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好了,你想办法帮我解决它,我就放过你的朋友和儿子。”
她就知道他会提出这个要求,更知道自己若不顺着他,到时候不知道他会对湘萍和儿子做出什么事来,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点头。
一看到她点头,钟振东心情大好,原本很气她没心没肺,现在却有一种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的喜悦,不管如何,现在人在他手上,她愿意也好,不愿也罢,总之他是不会放开她的。
第2章(2)
钟振东牵起她的手,带着她往外走。
“你要带我去哪里?”她忙问。
“你说了随我处置,又何必多问?”
“等等,我儿子呢?”
“你等一下就会见到他。”
“那我朋友……”她才问到一半就噤声,因为收到他射来的厉眸,不由得缩了下脖子。
“我既然答应你,就不会动她。”真是个没良心的小白兔,还真把他当成人渣了。
以钟振东的标准来说,他觉得自己没做错,男人看上喜欢的女人,当然要用尽心思,想办法追到手,只不过他的办法,不符合人家小白兔的道德标准罢了。
唐心怜的行李,早就被钟振东命人放到车上去了,她以为他们会到机场,结果等车子到达目的地后,她傻眼了。
瞪着眼前的小飞机,她纳闷地看向他。
“这是……”
“我的私人飞机。”钟振东得意地说,对她吃惊的表情感到十分满意,他觉得自己不该再有所保留,是时候让小白兔明白她的男人有多么厉害,这样说不定会让她对自己生出仰慕之情。
不过,钟振东还是高估了小白兔的思想逻辑,小白兔不但没有因此对他产生仰慕,反而更加畏惧了,她怀疑钟振东该不会是黑道老大,去贩毒、走私什么的,才会这么有钱吧?
上了飞机后,唐心怜终于看到儿子。
“妈妈!”诚诚扑到她怀里,然后仰起小脸,兴奋地对她道:“是真的飞机耶!叔叔有飞机!”
诚诚出国时,第一次坐了大飞机,而这一次,是私人小飞机,毕竟是小孩子,对什么事都很新鲜。
瞧瞧小鬼头多可爱,那兴奋的表情和对他的崇拜毫不掩饰地表达出来。
“要出发了,把安全带系上吧。”
钟振东一下令,机上组员全部就定位,唐心怜想去抱儿子,立刻被钟振东给搂回来。
“你跟我坐,诚诚自有专人照顾。”
唐心怜被命令坐在里头靠窗的位子上,亲眼看着诚诚被另一个女人给带到另一边坐下,系上安全带。
“我怕诚诚不习惯陌生人。”她担心地说。
“有什么好不习惯的?诚诚学习力很强,我在他这个年纪,早就开始学习独立了,而且那是我专门找来的保母,她是专家,诚诚交给她照顾。至于你——”他的脸靠近,大掌摩挲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抬起来,逼她正视自己的眼,才用暧昧的语气说道:“先想想该如何让你的男人消消气吧。”
话里的性暗示很明白,一双眼灼亮得烫人,一副恨不得立刻吃了她的样子,让她心一颤,整张脸都红了。
唉,都做了好几次了,她到现在还会脸红,不过,他就爱她这模样,欺负起来特别兴奋,让人欲火焚身。
飞机滑向跑道,离地起飞,很快冲向了云端。
在解除红灯,安全绿灯亮起后,诚诚解开了安全带,在飞机里好奇地到处探索,而负责照顾他的女子,也紧跟在后头。
唐心怜想叫儿子来,但是又不敢,因为钟振东摆明了想独占她,不准她把儿子当挡箭牌藉此逃避他,她这点小心思可瞒不过他。
唐心怜只能眼巴巴地望着儿子,心中埋怨儿子有了飞机就忘了娘,没看到她期望他来解救她的眼神。
其实这也不能怪儿子,诚诚毕竟才小学二年级,玩性正大,好奇心也强,对什么都感到新鲜。
这架私人飞机与客机不同,私人配备更加豪华且人性化,拥有三个机舱、独立厨房、减音装置和特大行李舱,冰箱、置酒柜、咖啡机,微波炉等也一应俱全,让诚诚这边看看又那边玩玩,一旁的美丽阿姨还温柔地为他解说。
在钟振东的示意下,女子牵着诚诚的手,亲切地说道:“我带小少爷去另一个机舱玩,好不好?”
“那儿有什么好玩的?”
“那儿好玩的可多了,有电脑游戏,而且是大萤幕喔。”
一听到可以玩游戏,诚诚可High了,立刻点头,牵着阿姨的手走了。
唐心怜一看到儿子被那女人带走,心头扑通大跳。
果然,儿子一走,她就看到钟振东眼底燃着灼亮的火光,他是故意把儿子给支开的。
“终于只剩我们两人了。”他低哑道,大掌在她腰间轻轻摩挲着。“有人答应,随我怎么处置是吧?”
