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会把这件事情告诉你爸爸……”
“如果你去告诉他的话,那么我就可以省一笔电话费了,记得提醒我跟你说句谢谢。”
“司圣男……”
“文静,你好笨喔,螃蟹不是这么吃的,来,我帮你剥,小心割到自己的手指……”司圣男殷勤的服务着纪文静,两人互动的甜蜜模样,让叶佳仪气得眼睛快要喷出火来。她伪装很久的淑女形象终于破功了,她一拳拍到餐桌上,吓得四周的服务生差一点摔倒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
“看吧,”司圣男急忙拉住纪文静的小手,“我就说这个女人的温柔全是装出来的,文静,记得你欠我五十块知道吗?”他恶劣的伸出手腕,“从她装淑女直到爆发,一共还不到十分钟,忍功有待加强呀。”
纪文静很无奈的笑着,她从小被圣男整惯了,可当她亲眼看到他将整人的招数用到别人身上的时候,她居然发现自己很享受。
被气得半死的叶佳仪再也受了不的在吼大叫,还骂了不少难听的粗话,最后,她气得转身离去。
“喂,叶小姐,记得付款,要不然我们就控告你吃霸王餐。”气死人不偿命的他还不忘扯开喉咙大喊一句。
当整个餐厅安静下来的时候,他终于将一脸的恶劣恢复到吊儿郎当。早在爹妈逼着他来相亲之前,他就派人查了那个叶佳仪的底,一个整天只知道花钱购买名牌的千金大小姐,除了生长在富豪之家这项优点之外,她对社会没有任何贡献。这样的女人,就算给他当免费女佣都嫌碍眼,更何况娶回家当老婆,如果他真的在乎身份背景,在美国读书时有那么多千金名媛,随便挑哪个都比叶佳仪那蠢女人优秀一百倍。
“文静,我想我们该让那些服务生上一些正餐了,很美的环境和夜晚不是吗?”他在她白嫩的脸上轻啄一口,“这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烛光晚餐。”
“啪!”他打了个轻快的指响,原本还闪亮的餐厅一下子暗了下来,接着,长桌上亮起一排心形蜡烛,钢琴曲也从刚刚激昂的[命运]改成优雅浪漫的[梦中的婚礼]。
纪文静一下子呆住了,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他好看的脸上闪着迷人的微笑,这样的司圣男,是她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她动容的投进他的怀中,小脸深深的埋进他的胸前,“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以为……”
“以为我会乖乖听从我爸妈的安排,把别的女人娶进家门吗?”
她可怜兮兮的点点头,“我都已经做好要当你小老婆的打算了。”
他突然很邪恶的抚着性格的下巴,“很不错的主意喔……”
“司圣男……”她不满的在他的怀中低叫,“你什么都不跟我讲就让我陪你来相亲,知不知道我一开始真的很生气……”
“显然你忘了我们之间的诺言。”他轻轻捧起她的委屈的小脸,“下辈子我没资格去承诺,但是今生今世,我是你的主人,而你是我的责任,永远永远,不会不任何改变,听清楚了没?”
她感动的点头,这个男人,顽皮、恶毒、任性、狂傲、霸道……他身上拥有太多恶劣的因子,可是,她爱他,的确!今生今世,已经注定了她要爱惨了他。并且,不会有任何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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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记重重的拍桌声在司家书房内响起,司父愤怒的站起身,目光凌厉的瞪着坐在面前的儿子。“司圣男,看看你做的好事!”
玩世不恭的靠坐在皮椅内,司圣男两条长腿吊儿郎当的搁在办公桌上,他懒洋洋的看向暴怒的父亲,“我做了什么好事让老爸您生气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正经,显然是想挑战他老爸的怒气。
司父冷冷的瞪着他的两条腿,“放下去。”
“可是我觉得放在这里满舒服的。”
“司圣男!”司父被他气得再次高喊起来,“你到底将的命令当成什么?狗屎吗?我让你去相亲,可是你却带着那个姓纪的女人去给我闹场,现在叶佳仪被你气得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肯出来,你这么做,要我如何去面对我的老同学?”
