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的行,太好了。”寒啸天揉揉她的背,搓搓她的脸颊。
何盼情很有信心地问他:“还有什么我可以为你效劳的啊?”
“你会不会收拾行李?我的新管家还没到。”寒啸天搂着她走向房间。
“这你真的找对人了,我的看家本领就是收行李了。”何盼情伸出手勾着他的皮带,身子倚着他走路。
“怎么说?”他瞥她俏丽的笑脸。
“我的工作常得出国,收行李我最行了。”她小小地糗了他一∞:“难道……你不会自己收吗?少爷。”
“我并不常搬动那些东西,事实上……我很久没有回老家了,还真不知道要怎么收拾大量的行李,没有私人管家挺不方便的。”他是有这方面的……困扰。
“你平时不会连自己的内衣裤放哪儿部不知道吧?”她噘着丰唇问。
“没那么离谱。”他摆酷,睨着她。
“那为什么你以前住社区的时候没有管家呢?”她很顺口地就说了。
他用坏坏的冷光扫射她。“你看得可真清楚啊!”
她支吾了,咿咿呀呀的无话可说,真恨她这张嘴,老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暗笑,瞅了一眼她懊恼的眼神,趁她没防备,伸出长腿,绊倒她。她惊叫,他矫捷地转身,大手勾着她的小蛮腰,让她跌在柔软的床上,强壮的身子也压抵而下……
她脸红得不能再红,见他嘿嘿地笑,她才知这是他的阴谋。
“好痛啊!……我快被你压扁了……我不能呼吸了啦!……救命……”她急促喘息,逼真地呻/吟。
他骇着,当真以为自己压伤了她,侧身放开她,慌忙地抚她的胸口问:“有没有怎样?情,宝贝,有没有怎样?”
她被他烫人的手心抚得脸更红,一溜烟地跑掉,指着他笑道:“嘿嘿!被我骗了吧!哈哈……”
他倏地抬眼,看她笑得那么狂,他狠狠地拧起双眼。“敢使坏!”
她以为他真动怒,敛起笑,怯怯地走过去,坐到他身边,温柔地搂着他吻,盼他能消消火。“对不起啦!对不起啦!笑一个嘛!绷着脸很丑的。”
他哪是真的生气,心里直想大笑,但为了想多彳亍她软嫩的模样,就再装酷一点,瞪着她不语。
“别这样!眼睛会掉下来哦!”她吻他的眼皮,好让他别瞪人,吻他的唇逗他笑,她不停地吻,低切地求他:“笑一个,开口说句话嘛!求求你……”
他被她骚扰得浑身滚烫,揪着她的双肩,拉开她。“你一直吻,叫我怎么说话?”
她看见他绽亮的眼中有笑意,大胆地挣开他的手,抱着他撒娇。“回答人家嘛!”
他怎拗得过她醉死人不偿命的甜蜜请求,先狂吻她一顿再说,倾下身,将她压在身下,掳住她的红唇,猛烈地厮缠她水嫩的舌尖,热情地吮吻她,占有她口中的芳香,粗糙的手指隔着衣服搓揉她惹人疯狂的柔软,在她失了魂似地倚偎着爱抚他之时,他也快失去自制力!
“我买那个社区的房子时是想独居,不受人打扰,由手下半个月替我清一次就行了,这里是人来人往的饭店,总得有人全天候看着……”他应她的要求说了。
“你说什么?”她没听清楚,他的声音好遥远,她还没从他野蛮的激吻中醒来。
“我说,已经下午两点了,我们再不动手收行李,会来不及。”他抚她脸上醉人的红霞,拉起她。
“那……我们动作快点。”她这才回魂,憨笑。
他宠疼地抱紧她,窃窃地笑了起来……
第7章(1)
隔天下午,叶国华从经纪公司打了通电话给何盼情,要约她出来谈谈。
“叶先生,小姐昨天晚上就出国去了。”何家的欧巴桑告知他何盼情不在家。
“她和全家人出国去了?”叶国华这么以为。
“没有哦!只有小姐自己出国去度假。”欧巴桑根据自己所知回答。
“她一个人?不是说她外婆生日全家要出国玩吗?”叶国华察觉不对劲。
“外婆的生日早在上个月就过了。”欧巴桑毫无城府的说。
叶国华心一沉,他被何盼情要了,她昨天这么说他也就信了,现在看来事情并不单纯,她若是真要一个人出国,何必推托说和家人出游?除非另有隐情。“她去了哪一国?”
“我也不太清楚,叶先生你要留话吗?等小姐回来我再转告她。”欧巴桑说。
“她什么时候才回来?”
“听说要假期结束了,我也不知道是多久。”
是半个月后了!
“算了!”叶国华奋力挂上电话,愈想愈不对,他竟无法掌握她的行踪,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以前她放假都会告知去向的。.
