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坏坏的挑眉,“少来了!别以为我没看到你刚刚看十一爷的眼神,你想要他,而你天生淫荡,想必这会儿某个地方已经泛滥--”
“闭嘴!别忘了,就是你这个大嘴巴说了不该说的话,不小心让我爹给听到了,我才被迫离开京城的。”她咬牙低吼,脸色却是一阵青一阵白。
他勾起嘴角一笑,“那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你在贵城不是玩得更欢快?”
被一语道破,她恼羞成怒的瞪他一眼,本想越过他快快走人,他却突然倾身靠近,她脚步急停,他恶劣的贴近在她耳边吹气,“要不要玩玩?我随便找也找得到三个男人来共襄盛举,机会可是难得,那两个死盯着你的丫环没有同行。”
她矜持的后退一步,避开他的轻狂,但她的确动心了,这一路与父母同行已被盯得死紧,清楚她的荒唐事,父母更派了两名武们高强的丫环贴身监控,今天,她是直接坐轿入宫晋见准皇后,才得以成功撇下两名亦步亦趋的丫环。
“那可是疯狂的快感……”郭绍永以低沉嗓音说着淫秽字句,继续撩拨。
她陷入挣扎,身体却已不由自主热烫起来,无法再抗拒诱惑,她微点一下头,他于是低声跟她说了些话。
她明白的点点头,在他先行离开后,她没有去见准皇后,而是也跟着出了宫,搭上郭绍永为她准备的另一辆马车,往在近郊的桃花园而去。
她一进入昔日的偷情场所,奴仆们虽意外,但在这里工作都练就一身没看到、没听到的好功夫,他们只是点头行礼,目送她进阁楼。
一进房间,她就脱光衣物,一路进到后方的浴池内等待、再等待……
终于,郭绍永笑着出现,身边还多了三名高壮不一的男人。
他邪笑的以口喂食她两颗消魂丹,入口不久,她已血脉贲张的嘤咛喘气。
四个男人随即进到浴池,在她身上点燃情欲,她心魂颠任、欲仙欲死,她幻想其一是程晏焄,正与自己肉体交缠,她的身心灵都为之颤栗。
郭绍永也吞下一颗消魂丹,在爱抚她的同时,想着的却是苏芷昀美丽妖娆的容颜。
浴池内,激情如干柴烈大般狂烧不止,两人都在幻想的情欲对象身上攀上欲望之巅。
命运大不同,程晏焄与苏芷昀也是进到灯光美、气氛佳的房中,却什么事也没发生。
因为某人太有责任感,先得去跟皇上报告那些啥销魂丹的事,让苏芷昀只是换个地方看天空。
小姿跟小蝶互看一眼,再看着仰天长叹的王妃,她到底是怎么了?
郁卒啊!贤蕙温柔如何定义?知书达礼、琴棋书画,她是没办法啦,但她还是要坚守在丈夫身边,绝不允许她的领土被小桃花侵占!
对,她要有最高级的危机意识,这是丈夫保卫战,不成功便成仁!
“王妃,十一爷回来了。”两个丫环一见到程晏焄,赶忙提醒还在沉思中的主子。
她眼睛顿时一亮,马上回头,果真见到程晏焄走了进来,她笑逐颜开。
“十一爷。”小姿跟小蝶先是一福,就识相的退出房门外。
她巧笑倩兮的看着丈夫,正要一福,没想到,他直接将她拥入怀里,她的心顿怦怦狂跳起来,现在只是近黄昏啊!
但是,不过感受到几秒体温的偎烫,他就放开了她,“对不起,我又得走了。”
她眨了眨眼,傻了。
“真的很抱歉。”他伸手轻抚她的脸颊,他想吻她、想做更多的事,但--
“奇霆已经在宫门外等我了。”
他是真的感到愧疚。他深深的凝眸着她。
“哦,那你赶快去。”贤妻!贤妻!苏芷昀,你要当住姊,绝不能像个闺中怨妇,怨东怨西!
