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季秋意那老小子人呢?”他抚胸咳问。金薄那一剑至今仍教他下不了床,受尽剑伤之苦。
银一两皱眉,心疼得又要红了眼眶,他握住她的手,亲昵地捏了一下,她这才又将眼泪挤回。
“尚书人人依爷指示,还安然躲在爷安排的地方候着。”李少回道。
“嗯。”他低敛。“那老小子最近可有什么要求?”
“回爷,您真是未卜先知,尚书大人近日才来报,要求见爷您呢!”李少佩服地说。
“是吗。”
“爷要见吗?”李少请一下。
“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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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见过七爷。”季秋意将身子躬得低低的,进房参见。
“嗯。”朱战楫应一声后,就没再出声。
季秋意低首,偷窥地将眼珠子轻轻抬高瞄向床上的人,见他两眼凹陷,闭目不语,脸色死白,似乎极为不适,而一旁的银一两则是一脸忧心,为他拭汗拉被,他兀自暗喜。
好一会,朱战楫才张眼,却不是朝季秋意说话,而是柔着嗓子对着他的爱妃道:“一两,我好久未曾闻到茶味,你为我沏壶茶来吧!”口吻有些哀求,令人不敢相信和宫王爷也有如此的一面。
“可是你的身子……唉,好吧,不过不能喝一壶,只能喝一杯。”瞧见他的渴求,她只好让步,莲步轻移地亲自为他沏茶去。
她离去后,朱战楫又继续闭目养神,没有理会头低得快断的人,直到好一会才又睁眼。“他是谁?”气息微弱,指着季秋意身后的人,见那人将头压得极低,几乎是跪压在地板上,让人看不清他的脸。
“他是微臣在乱党内的内线,为微臣打探不少消息,微臣今日特携他来拜见七爷,以便日后围剿乱党,也好有个接应。”
“喔?叫他抬头起来说话。”
“是……”季秋意有些迟疑,声音也跟着颤抖。
只见那人缓缓起身,露出龇牙咧嘴的笑脸。
这人不正是乱党头子金薄吗!
众人倒抽一口气,李少立即挥剑相向,但才使力便发现全身发软,完全使不上力地瘫下。
放眼望去,不只李少,包括总管及一干护卫全都倒下。
“季秋意,你背叛本王了吗?”床上的朱战楫下疾不徐,依旧闭目地问,完全看不出此时他也感到四肢比之方才更无力。
“不愧是和宫王爷,这种场面还能这般镇定。”季秋意尚未出声,金薄就先说话。
朱战楫露出阴森的白牙,笑得令人毛骨悚然。
季秋意牙关发颤。难道错了吗?“七爷,微臣是不得已的,我若不这么做,金薄就会即刻杀了我,况且微臣也中毒了……”僵住背脊急急解释,因为金薄竟连他都下手。
朱战楫扬手要他不必再说,目光的冷锋已足够将他凌迟。“你贪生怕死的本性本王又岂是不知道,你会背叛本王早已是意料中之事,我想金薄也是看清这点了,既已无利用价值,留你何用?”
“啊!”季秋意已是惊愕瘫软,欲哭无泪。
“说吧,金薄,你是怎么让本王属下这一干人全都倒地不起,这点本王甚是好奇?”
“哈哈哈,我使用的正是西域奇毒,疯麻子。”金薄得意地说出。
“疯麻子!”李少吃惊。“爷,疯麻子这种毒无色无味,虽不会要人命,但会令人全身发软,无力三天。”他赶紧向主子解释这种毒的特性,焦急地想要再起身护驾,却无奈身体动也不能动,其它人也是一般。
朱战楫冷眸一肃,剑眉皱了皱。“奇怪了,本王并没见到你下毒,你是如何做到的?”
“当我趴在地上磕头时就不断一点一滴将毒挥散于空气中,弥漫整个寝房。”金薄简直得意之至,人也越发狂妄。
“看来本王百密一疏,竟栽在你这不入流的招术里。”他首次露出恼怒神情。
“七爷聪明一世,我若不用点阴险招数,又怎么是七爷的对手。”金薄毫无羞耻的说。 “况且以王爷洞察乾坤的才智,早知我迟早会找上季秋意,今日你肯接见他,不就是要引我出来,我能不准备就来送死吗?”金薄仰头大笑,行径嚣张。
“你想怎么做?上回没要了本王的命,今天要再补一刀杀了本王?”他气息平稳,无一丝惧意。
“七爷毁我王朝,奴役我民,身为前朝遗子怎能不将你诛之而后快!”金薄恨恨地说。
要不是此人,就凭当今皇上的能耐,绝不足以毁他邦国,灭他王朝,所以他非杀了此人不可,唯有此人断气,他们才有可能再兴王朝,救赎落难遗民。
他手握短刀,狰狞地逼向朱战楫。“七爷,你就死吧!”
