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当你的奴兼你的相公。”他试着讨价还价。
“这可就不像你的个性了。”
“那咱们再比一次射骑。”
“啊,说到射骑,龚阀里很缺这门武艺,也许我该安排你教导他们射骑或其他武艺,要不岂不是浪费你一身功夫,老窝在分坊里当奴,实在是太屈就你了。”她转着移话题。
褚非眯起眼,“稚,你以为我没办法治你?”想转移话题,以为他真那么傻,由着她玩?
“你想做什么?”她笑得愉悦。
“搞大你的肚子!”他扑向她,决定要日日夜夜缠着她,直到她生下孩子,有了孩子,再看她怎么不给他名分!
龚风华哈哈笑着,随即化为旖旎低吟。
三个月后,左不群宣布龚风华有了身孕。
当晚,褚非被左家两兄弟绑到后院痛打一顿,诡异的是,褚非鼻青脸肿,却还是笑咧着嘴,让项予不禁悲从中来,为他流下两滴泪。
再三个月后,龚风华已经大腹便便,不适宜在外头走动,只好留在分坊里安胎静养。
褚非则是分批训练着龚家军各种武艺,不过一到中午就马上回分坊陪着她,人夜之后更是形影不离,直到她生下孩子。
弥月酒席上,龚风华一袭红艳软续衣衫登场,长发挽髻,眼眸流转,风情万种,嘴笑额首,艳丽四射,教龚阀的人望之莫不忘了闭嘴,而褚非则骄傲地扬起下巴。
是夜,褚非被一票人盖布袋,行凶之人,多到无法计数,隔天他在项予的搀扶下,企图一一找出凶手,可惜始终未果。
更让他痛心疾首的是——
“奴?我还是奴?”有没有搞错,孩子都生了,她居然还称他是奴?!
“褚非,你说的,我都做到了,你还有什么不满?”为了他,她已经恢复女儿身,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我要成亲,我要名分。”
“我是为你着想。”
“什么意思?”
“如果你跟我成亲,你可能会沉尸怒涛江底。”
褚非一愣。嗯,似乎是这样没错。
但是--“有本事再来一次,我跟他们拚了!”
“褚非,当我的奴不好吗?”龚风华吐气如兰,唇舌有意无意刷过他的喉头。
“只有我的奴才能碰我,而我今生就只有你一个奴,褚非。”
“兼相公。”他坚持,“不成亲也无妨,我要听你叫我一声相公。”
这有何难?“相公。”她从善如流。
一句相公教他心花怒放,忘我地吻上她的唇。
龚风华笑眯眼,瞧,就是这么好打发。
相公也好,奴也罢,他会是她今生唯一的将军奴。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