他应该要转身就走,但她逞强的眼里有着难掩的落寞。
他深吸一口气,还是屈服于自己的心疼,得她再度拥入怀里,“抱歉,我不是一个很好的丈夫,但我答应你,一旦忙完这阵子的事,我一定好好留在你身边,好好的陪你。”
她眨了眨大眼,他在给她承诺吗?!她又惊又喜,急急的道。“好,我等你。”
她的迫不及待让他不由得莞尔一笑。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应得太快了,天啊,好像她有多么急切呢!
见她捣着发烫的双颊低头,他笑笑的勾起她的下颚,以深切的目光凝视,“在我面前,什么礼教自制、矫揉造作都不需要,我就是喜欢这么真实的你。”他自小就处在皇宫内,看多了太虚伪的嘴脸,她的直率更是吸引他。
他说了喜欢?她的心微微一震,心都要飞起来了。既然要她真实嘛--
她慧黔的明眸一转,“那我可以留在宫里吗?我不会打扰你,不会吵你,会很静、很乖的。”她一脸无辜的提出小小请求,虽然心里想要的是更多更多。
“可是我可能很晚才会回来,也有可能无法回宫,消魂丹大多流通于青楼,而夜晚才是青楼最热闹的时候。”
“我知道,那就当我换个地方睡,好不好?就这一晚?”她担心小桃花会半夜摸进来,虽然,她也不确定她会不会在皇宫里留宿。
她的要求就这样?说来,他这个丈夫真的太差劲了,他愧疚的看着她,“你想留就留,你是我的妻子,我很高兴你留在这里。”
她瞪大杏眼,“真的?不是因为我死皮赖脸的要求?”
他低沉一笑,“是真的。”
她吁了口气,眼眸也迅速闪过一道调皮之光,她伸出一根手指头,撒娇的嗜问:“那可以再多问一个问题吗?”
他墅后,有一点点勉强,毕竟,好友在外应该等了好一会儿了,但他还是无法拒绝她,“嗯。”
“那个--你跟小桃花很熟吗?你看到她,觉得她比我漂亮吗?你会不会觉得她比较适合当你的妻子?我知道你就喜欢那样清秀的姑娘,我问过了,她在外的形象端庄婉约,什么都会,可我最多只能当厨娘,你会不会失望?还有--唔?”
她的粉唇开开合合的,问的问题根本不只一个,她也知道,所以愈说粉脸儿愈红,但她就是控制不了自己啊!
所以,现在是怎样?嫌她太吵,就像演偶像剧一样,直接堵住她的嘴比较快?!
程晏焄双手捧住她的脸颊,以唇对她展开温柔、深情的吻,带着她能意会的珍借,包含着千言万语,教她身心俱迷,缓缓的沉溺。
直到她急喘得几乎要无法呼吸时,他才结束了这个厮磨缠绵之吻。
他以低沉暗哑的嗓音说着,“因为我现在没太多时间,我简单的告诉你,你是我此生唯一想要、唯一在乎、唯一深爱的女人,再美,再贤淑、再有才华的女人我都不要。”他深情的看着她酡红动人的脸蛋,而她仍因为他刚刚的深情之吻而心灵颤动,脑袋及身体都还浑沌发热着。
“你知道我唯一的弱点唯一的喜好,厨娘正是我需要的,我只要你。”他幽简的黑眸闪动着炽热的火花。
天啊,他怎么能说得这么动人?她的心跋得飞快,眼中都要闪泪光了。
“我跟你是这么的匹配,所以永远别因为另一个女人而质疑自己,我也不是一个不专一的男人,我执着,也顽固,一生只爱一回。”
她泪水决堤了,每次都这样,不讲就是不讲,一讲就让她感动到想大哭。
“我也很爱你、很在乎你。”她的声音听来可怜兮兮的,“我真的不想让任何人抢走你,在这个世界上,我只有你,只爱你,而且,很爱、很爱,绝对比你爱我还要多更多,真的。”
他心中涌起一股热流,再次低头品尝今他眷恋的唇,愈吻愈深、愈吻愈任野,就在他几乎失控的向她需索更多时,一声极轻微的开门声陡起--
他顿时放开怀中的人儿,一回身,正好看到好友识相的又关上房门的身影。
“我真的得走了。”他的口气充满无奈,还有因为欲火未熄的粗哑低叹。
“嗯。”
她却是傻呼呼的笑了,虽然眼里仍有泪水,但她整个人洋溢着满满的幸福光采,粉颊泛着诱人红潮,在他眼中,她美得不可思议,头一回,他懊恼到想呻吟,这是第一次,他想忘了自己的责任,只为能留在她身边。
但理智仍不允许,他再次俯下头,经啄一下她的嘴,再次感受她的味道,才依依不舍的出门。
她甜甜的笑了,她知道自己可以不必再担心小桃花了,也拯救了一只迷途羔羊,改变丈夫日后自残的命运。
真好,先下手为强是对的!