“住手!”门外传来一声娇喝。
金薄转头。“是你?”瞧见银一两身着华服长摆,瘦弱的身子有气无力地举着一把长剑,模样可笑,于是出言讥讽道;“娘娘,听说你从前是个厨娘,你拿那把剑是要宰鸡还是杀羊呀?”
“我要你放了我家爷,否则我对你不客气。”银一两用剑指着他。
“哼,就凭你那杀鸡的身手也敢威胁我?”他更觉可笑至极。
“对,就凭我这杀鸡的身手,我要你放了爷,即刻!”她威势十足,王妃的架式宛如天生。
金薄眯紧双眼。“好,有本事就来救下你夫君。”说完,不屑地将剑随意指向她,打算与她玩玩,况且若能在七爷面前杀了他的爱妃,应该更能让他痛不欲生,报复他当初所为。
他轻视地将手中的剑扫向她,却被她轻易地隔开,他诧异,随即认为不过是巧合,再度鄙视地一剑刺向她,哪知她身子一闪,手中的剑一振,竟凌厉攻向他,招势犀利,又狠又准,不到两招,在他不及警惕闪躲下,剑已经锐利刺进他心口,剑柄直没到底。
“你怎么……”金薄不敢置信,低首看着没入胸中的剑身。
怎么可能!
“本王忘了告诉你,我家王妃最近迷上练剑强身,她学习任何东西一向全力以赴,不练至精准绝不罢休。”朱战楫勾起优美的嘴角说,朝着银一两勾勾手,她立即举止优雅地踩着轻快步伐来到他的跟前,低下身自然地环住他的腰。
嫣然一笑,将目光投向满身是血,错愕不已的金薄。“爷,你还忘了告诉他,你为我请来的名师是谁呀?那人正是人称剑仙,剑道之祖的黄眉道人。”
金薄一听,脸上再无血色。恨啊!轻敌结果便是让他丧命,再无翻身的余地。
他眼一翻,从此倒地不起。
至于季秋意,见这场面,自知死期已到,不待求饶,当场咬舌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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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宫王府好生热闹,银一两第一次以王妃之姿在王府过年,众人慎重其事,对新王妃行拜见之礼,搞得她十分不好意思,而各皇族、大臣也争相前来拜年,大力讨好朱战楫这皇朝第一人,对于银一两更是不敢小觑,鞠躬哈腰,就怕昔日的厨娘今日的地下皇后心里有个不痛快,朝她的男人咬几下耳朵,他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大年初三,朱战楫的身体己养息得差不多,心情愉悦地正在接见今日最后一个娇客。
娇客径自溜入光滑丝被中,在鹅黄被单上滚了一圈,表情挑逗,衣衫轻薄,轻抖一下,衫袍便滑至肩下,露出滑嫩香肩,暧昧地一笑,神情既无辜且调皮。
玩火的成分极大,声音腼腆而细不可闻地轻唤一声,“爷……”
他闷哼一声,目光发紧地盯着她,如剑的眉不禁往上一挑,热唇已经贴近她唇瓣,热气呵着她,再不一刻他已覆在她的身上,激情无限。
一个时辰后,她闭着双目趴在他腿上,他撩开她汗湿的发,爱恋的模样不一言而喻。
“爷。”感觉到他黑细的发梢散落在她的颈间处,她爱娇地低唤。
“嗯?”他轻柔地抚着她细致的脸颊,只见她脸蛋微微泛红,仍留下激情的痕迹。
“我要告诉你一件事喔!”
“说吧。”
银一两翻过身,直勾勾地看着她,笑得灿烂。“爷,你就要有子嗣了。”
朱战楫一愣后,大喜,盯着她半晌才得以出声,“真的?”
“无误,是太医诊断后说的。”
他喜极,激动地抱紧她。他是个冷情之人,对于子嗣并无强烈欲望,但孩子是与她共有,却也教他欣喜若狂。
捧着她的笑靥,他轻柔地献上一吻,身体的蠢动又苏醒,一个翻身,又将她抱个满怀。
直至丑时,他喘息地揽着爱妃,姿势依旧暧昧地抱坐于床缘。
“爷,你伤势才好,这么做好吗?”她亦娇喘地仰首。
“现在担心不嫌太迟?”他魅力十足地邪笑。
她火红着脸埋进他胸窝。“……还是,我为你做宵夜去,你想吃什么?”他运动过度,得为他补充体力,有道是丈夫的身体,就是妻子的幸福,她当然得好生照料。
“……吃你煮的面。”
“面?爷是说当年在面铺里,我为你煮的第一碗面?”