“那果然很令人遗憾。”他气人的耸耸肩,“看来叶大小姐似乎需要一个优秀的心理医生。”
“你……”
“老爸!”司圣男很不客气的打断父亲的怒吼,“其实大家你来我往一次,我觉得谁也不欠谁了。”他的目光微微变冷,脸上的玩世不恭渐渐被阴鸷所取代,“你未经我的允许就想要打发走我的女人,幸好她没走,否则,我会让你因为自己的愚蠢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这就是你跟自己的父亲讲话的态度?”司父怒声质问。
“我不觉得我们之间这样的对话有什么不对。”司圣男笑得异常冷漠,“至少我所表达的意思你懂了,比如说我一点也不喜欢你为我安排的那些见鬼的相亲饭局。”
“那个姓纪的女人到底有什么好,你竟然因为她一再的反抗我?”
“她身上可能没有任何一样是你们所希望的优点,但是……”他突然将自己的两条长腿从办公桌上移下来,稍微倾身上前,“老爸,她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更懂得如何爱我。”他的笑容带着一丝残忍,“我敢肯定,这些是你和我那个尊贵无比的老妈一辈子也做不到的。”
司父浓眉微敛,表情变得严厉起来,“只因为我们常年忙碌对你疏于照顾,觉得我们在感情上亏欠了你,所以,你要用这种叛逆的行为来报复我们吗?”
“或许。”他再次耸肩,“这的确是报复你们的最佳方式。”
“司圣男,如果你够聪明的话,应该知道再这样任性下去,很可能会失去你现有的一切。”司父忍无可忍终于撂下狠话。
“比如说?”司圣男很酷的挑眉。
“你现在的身份是圣雷集团的总裁……”
“这是我自己争取来的。”他一点也不在乎的扬高下巴,“不要试图拿权势地们来保护自己,事实上当我爱上文静的那天开始,我就已经为自己准备好后路。”他冷冷一笑,“很不幸的通知你一声,圣雷名下百分之六十的股份现在在我名下,如果你不介意家丑外扬,我们父子两人可以对簿公堂,我保证我取得的手法绝对合法正当。”
“司圣男!”咬牙大吼,司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老爸,我觉得你应该感谢自己多年来对我冷酷无情的教育,否则谁又敢保证今天的司圣男不是个只知道花钱享乐的纨绔子弟呢?!”他优雅地站起身,目光嘲弄的凝视着父亲,“不想再自取其辱的话,就不要再来跟你这个孝顺的儿子斗法了,两败俱伤总是不好,你觉得呢?”他玩世不恭的微微欠身,“大家的时间都很宝贵,儿子先告退了。”
司父被他气得浑身发抖,“臭小子,我真没想到你竟然会变得这么可怕,我辛辛苦苦的将你培育成材,你却用这种方式来待你老子,居然为了个微不足道的女人来反抗我,我警告你,如果你跟那个姓纪的女人断得一干二净,那么司家的大门你就永远不要再踏进一步。”
已经走到门口的司圣男一双手轻轻放在门上,他没有回头,只是微微停下脚步,“我可以将你的这句话理解为你要跟我断绝父子关系吗?”
身后传来一阵恐怖的静谧,久久。
“爸爸,如果你认为这样能消弭你内心的愤怒的话,那么我可以成全你。”终于拉开房门,他挺直身躯傲然的离开。当他回到住处的时候,纪文静正在洗手间刷牙洗脸。
“圣男,大清早你无声无息的跑到哪里去了?”她一边刷牙一边口齿不清的对着刚进门的他问道。
脱去西装外套,司圣男大步的走向洗手间,伸出出两条长臂从她的背后揽住她,“唔……我正在刷牙……”说着的时候,口中的泡沫还沙眼心喷了出来。
“文静,我们结婚吧。”他的声音低沉而又认真。
蓦地停下所有动作,她几乎不也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说什么?”