“其实你可以继续对王妃下手的,我去办就好。”
第8章(1)
夜色早已低垂,在深幽的巷弄里,潘奇霆经声打趣着与自己一起潜入暗巷的好友。
程晏焄庆幸暗巷里的黑暗遮掩了他脸上的灼热,他轻咳一声,“追踪了好一段时日的事儿,没理由让你一人涉险。”他可是有责任感的人。
两人经过暗巷,随即飞掠到青楼后栋的屋檐上,就着一株高大且枝叶茂密的松树遮掩,真盯着在斜对楼上、灯火通明的老鸨卧房。
“说来,当你的朋友也挺可怜的,不能去偷窥花魁的房间就罢了,还得去看年过半百的老太婆,真伤眼睛!”潘奇霆低声道。
“我们只知道买货人,没有选择。”他回道。
“但你有选择,你可以留在妻子身边,咱们是好兄弟,我一点也不介意的。”
“我把太多事都推给你,立后大典有太多是我们管理的官坊要配合的事,更甭提前阵子因我母妃--等等,有动静了!”他脸色一纂,话题暂时结束。
斜对面的楼阁上,浓妆“艳抹的老鸨正走进房间,在她身后还跟着一名富贵打扮的中年男子,他将一个提箱拿到桌上,打开盖子,里面放置了不少葫芦状的青瓷瓶,老鸨拿出其中一瓶,拉开瓶塞,倒出几颗紫色小药丸--
果真是消魂丹!程晏焄与好友互看一眼,两人眼里都有喜悦。
老鸨满意的验完货后,中年男子收下一大迭银票入怀,随即笑着转身离开。
程晏焄、潘奇霆互看一眼,随即施展轻功,在夜色中飞檐走壁,他们很快的在一条巷弄内发现该名男子的身影,两人飞快的跟上前去,真至一路口,就见有马车前来接应。
就在他们双双飞掠过去,想活捉他时,如鬼魅般的黑影突然从四方冒了出来,纷纷朝他们丢出一颗颗烟雾弹!
浓雾瞬间密布,隔绝了视线,但两人都听到马车疾驶离开的声音,他们本想循着声音追逐,然而视线不良加以敌人环同,两人不敢怪举妄动。
至雾气消失时,甭说马车了,就连几名黑衣人也已不见。
“这下子打草惊蛇,要追更难了。”潘奇霆很懊恼。
“没有选择了,直接去逮那个青楼老鸨。”程晏焄立即决定,两人随即返回青楼。
没想到才接近,就见青楼已陷入一团混乱,许多酒客恐俱奔逃,乒乒乓乓的撞倒桌椅,酒菜摔落一地,不少人跌的跌、倒的倒,就连姑娘们也尖叫逃窜。
两人互看一眼,程晏焄点一下头,施展轻功往另一边暗巷而去。
潘奇霆则飞掠到青楼,一手拉起一名跌坐在杯盘间的酒客问明状况,一听完,他低声哭骂,快步闪过急窜的众人,来到街角暗处与程晏焄会合。
潘奇霆气债的开口,“咱们慢了一步,老鸨被杀了,有两名黑衣人飞掠而出,还刻意砍掉老鸨的头颅扔到大厅内,示警意昧明显,要知情的人不敢乱说话。”
程晏焄心蓦地一沉,那就不妙了!