叶国华按了扩音机,叫何盼情的助理小樱进来问话。“小樱你来一下。”
“华哥什么事?”小樱听到叶国华的叫唤,进了他的办公室。
“何盼情有没有告诉过你她要出国的事?”叶国华面色凝重地问。
“没有啊,她的私人假期不需要向谁报各吧,只要如期回来开工就好啦!”小樱回答得小心翼翼,她猜何盼情是和神秘男友在一起。昨天她替何盼情买了保养品礼盒送到天母社区的家里时,看见何家门外有辆没有熄火的豪华座车,隔着车窗她看见里头有个很帅的男人,她进屋把礼盒交给何盼情就走了,没有多问,反正问了也不会得到答案。
“华哥怎么突然间盼情的事?有重要的事要找她吗?’’小樱试探他。
“没,你下去!”叶国华心情低落,他绝不相信何盼情是一个人出国,说不定她是跟寒啸天在一起!
他回想何盼情在西餐厅时倾身亲吻寒啸天的样子,两人脸上的神情,交握的手……样子就像情人,他宁愿相信自己的直觉,再也不相信何盼情的说词,她绝不是在偶然之下看见了寒啸天在餐厅内,她接听的那通电话根本是寒啸天打给她的!
叶国华妒火中烧,快抓狂了,他们一定是早在她拍完广告,寒啸天发邀请函给她的当时,两人就已勾搭上:寒啸天还曾私底下问过他何盼情的电话,当时他喝酐了,没有经过周延的考虑就叫秘书传给他,如今想来真是后悔,是他间接的促成他们的,唉!
不行!他一定要再问清楚一点,否则他安不下心,翻找电话簿,他打电话给寒啸天,得弄清楚寒啸天在不在台湾,若不在,那他的揣测极可能成真……
寒啸天的手机关机中无人回应,叶国华不死心,再拨到饭店,转接后寒啸天的私人管家接听了。
“寒先生现在不在,你找他有什么事?”新上任的私人管家受过严格训练,问话一丝不苟,他同时也身兼寒啸天的手下,十分懂得替主人的行踪保密,陌生人想从他口中套出话来是不可能的事。
“我有要事找他,请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叶国华豁出去了,管不了寒啸天是大客户,他都要问到底。
“寒先生没交代。”私人管家语气平淡地说。
“他人在国内吗?”叶国华火力全开。
“你可以留言,我替你转交给他。”私人管家更’Ju谨慎回应。
叶国华颓然,不得不放弃,他再问下去也得不到答案。
“不用了……”他暗自神伤地挂上电话,他不要何盼情和寒啸天在一起,要是跟别人他还有机会可言,对手若是寒啸天,那他就毫无机会了。
可恶!他把何盼情高捧上天,她竟是这样来回报他?她要是真的和寒啸天在一起,他会不惜……毁了她!
砰地一声!他重重拍了下桌子,恼怒不己。
此时,罗马正值上午九点。
何盼情和寒啸天刚下飞机,搭车前往他在郊区的老家也是黑手党大本营。
“累吗?”他握着她的手问。
“一点也不累,精神好得很呢!”她把头倚在他的肩上,心情分外兴奋。
车开进了宽广的私人道路,驶进敞开的黑色镂花大门内,几名彪形大汉伫立迎接,行礼,以义大利话问候:“寒先生。”
寒啸天略点个头,座车没有停留,直接驶向林荫道路。
“好森严的样子,有种……一进去就出不来的感觉呵川可盼情张望着道路,看不见的尽头……
“怕了吗?”寒啸天莞尔地问她。
“有你在怎么会怕呢?”何盼情耸肩轻快地说:“你再替我复习一次,大哥和大嫂,还有二哥和二嫂的名字。”在飞机上寒啸天已解释过由于他父亲的花心,用情不专,又一直没有娶他的母亲过门,使得他母亲在分别怀有他们三兄弟之时嫁给别人,于是他们兄弟姓氏都不同……
“大哥叫沙擎恩,大嫂俞纺儿,侄儿叫君君;二哥黑惧霆,二嫂白水菱。”寒啸天说。
“我记住了。”何盼情口中喃喃自语的重复念着。
寒啸天掐掐她的红颊。“别那么认真,他们说不定全都不在家,大哥常去维也纳陪大嫂,她在艺术学院教琴:二哥常在澳门,二嫂都陪着他,我要回来并没有特别告诉他们。”
“噢!那你干么还要买礼物给嫂嫂们啊?”何盼情还挺期待见到他们的说。
“我是……替你送的,建立彼此的友谊。”寒啸天设想周到。
何盼情坐正了身子,抽回手,低着头娇柔地问:“你要我跟她们混熟一点,是……当真要娶我啊?”
“当然是真的。”他又握住她的手。
“是……什么时候?”
“愈快愈好。”
“可是……我还有一年的经纪约,连谈恋爱都\"爿险,怎么办?”她有难处。
“我等你。”他有心等待。
“你要等我一年?”
“最多一年,让我等太久,我会没耐性。”他说得逼真,见她眼神透着失望,笑着说:“骗你的啦!”