唐心怜感到喉头吞咽困难。“我……”
她才说了一个字,钟振东的唇就罩下来,人也压了过来。
他深深地吻住她,欲火已经难以忍耐,出国前,他曾犹豫要不要带着她,因为他舍不得好几天见不到他的小白兔,但又想到她肯定放不下儿子,所以才打消带她一起出国的念头。
这下好了,她自己跑到美国来,又把事情摊开了,他索性就当她眼中的坏人吧,这样也没了顾忌,他可以对她为所欲为。
其实钟振东所谓的为所欲为,也不过就是在吃她的时候比平日更加肆无忌惮罢了。
他发狠似的吻她,在脱她衣服时,直接用手撕开,丢到一边去,不像以往做足了前戏,又哄又骗的,若换作其他男人,哪有像他这么照顾到她的心灵。他心疼她以前没被男友好好对待,造成她对性事上的冷感,因此他做起来也特别地用心。
要知道,到目前为止,都是女人极尽所能地讨好他,哪里轮得到他来讨好女人?只有对她是例外的,他可是卯足了力来满足她,希望让她享受到性爱的美好,看着她达到极欢时的表情,他就觉得好满足,好有成就感,也更加兴奋。
唐心怜哪里明白他所想的,她满脑子都是钟振东的可怕,因为从年轻时,她和所有对爱情充满期待的女人一样,很早就在心里设下了标准。
希望自己的男人从一而终,与她一样重视爱情的神圣,相爱的两人眼中只有对方,男人为两人努力打拚未来,她也努力当个贤慧顾家的女人在背后支持他,两人共组美满的家庭,寻求一个永恒的爱情,这爱情即使在历经风雨和挫折后,也能坚定如初,不会褪色。
这是一个很美的梦,却也不切实际。她不明白,这世上并没有所谓的永恒,环境在变,人也一直在变,爱情不会像钻石恒久远一样留传,它其实像玻璃一般脆弱,禁不起碰撞,只不过它折射的彩光太让人目眩神迷,让人无法看清它其实只是一个梦幻。
而且她们太不了解男人,男人并不像女人那样对爱情充满浪漫,女人吸引他们最重要的理由一定是性,他们的大脑需要感官上的刺激,为了进攻目标,他们极尽所能地讨好女人,说甜言蜜语、送礼、请吃饭,想尽办法攻破你的心防,以上床冲刺为终极目标。男人好色,那是他们的天性,只不过大部分的他们都懂得隐藏,因为他们知道女人不喜欢。
至于什么爱不爱的,那是后面的事,如果一个女人勾不起男人的“性”趣,那更别提到爱了。
钟振东从来不向女人隐瞒他对性事的极大兴趣,只不过他很挑剔,不是长得漂亮、身材好就行,还必须对他的眼。自从遇上小白兔,他就看对了眼,逗她逗到自己迷恋上她的身体。
要了她的身体还不够,他起了贪念,还想得到对她身体的主控权,要是不把她弄得欲仙欲死,他就不甘心。
像现在,原本他想狠狠地要了她,用泄欲的方式来消消自己这一路上积压的火气,但是在烙下惩罚式地吮咬狠吻之后,看到她紧闭双眼,双手抓着旁边的扶手,一副认命准备承受折磨的害怕样,令他又气又好笑。
她以为她在生孩子吗?露出这种壮烈牺牲的表情是要怎样?害他吻到一半,怎么也下不了手,狠心折磨她。
说起来,他对她的心软程度,连他自己都感到讶异。
她的肌肤比一般女人更加白晰,不是单纯的皮肤白,而是像瓷器一般的白,在阳光下会透亮,而且白里透红,轻轻一掐就很容易留下红印,所以现在她身上都是他刚才惩罚式的吻痕,如同被盖上的印记一般,属于他专有的印记。
这个想法,令他心中火气消去不少,明明想教训她,却又舍不得,但是不教训一下,他又觉得不甘心,若不让小白兔记住逃跑的后果,搞不好找到机会她又溜了。
他灵机一动,唇角勾起坏坏一笑。既然舍不得,那就用他能舍得的一招来对付她好了。
他放慢了动作,不再躁进粗鲁,而是文火慢熬地给她爱的折磨,他的吮吻变慢了,专找她的敏感处留连,他研究过她的身体,知道如何逗弄她,最能让她消受不了。
“这次,我们来尝试不同的做法。”他在她耳边低笑,如同恶魔的甜言蜜语,诱惑迷乱她的心智。
唐心怜不说话,也不睁开眼睛,她等着承受那被强行进入时撕裂的痛楚,反正牙一咬,忍忍就结束了。
她的想法全写在脸上,不肯睁开眼睛,就是不肯面对他。
他冷哼,才不让她如意,这种爱爱的事,可不是忍忍就行了,非要把她全身的感官神经给弄醒不可。
……
第3章(1)
终于熬过这一波的激/情后,她的喘息更大了,还含着泣声,她以为接下来他会要她,然后很快就会完事,但他没有。
他还在逗弄她,很快的,她身体一僵,才刚褪去的情潮又翻涌而至,她依然敏感,依然对他的抚弄有强烈的感觉。
“你、你到底好了没有?想要就快点!”她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冷漠,但发出的声音却一点也由不得她控制,还带着性感的娇嗲,连她自己听了都吓一跳。
“别急,精彩的还在后头,你看我对你多好,就算你对不起我,无故抛弃我,我都舍不得伤害你,还尽心尽力地服侍你,让你享受,你说,我是不是很委屈?”
