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金爷……”
突地,她稚嫩娇弱的言语拉回他的理智,他甩甩头,回过神来才发现,她被他抱得快喘不过气来了,小脸涨得通红,碧蓝的双眸巾带着一丝丝的害怕、疑惑和羞窘。
被他那样看着,一双鹰隼般的利眸直盯着她,深不见底,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但其实她心中正雀跃、期待着,可她羞怯的一面让她不敢直视他燃烧着火光的双眸。
两个人的身子紧紧贴在—起,不,是她嵌进了他的身子,她感觉到他的身体变化,讶异地咬着唇。
“不要咬,看着心疼。”他粗嗄低语,努力压抑内心那头野兽。
天啦,他不得不想起宝儿曾经受到的伤害,他怎么还能如此对待她?不可以!
他闭上双眼,努力调整呼吸,但内心的激荡和迫切想要与她合而为一的渴望就像关也关不住的水闸,汹涌大潮即将席卷而来。
对他的痛苦压抑她一知半解,虽然有些害怕,虽然很害羞,她还是想做让他开心的事情。
“你、你想要、要……”我吗?她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也说不出最后那两个字,只能心一横,闭上眼睛,嘟起嘴就往前冲,希望能自动找到他的唇。
“唔。”金劲苍闷哼一声,被这小妮子的铁头功撞到高挺的鼻自梁,唇瓣亲到的不是她柔软的小嘴,而是她尖尖的小鼻子。
“你、你没事吧?”宝儿傻跟了,脸红得都快滴出血来,连忙紧张地抬手替他揉抚鼻子,眼睛根本不敢看他。
鼻上的痛感还未消去,他却笑了出来。
“你笑我?”她瞪他。“不准笑啦!”
“想亲我是吗?”他温柔的看着她,嘴角含笑。
她眼珠乱转,不好意思,连话都不敢答。
“偷亲我已经不能满足你了?贪心的小丫头!”
原来……他知道她在偷亲他?那样他还一直装不知道,坏人!她被他激到,生气地抬头,“我、我才没……唔……”
不想她刚张开的嘴儿无预警地被堵上,她根本来不及反应,眼睛瞪得大大的,只能望着他阕黑无底的眼眸,感觉自己似乎不断在沉沦……
他轻咬她的唇,好笑的问道:“傻丫头,要一直这样盯着我看吗?”
“呀!”她小声尖叫,立刻闭上双眼,紧张得眼皮直跳。
他满意地低哼一声,专心对付她甜美的小嘴。
小丫头紧张的样子实在太可爱,圈在他脖子上的双手无意识地揪扯着他的后领,憋着一口气,根本不敢呼出来。
他低笑,咬了咬她的鼻尖。“你想当第一个因为亲吻而憋死的人吗?”
他的嘲笑戏谵让她嫩红的脸蛋更显诱人,耳朵和脖子也跟着红透了。
虽然她非常不满他的调笑,但还是乖乖地喘了一口气,接着又噘高小嘴,等待他更深入的亲吻。
他轻舔她的唇,逗弄她张开小嘴,滑进她如蜜的口中,她羞涩软嫩的小舌头迎合着他,任他吸吮。
小丫头早已被亲得晕头转向,小身子在他怀中焦躁得拱来拱去,无法自己地微微蛳抖着,引起他的怜爱。
他轻笑,看她忘我的小脸潮红一片,可爱的芙颊赛过妖娆桃花,小嘴胡乱亲着他微带青髭的方硬下巴。
他稍稍退后,她便不满意地咕哝一声追上来,亲到脖子,小手揪着他敞开的亵衣衣襟,一用力便扯开衣襟露出他健硕的麦色胸膛,完全被激情主宰的小妮子伸出软软的小手,在他身上又摸又捏。
“呵呵……”
他低沉的笑声引起胸膛一阵颤动,她紧贴着他的小脸也觉得麻麻的,她一欢喜,小脸更凑近他温热宽厚的胸膛,撒娇地搓来揉去,没有目的的小手不知什么时候已滑到他的肚脐。
这下,他再也笑不出来了,“宝儿。”他猛地按住她的手,急促喘息,原本的轻松惬意顿时一扫而空。
被他制止,她睁开迷茫水润的碧眸,满脸不懈。
“咦?”那个刚才扫过她的小手,又猛然被金爷侧过身子遮挡,热热又硬硬的东西。“那是什么?”她舔舔干燥的唇,睁着纯真大眼,懵懂地问道。
“你这个小妖精!”