她嘟起嘴,大发娇嗔。
他赶紧亲亲她翘高的唇,保证道:“我会很有耐心的等你和叶国华合约结束,我们就结婚。”
她的笑从两人的唇间逸出。“结婚之后,我是要跟你一起住饭店吗?”她问。
“你想住哪里?”他没想过这个问题,这确实是件值得仔细思考的大事。
“我希望我们有自己的家……我会很用心的布置它,你回家时我自己煮饭给你吃,帮你放热水洗澡,专门服务你一个人。”那是她向往的“退休”生活。
他掐紧她的小手,原来她脑子里想的并不比他少。“听起来挺诱人的,回台湾我就差人替我们找房子。”
她热烈地期待着。
而这时车己到一幢豪华的庞大建筑物前,司机停下车,前来开车门,他们牵手下车,定上阶梯,进了里头。
“耶……三叔叔,你回来了!”一个年约四岁,穿着小西装的小男孩飞奔而来寒啸天倾身抱起他转圈。“君君你这小毛头,又长高了哦!”
君君格格笑,寒啸天放不他,揉揉他的头,低声对身旁的何盼情说:“我竞忘了这个小毛头的礼物了。”
“别担心,我上机前在免税店买了外公喜欢的巧克力糖,先送给君君吧!”何盼情打开随身包包,拿出榛果巧克力,倾身送给君君。“送给你,小朋友。”
“阿姨谢谢你,你就是三叔叔的女朋友厚,你好漂亮哦!”君君嘴巴甜,圆滚滚的眼睛看向何盼情。
第7章(2)
何盼情笑着,看向寒啸天。
寒啸天不可思议地问君君:“你怎么知道漂亮阿姨是我女朋友?”
“是爹地告诉我说你要带女朋友回来,所以我就知道啦!爹地和妈咪特别带我从维也纳回来看你和女朋友,二叔叔和婶婶也回来了哦!他们说你终于不当神父了,嘻……”
“啥!”寒啸天怪叫一声,两个哥哥竟把私底下的玩笑告诉这小色头。
“你本来是要当神父的吗?”何盼情忍着笑,低声问他。
这叫他从何解释?“有空再告诉你。”
厅堂那端传来脚步声,寒啸天的兄嫂们全快步走来,要一睹佳人的风采。
“寒,你没上网,无法联络你,还好你新派的手不已到台湾接任管家,他说你已经出发回罗马了,还带了一位小姐,我一听就和霆联络,一起赶回来替你接风。”大哥沙擎恩拍拍寒啸天的肩。
“寒,还不快点介绍你女朋友给我们认识。”二哥黑权霆搂着新婚妻子白水菱,两人的浓情密意让人看了欣羡。
“她是何盼情。”寒啸尺把自己随身行李里的礼盒交给她。
“大家好,请多指教。”何盼情行礼如仪,送上礼物给两位嫂嫂,她发现寒啸天的家人们个个部长得漂亮出色,尤其是两位嫂子,都是少有的美女。
“盼情,别太生分了,我们俩在研究怎么做义大利菜,你要不要一起来?”俞纺儿和白水菱收下礼物,邀她一起洗手做羹汤。
“两位嫂子,人家才一来就要进厨房会不会太快啊?”二哥黑惧霆打趣地说。
寒啸天没有意见。
“不会的,我很乐意和嫂嫂们学煮东西。”何盼情是跃跃欲试,两位嫂子提出这邀请俨然是把她当成自家人,她很愿意融入她们,这个家没有想像中那么严肃,没有给人任何压迫感。
“盼情,我们也不常做菜,不太会呢!是因为你和啸天回来,厨子又临时放假,我和水菱才想说自己下厨。”大嫂俞纺儿亲和力十足地挽着何盼情的手臂。
“你要是会做的话,出可以敦我们。”二嫂白水菱也挽住何盼情的另一只手臂,三人轻快地聊着,走进厨房去了。
玄关只剩四个男人,包括君君。“君君,你到客厅去。”沙擎恩打发走儿子。
“哦!”君君听话地走开。
“发生了什么事?”寒啸天见两个哥哥面色蓦然森沉,知悉他们会同时回来,绝不只是为了替他接风洗尘。
“到书房来再说。”沙擎恩低声道,三人一同上楼。
书房里,沙擎恩取出一份文件交给寒啸天。
“这是什么?”寒啸天疑虑地问。
“看了不就知道了。”黑惧霆说。
寒啸天打开文件,里头装有手下们搜集而来的资料,关于一名叫芮秋的义大利女人,正积极寻求和精英软体游戏公司合作,要在东南亚开设大型网咖,急欲吃下所有软体代理权,垄断东南亚地区的网咖市场。
“是她!”寒啸天早已忘了这个叫芮秋的女人,要不是她的名字再出现,他恐怕永远也不会想起她,她是他前女友芮妮的孪生姐姐,是个外表火辣,艳光四射,内心却邪恶又阴沉的女人,她曾引诱他,而当时浪子心性的他,曾是她的入幕之宾,芮妮知情后伤心的自杀.花样年华就香消玉殒:芮秋突然反过来指责他是杀了芮妮的凶手他认为她不可理喻,迳自远走台湾,禁锢自己很长的时间,在他内心底除了父亲对母亲的辜负促使他自我反醒,芮妮的死也给他一个很大的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