委屈?唐心怜气得瞪他,他这样叫委屈,根本是故意折磨她,把她弄得受不了,又不立刻完事,存心想看她求饶。
“你可恶!不是人!是禽兽!”
“你错了,若我真是禽兽,就不是这样对付你。真正的禽兽,是把女人直接丢给一群不懂怜悯的野兽,看着他们轮流欺负一个女人,不顾那女人的感受,只是把她当成发泄的工具,根本不管她能不能承受,难道你想要我当这样的禽兽吗?”他眼神发狠地与她目光对上,冷漠残忍地问她。
唐心怜呆住了,她从没看过钟振东这种无情冰冷的表情,而他说的方法也太可怕、太残忍,她无法想象,如果他真的把她丢给一群男人去糟蹋,她不知道自己还活不活得下去。
想到这里,她就恐惧地发抖,这次她是真的害怕了,一双无辜可怜的大眼睛,原本就被水雾浸湿,这么一吓,立刻汇聚成水晶般的泪珠,大颗大颗地滑落,她脸上残留的情/yu还没有褪,这么一哭,简直美得令人动容,让人看了一颗心都要化了。
钟振东好不容易才稍微硬起的心肠,在看到她楚楚可怜又委屈的美丽模样,更是兵败如山倒,一下子就投降了。
他在心底深深地叹了口气,瞧瞧,她的哭容动人又怜人,让他心生不舍,都恨不得掏在手心上疼着。
他解开她手上的绑束,将她温柔地抱进怀里,低声哄着。
“你看,你一哭,我就心软了,我只是嘴巴上说说,还没对你做什么呢,你就用眼泪对付我,明明是你负了我,倒像是我欺负你似的。”
他这么一说,她哭得更凶了,眼泪滴滴答答地掉下来,像是没关好的水龙头。
女人哭起来的样子也是有分等级,有些女人哭了只会让人心烦,有些女人哭得楚楚动人,钟振东死盯着小白兔美眸中的一片汪洋,禁不住吞了吞口水。
“你别哭了,你这样哭,我更兴奋了,有种很想蹂躏你的冲动。”
她吓得一噎,睁大眼惊恐地瞪着他,眼泪说关就关,不敢哭了。
在唐心怜的标准里,钟振东就是欺负她、藐视她、不尊重她,哭不行,不哭也不行,而钟振东则认为自己就算把她绑起来亲她、摸她、爱抚她,都是换一种方法在讨好她,他都让她高潮了,怎能算欺负她?而且明明说好要随他处置的,可是到现在他自己都还没享受到呢。
因为弄哭了她,让他不得不停止色色的行动,这时候也不好再继续下去,积压了那么多大军却不能出征,还得止戈息鼓,他都没爽到,呜呜呜……他才委屈呢。
要知道,男人子弹上膛,却不能发射,是很伤身的。
最后,他只是抱着她,轻拍她的背,像哄孩子一样地哄她,什么事也没做,还帮她穿衣服。
她原本的衣服和内衣裤都被他撕破了,只得换新的,这个他早有准备。
他按下对讲机,命人去衣柜把她的衣服拿来,那是一件白色洋装,内衣、内裤和鞋子,一应俱全。
当她用着泪眼狐疑地盯住他时,他知道她在疑惑什么,唇角扬起一道魅惑迷人的弧度。
“我派人订做的,以备不时之需。”
当初带她去挑选内衣时,她身上的所有尺寸就全部记录下来,他命人按照她的尺寸,依照他的喜好,为她私下订做了各种服饰,有参加宴会的小礼服,有走休闲风的淑女服,也有时尚奢华的贵妇服,从头到脚,从配件到鞋子,一样不少。
他自以为这是一种贴心的表现,她听了一定会感动,毕竟女人总希望男人能够明白她们的一切,不是吗?记住她们的生日、她们的喜好,以及任何值得纪念的日子,便代表男人重视她们。
不过,他又错估了小白兔的思考逻辑,小白兔与他过去认识的女人有很大的不同,不但不感激他,还把他当怪物看。
唐心怜脸色苍白,呆呆地盯着自己一身剪裁完全贴合的洋装、尺寸刚好的内衣、内裤,以及脚上完全契合的高跟鞋,她的心更沉了,直直落入黑暗无边的深渊。
钟振东果然是个变态,他居然连她穿几号衣服和几号鞋子都知道。
衣服好买,目测就能猜到,内衣、内裤他带她去买过,所以知道号码,但是鞋子是最难买的,不是目测就能这么准确,不同的厂牌,同样尺寸大小也会有差别,通常要试穿才知道是否合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