金劲苍哪还忍得住,黑眸中的欲焰突地点燃,热得惊人的唇兜头压下来,笨笨的小白兔还不知道今夕是何夕,就被人擒住小嘴,啃咬、勾惹、吸吮,然后把那滑溜的小舌整个卷入嘴中,尽情把玩。
“呀啊!”宝儿好不容易得空,正想好好喘口气,柔软的浑圆却突然被一只火热的大掌握住,那力道恰恰好,微微胀痛,酥麻从稚嫩的ru尖倏地扩散开来,震得她胸口微颤。
她情迷的水亮眸儿充满不知所措,因为她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上次会那么大胆,是因为内心悲苦,抱着放手一搏的决心,可这一次他在她面前仿佛变了—个人,狂野霸道,看着她的眼光放肆占有,好像要一口把她给吞进肚里。
不知何时,他已解开了她的衣裳,嫩黄的肚兜儿露出来,雪样的肌肤透着润泽,如羊脂般温腻,惹得他顿时红了眼。
宝儿感受到他灼热的视线,觉得被他看过的肌肤就像被火烧过一样,刺痛麻痒,她不自觉夹紧他的腰,惹来他更加难耐的低吼。
他的大手像炙烫的烙铁,钻进她的兜儿,在她微凉的肌肤上游走,有些粗暴地揉捏着她的腰侧,然后漫慢向下。
“啊!”她先是倒抽一口冷气,接着小声尖叫,脚背蓦地绷直,脚趾蜷曲。
她颊上的酡红加深,柳眉似喜似痛地紧紧攒在一起,“好坏,不要,啊,金爷。”她委屈地呜咽,不停挪动小屁股想躲过他的大手。
昏暗中,紧紧盯着她反应的双眸闪过一道幽暗不明的光,朝着那温暖潮湿的蜜源追过去,欺负她就算了,还抓着她的小屁股,将她狠狠按压在坚挺的硬热上。
“金爷。”她羞极了,而且金爷看着她的样子好可怕,像是一头饿了好久的野兽。“金爷,不要,宝儿怕。”说怕倒不如说是羞得受不了。她也好想要他,可不知道该怎么做,又因为两人之间爆发的从未有过的激情而迷失方向,害怕那有如漩涡般深不见底的感觉。
他的眼中现下什么都看不见,压抑多时的渴望让他像被关了很久,终于放出来的凶猛饿兽,对眼前肥嫩娇软的美味,他只想一口吞下。
他不只是压抑了几个月,而是好久好久,久到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软声诱哄。“宝儿,乖,别怕。”
宝儿缩成小小一团,耸着雪白的背脊,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怯生生的看着他,小手捂着岌岌可危的胸口,那小肚兜根本遮不住什么。
他一把抽掉她的肚兜,她抖着小嘴,脸色有点苍白,想逃下床,却又被他拎回来。
“你要到哪去啊?”他双手抓住她的柳腰,顺势把她压倒在床上,她雪白得近平透明的肌肤慢慢染上绯红,让他着魔般地轻抚。
她紧张得紧闭双眼,细小的手臂交叉掩住胸口。
他扳开她手臂时,她试图抵抗,但小猫般的力量哪是他的对手,所以当那对柔软的娇嫩映入眼帘时,他激动的倒抽了一口气。
“宝儿,你真美。”他喃喃低语,随即含住她一边的嫩蕊,另一手则放肆地揉捏她另一边的雪乳。
她敏感得仰高下巴,娇嫩的ru尖因为他的啃咬而泛起隐隐的痛楚。“金爷,宝儿痛,痛。”
他早失了神智,充耳未闻,狂热的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直到感觉到一股湿意,他才瞬间恢复理智,猛地看向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小人儿。
宝儿哪像是在享受,小脸苍白得几乎快要昏过去,紧紧闭上双眼,看起来很是害怕。
混帐!他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最心爱的宝贝?他这么做,与当年那个禽兽有什么区别!
