的是全世界最天真、最白痴的那一个。
对,大舅子一没动粗、二没动嘴,但他老婆除了丈母娘以外,最听的就是这个大舅子的话,要她不要这么快跟他回家,洋洋洒洒先后列举了十数条不能跟他回家的原因,让她老婆真的乖乖听话,以养胎为由不跟他回家,再来又列举了二十多个理由,说吃回头草有什么不好、会有什么坏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