扳过她的双肩,他托起她的下巴,“我突然很想用下辈子的时间来经营我们的家庭,比如说孩子、婚姻,以及我伴要为你承担的一切义务……”他俯下身,在她的尖叫声中,他的唇轻轻的压向她的,包括她口中没有及时吐出去的泡沫。
“唔……”当四片唇终于贴在一起的时候,纪文静认命的任由着这个霸道的男人吻个够。这就是令她深深爱着的男人。另类、恶毒、霸道,甚至连求婚都这么不浪漫……
可是,她爱他!
尾声
婚礼在一个月后隆重举行。
英俊的新郎、清秀的新娘成了这场婚礼最令人瞩目的焦点。
豪华的Party以及无数整人的小游戏,把新人折腾得够呛,当婚宴进行到前所未有的高潮时,司氏夫妻居然很神奇的出现在现场。
他们的脸上带着一股不情愿,但还是送来他们祝福的礼物。
对于父母并没有真心接纳纪文静为媳妇这件事,司圣男在婚礼那天将他们的刻意摆出来的臭脸很清楚的记在心里。
三个月后,纪文静出现了孕吐现象。
九个月后,一个可爱的小男娃诞生在这个世界上。
期间,司家父母以高傲的形象出现过几次,他们似乎很想摆出凶恶公婆的面孔来欺压他们的儿媳妇。
很可惜,他们有个太过恶毒的儿子,结果,他们每一次都是带着一股怨气离开香港。
N年后,小男娃从婴儿长成一个小毛头,这让偶尔回国的司家夫妇又开心又郁闷。
开心他们有了个可爱贴心的孙子,郁闷的是儿子居然不准孙子喊他们一声爷爷奶奶。
还放话说,如果他们不能真心接纳他们的儿媳妇,今生今世就别想听到有人叫他们一声爷爷奶奶。
厚!
世界上哪有这么可恶的家伙?
司家父母一边想要努力的维持着尊严,另一边又心痒痒的希冀着那个可爱的小毛头可以承欢膝下。
于是他们只好伪装成和解的样子去接近纪文静,这个比他们儿子老了整整三岁的女人,横看竖看都配不上他们司家的唯一继承人。
可是,她似乎很贤惠,因为她的厨艺总是能令他们的胃得到满足。
她的态度也很谦恭有礼,有好多次,这个媳妇都会背着她老公的面,偷偷叫儿子唤他们爷爷奶奶。
这个女人在服装设计上似乎有不错的天分,在闲暇之余,她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短短一年内,就赚了一大笔钱。
越和她相处,他们发现她的长相越看越顺眼,比起外面那些喜欢浓妆艳抹的女人,她让人打心眼里觉得舒服。
然后,他们又发现了个很重大的事情,那就是他们竟然会在不知不觉中,将家里发生的大小事跑来跟她商量。
更让他们觉得不可思议的是,这个女人的存在,在某一个程度上来讲,居然超过了他们的儿子,他们甚至希望自己有个这样乖巧秀气的女儿。
某年某月,身为婆婆的司母,在休假的时候,陪媳妇去医院产检,因为她很有可能怀上第二胎。
回到家后,司母做了件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她竟然帮媳妇煮了锅鸡汤补身。
她一点也不想承认自己和媳妇目前相处融洽,因为那会让她觉的自己在儿子面前丢了面子。
她也不想和媳妇一起观看儿子小时候的照片,因为她觉的这种举动很无聊。
当孙子挖宝似的从壁橱里翻出三个小块被摔得惨烈的祖母绿的玉佩的时候,她惊呆了。
虽然这块玉佩如今已经可怜的分尸成三块,她还是一眼就认出这是司家的传家宝物。
当司家的男人找到他们心爱的女人之后,这块玉就会赠给对方。
更显然的,司圣男对这块玉也保持着冷漠态度。
只不过这块玉从纪文静十五岁开始,就被她保存在身边,也许这就是上天的安排,一切都注定好的。
毕竟,司圣男爱着他的老婆,因为他是她的主人,而她则是他的责任。
这件事永永远远都不会改变。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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