“宝儿。对不起。”他沉痛地说完,快速用被子盖住她赤裸的娇躯,胡乱地套上外袍,落荒而逃。
“金爷。”宝儿看着金劲苍仓惶离去的身影,有些不明所以。
难道金爷和她一样紧张?可是她已经决定要勇敢面对了呀,哼!金爷一个大男人,还不如宝儿来得勇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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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劲苍和宝儿的身体虽然已经完全康复了,但陈蓁蓁还是不大放心,找了一日登门拜访,顺便要找金劲苍商量一些事情。
被英子请到宝儿住的院落,她挑挑眉毛。“我来找你家主子,干么带我到宝儿这?”见宝儿是肯定的,她也知道怎么走,但她还有事要找金劲苍。
英子从来没笑得这么贼过。“主子就在这里,这些时日,宝儿姑娘缠金爷缠得紧,不准他走离半步。”
陈蓁蓁一听,笑得更坏。“他们俩终于确定了心意,当然恨不得整天黏在一起,宝儿缠人能理解,你家主子明明躲得过的呀!”
英子跟着金劲苍这么多年,这点察言观色的能力还是有的,自然猜透了陈蓁蓁的心思,他也不多说,跟着一起坏笑。
“英子,让陈当家进来。”金劲苍有些紧张的声音从室内传来。
陈蓁蓁跟英子相视一眼,一路笑着走进屋去。“金爷对我这么不避讳,我可就把这当自己家了呀。”
“那是自然,没有陈当家,就没有今日的我和宝儿。”金劲苍客气道,虽然知道这女人不会白白帮人,但冲着她救下宝儿的恩情,他就不能不还。
“金爷爽快,这话我可爱听。”主人家都如此说了,陈蓁蓁更没有忌讳,也不待主人招呼,便一屁股坐在黑檀木太师椅上。
金劲苍从内室转了出来,怀里还抱着个娇小的女孩,女孩此时睡得正熟,红润的小嘴微张着,两只小手攥住他的衣襟,一副生怕他在她睡梦中离开般,揪得死紧。
他抱着宝儿坐到榻上,稳妥地将她安置在怀里。
宝儿像只爱撒娇的小猫,在他怀里不满地咕哝两声,小小的头颅在他宽厚的怀中拱了拱,终于找到一个满意的姿势,小手自动环抱住他的腰。
陈蓁蓁眼中泛起揶揄之色,但什么也没说。
金劲苍倒是一脸坦然,只是拿来榻上的薄被,将宝儿围得严严实实,又小心地搂在怀里,还折了折覆在她小嘴前的被角,就怕挡住了她的呼吸。
“宝儿是不是染上风寒了?”
金劲苍自然知道陈蓁蓁的医术了得,但就这么一眼便看出宝儿身体微恙,忍不住再一次在内心敬佩起她出神入化的医术。
“麻烦你进来,就是想让你看看,应是没什么大碍吧?”