由于他不方便出面,所以,由青楼常客的潘奇霆再进去杯盘狼籍的青楼了解状况。
他直接到老鸨房外,看到几名常客、青楼花魁、管事,还有房内尸首不全的老鸨,向他们问了一些事后,他在衙门的人赶到之前先一步离开。
再度回到幽暗的街角,潘奇霆看着好友,“老鸨是被一刀割喉毙命再被剁头的,死前的一声凄厉尖叫,引来门外的两名管事,但门一开,两名黑衣人就提着人头飞掠而出,后来他们再进房内时,桌上并无任何东西。”
“肯定是担心那盒消魂丹会泄露线索。”线断了,程晏焄脸色凝重,他们实在太大意了,没想到敌方有不少高于,行动更是迅速。
潘奇霆叹息一声,“我去找江湖朋友帮忙吧,你先回去。”
“你也回去休息,今晚不会有什么进展了。”程晏焄摇头。
潘奇霆苦笑,“也是,看来我们要有长期对抗的准备了,对方的规模与武功皆不可小觑。”
两人带着重重心事各自离开。
程晏焄施展轻功,几个飞掠后,他回到皇宫大门,通过了城门守卫,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回到自己的住所。
免去太监伺候沐浴,他径自梳洗着衣。回到房中,他将时时摆在胸口的荷包放回一旁立柜的抽屉里,再走到床榻边坐下,看着妻子酌然入睡的容颜。
她脸上有着甜甜的笑意,作了什么好梦?
他不由自主的微笑起来,但浓眉随即一蹙,此刻心情的迅速转换,就连他自己也难以置信,他的脑海中,原本充斥着今晚的挫败,可一见到她,都消失了,他的脑海里只有她……
他上了床,躺卧在她身边,伸长手将她拥入怀里,将脸埋在她如云的秀发中,闻着她的清香,如此扰眠,她只是嘤咛的抗议一声,又沉沉入睡。
他微微一笑,轻轻在她的唇上印上一吻,微微扎人的青髯,搔痒了她唇衅的柔嫩肌肤。
苏芷昀先是感觉到某个东西刺刺的,又感觉到灼热的唇舌舔吻着自己的,因为很酥麻、很舒服,她下意识的乖乖张开唇,接着大热的舌探入纠缠,这个举动惊醒了她,但在张开眼眸的刹那,她就顿时忘了呼吸。
是他!程晏焄!她的丈夫!
程晏焄以灼人心魂的黑眸深信的凝视她,他的气息笼墨着她,他的大掌在她身体流连忘返,他缓缓的褪去她身上衣物,当莹润诱人的玉体映入眼帘时,他以唇烙印,细细品尝她别透如羊脂玉的肌肤。
他爱煞她的味道,注视着她氛氛迷蒙的双眸,他褪去身上衣物,赤裸裸的身躯再次相拥,这刻他不禁悸动于两人的身体是如此契合,他忍不住低头啃咬她柔嫩的耳垂。
她微微颤抖,迷乱的眼眸看着他结实匀称的肌肉曲线、完美的身体线条,她的心跳加速了。
两人发丝交缠,带动了更缱绻的浓烈情愫,他在欲望之火灼灼的催促下,低吼一声,终于结束了缓慢得令人窒息的情欲前奏,坚定的占有了她。
她低低端息着,庆幸这次不再是处子之身,从前新婚夜那要命的痛,可是让她一点都不喜爱性爱,所以,在看到睛子写的,几乎可称之为完美的激情,她不只是羡慕,更是向往着,但现在不用羡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