朱战楫颔首。“今天我想吃。”
银一两轻抚他俊美的侧面。这些年在王府她料理过各式的佳肴,就为了伺候他这张挑剔的嘴,但从没再煮过汤面这种平民粗食,今天他竟然主动要求,其中含意她是知道的。
当年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就是因为这碗面抓住了他的胃,也抓住了他的心,更改变了她的未来,让她一路备受恩宠地蜕变成令人不可逼视的宫廷贵妇。
当年的丫头,今日的贵妇,这一碗面是媒人啊!爷在得知即将有子嗣的今晚想吃她煮的面,想必也想起了当年的这一段。
明白她知道他的心思,他伸手抚着她若隐若现的酒窝。“那碗面的滋味像你的酒窝,很甜,很香,很迷人,让我一吃,不知不觉就上瘾……”末了,满足得再次俯身享用他怎么也尝不够的“佳肴”。
【全书完】
浅草茉莉之——水果专栏
一、艺人晃神篇
前一阵某位女主持人萧××因为疑似“嗑药、中邪”在节目里恍神,造成了轩然大波,记者现场得知后蜂拥而至,为的就是要拍到这位小姐“发癫”的镜头。事后这位小姐以当天“眼睛痛”为由,解释她为什么录像时会有眼睛睁不开、流眼泪、眼睛无法聚焦、思考无法集中、傻笑、恍神、站不稳、爆瘦……等等症状。
浅草茉莉听了只能哈哈大笑,增长了知识,原来眼睛痛可以引起这么多症状?那她的“眼疾”恐怕是相当相当的给她严重了!
这件事连着几天在电视新闻以及报纸上报导了多天后终于落幕,但不久节目又请来另一位突然“爆瘦”的女艺人——李××,这位艺人上节目也被指“恍神”,因为她在节目里说话疯疯癫癫,行为夸张,完全不像先前她给人淑女、贤妻良母的形象。
然而最恐怖的事莫过于她实在爆瘦得离谱,任何人见到她都以“巫婆”形容,可见她瘦得有多“鬼”啊?她这“鬼”模样一上节目,当然又被批了一顿,连周刊都给她来个深度报导了。而当天录像时一个是“恍神主持人”再加上一个“巫婆来宾”,这一集,让节目有了“杜鹃窝”大会串的效果,各电视台、报纸又拿来炒作一次新闻。
不过这回浅草茉莉觉得这位“恍神主持人”还真是倒霉,明明不关她的事了,但是一遇到这位与她有“相似症状”的“巫婆来宾”,从前的“恍神”画面又被拿出来回放一遍,来个两女“疯光大较劲”,想来真是可怜啊。
演艺圈就是这样,一朝出事就永远是一污点,尽管不是你出问题也会被拿来列表再消遣一次,难怪这位女主持人气疯了,但是又如何,这就是咱们现今的媒体文化——狗血、无情啊!
但这位女主持人倒霉的还在后头,继晃神事件之后就连丢了两个主持棒,荷包大失血喔!
二、女人求子、生子篇
前一阵子浅草茉莉觉得女人真命苦,因为接连听闻几个艺人为了求子,什么心酸、什么苦都尝了,像杨洁玫结婚十年多,老公长期在大陆工作,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太少,她又曾患有巧克力囊肿做过手术,为了求子,医生建议她试管手术,所以她一共做过试管手术三次、人工受孕两次,一共动过五次手术都失败。
李祖宁结婚七年,也做过人工试管手术,每天往肚皮扎针好几次,苦不堪言,跑妇产科的次数更是多到难以想象,至今也还没“做人”成功,不仅如此,她为了受孕,还吃了不少怪中药,像是海龙、海虎、穿山甲等等让人咋舌不已的东西,体重也增加了有十公斤,至今还瘦不下来。
还有,Makiyo前一阵子带着妈妈上节目,Makiyo妈妈自爆Makiyo的命是捡回来的,她说Makiyo是在日本出生的,当时Makiyo的爸爸经常不在家,她在生产时迟迟生不出来,最后一度惊传Makiyo的心脏停了,让她以为Makiyo死在她肚子里了,后来经过紧急急救,这才将Makiyo由鬼门关里救回来,提起这段往事,Makiyo妈妈还心有余悸。
这阵子听多了这些可怜惊险的生子、求子惊魂记,浅草茉莉不禁对这些了不起的伟大女人致上最高的敬意,除此之外,浅草茉莉还要说,女人,你真命苦哟!
篇幅有限,今天的专栏就聊到此啦,各位如果想知道更多的八卦,就请期待下一期浅草茉莉的“水果专栏”吧!
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