这几日丫头总闹着他,他狠下心不理,她就嘟着小嘴坐在他房门外,一副铁了心要等到他的样子。
只有第一夜他强逼自己忍了半夜,但一听到她打了几个小喷嚏,就再也忍不住了,不过接下来就是无止境的折磨。
丫头小,虽浅尝了点情事,但毕竟还有许多不懂的地方,心中总认为他躲着她是因为要顾及她的闺誉,但她喜欢抱着他睡觉,那种感觉幸福极了,而且她以后是一定要嫁他的,她才不管那么多礼教规矩。
这可苦了金劲苍这个大男人,一方面是真的喜欢与她如此亲近,可另一方面又因为担心勾起她以前不好的记忆,只能强自压抑。
他整夜整夜地想,恨不得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里,他知道自己应该给她时间适应,但他哪会知道,宝儿根本不需要!
陈蓁蓁对他的大惊小怪嗤之以鼻。“宝儿是小病,也别给吃药,平日有点小病,身子里不好的东西才能排出去,药吃多了,也不好。”
听陈蓁蓁这么说,金劲苍总算放心了,他低头看了怀里的宝贝一眼,宝儿突然不安地动了动,他完全不敢动,等她又安稳睡去,才敢放松。
陈蓁蓁忍不住摇摇头。“我看金爷掉进温柔乡,两耳不闻窗外事啦!”
闻言,金劲苍别有深意地看了陈蓁蓁一眼,又低下头。“我以为陈当家应该是比我还更加关注现下的局势。”
“金爷这句话,我就不明白了。”
金劲苍用食指绕着宝儿颊边的发丝。“商家重利,陈当家的作风一向剽悍,求你治病比登天还难,你却主动帮宝儿,我有些好奇,所以早已查过陈当家的底细。”
他说话时面不改色,也没看她一眼,满眼温柔只是为了怀中的小丫头,陈蓁蓁却有些佩服他。“金爷这招好,以不变应万变,我若不提,恐怕金爷就会一直这样闷着吧?”
“言过其实。”金劲苍笑笑。“我还没天真到以为辞了万家的亲事还能全身而退,更没天真到认为十三庄的当家屡次帮我,却不求回报。”
“那你说说看,你这段时日待在家中,外面的局势变成怎祥了?”
金劲苍略微收紧抱着宝儿的手臂,缓缓说道:“我会娶万小姐,也是不得已,如今推辞了这门亲事,万三爷自然是不会善罢甘休。”
陈蓁蔡冷哼,“你被感情迷昏了头,竟然想搭上万家那条贼船。”
“那时我以为……”疼痛突地翻涌而上,恨自己当时的自以为是,让宝儿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万家与新上任的库伦办事大臣相交多年,利益牵连,我想要开拓驼帮的市场,将归化、摩伦、乌里雅苏台至买卖城到俄罗斯的商路打通,如有官府的力量护我周全,此事会更容易进行一些。”
“所以你就选择管辖最大的封疆大吏——库伦办事大臣的庇依?”
金劲苍也知道这当然不是最好的方法,但却是最快的,他有要保护的人,只有自己强大,他的宝贝才能安然无虞,难道这么做也错了吗?
第9章(2)
“你真糊涂,你可知道这新上任的库伦办事大臣是谁吗?”陈蓁蓁皱眉。
“是谁?”他的心蓦地一沉,知道能让她头疼的,必定不是简单人物。他不由自主的揽紧怀中的宝贝。
“是和央措的兄长。”
这个名字像最狠烈的痛击,金劲苍背上的汗毛霎时全都立起来,他刚毅的下巴线条绷得死紧,射向陈蓁蓁的目光像刀子一样锐利。“你知道?”
他这样暴戾的表情,别说是陈蓁蓁,就算是男人都要心悸几分,陈蓁蓁却仍妖娆的笑,而且笑得比刚才更放肆。
“莫非金爷也要杀了我?”陈蓁蓁不在意地向金劲苍更靠近一点。“天下没有我陈蓁蓁不知道的事情,还没认识你之前,甚至在你还没在乌里雅苏台展露锋芒的时候,万三爷就托我查过你。”
“原来他早就盯上了我,”金劲苍握紧拳头,只不过一个转念,他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