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了没?嗯,新封面、新系列,这就是新月推出的“甜柠檬”新书系,光听这名字就有一种恋爱的感觉,酸酸甜甜的,很浪漫,这让晴子想起曾在加州旧金山见到一名华裔妈妈种在前院里的柠檬树,它很娇小,大概知道晴子的膝盖,但却结实累累,一粒粒黄色柠檬就挂在树上,在金色阳光下闪闪发光。
晴子相信,这个新系列一定也会闪闪发光大受欢迎的,因为它的名字与罗曼史实在太贴切了,很容易吸引众人的目光(哈哈哈……难得狗腿一次啦,因为是第一炮啊,虽然还有另两位作者一起上战场,但压力大ㄋㄟ……)
嗯,既然提到柠檬树,那就在谈谈晴子的一次奇遇。
很多书迷朋友应该都知道晴子沾花惹草的功力,每次自花农哪儿买来花叶茂密的盆栽,最后都惨遭晴子的毒手,不死也剩半条命,总是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就在那一天,晴子想到我得花花草草好像好几天没给他好好照顾了,特别去给它们瞧一瞧——
拜托!有没有搞错?那一盆橘树原本就只剩几片绿叶而已,怎么这会儿连一片也没了?
更可怕的是枝干上竟然还有好几支肥嘟嘟的绿色毛虫,天啊,晴子天不怕地不怕,就只这软绵绵的东西,只得找来长长的塑胶棒,站得离盆栽大概有五步远,一次又一次地将那些毛毛虫扯下来。
老实说,晴子当时没弄下一条,就起一次的鸡皮疙瘩,然后问题来了,虽然它们全跌下树来,但没死啊,还在地上扭来扭去的。
丢掉吗?那不是还要再来一次近距离接触?
正当晴子害怕得六神无主时,家人回来了,一看——
“咦,这不是蝴蝶的毛毛虫吗?”
“骗人!怎么可能?才不信呢!”
说也奇怪,就在这时候,一只白底黑斑纹的蝴蝶竟然飞了过来,在那棵没半片叶子的橘树上飞来飞去,还绕圈圈呢。
晴子傻眼了。怎么好像是蝴蝶妈咪在找宝宝呢?
好在,我没杀死半条毛毛虫,但也没敢在处理它们,就溜回屋里,第二天再去看时,竟然统统不见了!
晴子东看看、西找找,还是没看到半条虫,我天真的想着,也许是蝴蝶妈咪带它们到另一个家去了,真是感恩啊。
好了,话题回到这本书名很特别的《极道男没人性》,晴子挺喜欢里面的剧情,书迷朋友看一看后,不妨来信批评指教,谢谢啦,拜。
楔子
“混蛋,你个猪脑袋,连围个标都围不好,你还会干嘛?整天混吃等死啊!”
“老、老大,对不起,我马上派各兄弟去桥一下——”
银光一闪,一把拆信刀精确的划过瑟瑟发抖的人耳际,未竟的话语随着飘落的一绺红发而湮没。锵的一声,刀尖没入厚重门板几公里。
“红毛仔,跟你说过几百遍,不要叫我老大,要叫总经理,小学有没有毕业呀?回去给我罚写‘总经理对不起’一千遍!”不耐烦的吐了口气,威严的声音续道:“风云企业是‘正派经营’的公司,不要动不动就给我落兄弟,晚点叫刘委员来见我,这件工程叫他去说一下就好了。”
这番对话,是出自染着一头红发的风云帮松堂堂主红毛仔,与一个张着被槟榔汁染红的血盆大口吞云吐雾、脖子上的金条长得几乎要垂到地上的啤酒肚欧利桑?不!大错特错。
颠覆了一般人对黑道大哥的印象,气质卓尔的尉壬枫西装革履,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无度数的金框眼镜掩不住他锐利的眼神,浑身散发出慑人的自信风采,俨然是个事业有成的精英分子。若说他是个对敌人心狠手辣、毫无人性可言的黑道大哥,恐怕打死都不会有人相信。
张嘴盯着自家老大发呆的红毛仔,即使从帮主,也就是尉壬枫的父亲身边调过来已有一年仍是很难习惯。
“发什么呆,还不快滚出去!想要我拿你的头当镖靶是不是?”尉壬枫拿起一只二十三K金钢笔作势要投。
红毛仔狼狈的左闪右躲。“没、没有啦,我刚才想起来,董事长说请老……呃,总经理到他办公室去一下。”
“老头子想干嘛?”
“好像是要谈和应家的那件事。”
讲到这件事,他就觉得有够古怪,那个开地下钱庄也能开到快倒店的白痴应承儿,不知道从哪里挖出一个上了锁的拦盒子,还死皮赖脸认了老头子当师父,想要攀关系拜托他去开锁。
哼,要不是为了那股票,他才懒得里这种鸟事,结果搞了半天才发现得有三只钥匙才打得开。
而就这么巧,扣掉应家原有的一只,其一正好就是他们尉家祖传下来,用来抠指甲刚刚好的那只钥匙,至于第三只在哪?恐怕要掷签才知道……
他抿抿唇,起身往老头子的办公室走去,没想到老头子一见到他就开始说起第N代祖先尉天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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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同治年间,鸦片战争后,上海开放为海外通商港口,一时间各国商人全涌进这淘金地,尤其港口更是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捧着刚从一个鼻子尖尖、胡子翘翘的洋人那儿买来的“宝物”,尉天佑笑得合不拢嘴。
“嘿嘿,这东西一看就知道是绝世珍品,花一百两还真是太划算了,应多鑫见了也会佩服我有眼光,凌良要是受到这份生辰贺礼,一定感激得痛哭流涕吧!”
想他尉天佑在道上好歹也是个名号响当当的英雄人物,怎么会跟小鼻子小眼睛的商人,及动不动就眼眶红的娘娘腔成为朋友?
说起来都要怪她那好事的祖工尉天栩和祖妈杜丫丫这一对,没事干么定了条家规,规定后人一定要跟应、凌两家相互扶持,看在老人家的面子上,他也只有照顾照顾这两个小老弟啦!
寿筵当晚,他喜滋滋的踏入凌家,拿出最适合娘娘腔凌良的礼物——完美男人典范秘籍,已经摆好“感激我吧”的姿态准备接受膜拜时,谁知应多鑫突然怒吼着冲过来,伸出肥肥的手一把抢过礼物。
这本封皮破破烂烂的册子是啥?里头歪七扭八的蝌蚪文又是啥?光他应家的账册恐怕都比这值钱一百倍!
“尉、天、佑,你买这什老子宝物,花了我一百两?!”应多鑫说得咬牙切齿,活像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
“喂,我说姓应的,亏你家几代都开当铺,到底是不是货呀?正大眼给老子看仔细点,这种稀世珍宝摸到算你三生有幸、祖上积德,不叩谢老子让你打开眼界也就算了,还来跟我嚷嚷什么?”
见两位好友在自宅怒目相向,身为主任的凌良跳出来打圆场,拉拉两人的衣袖。“哎哟,大家都是好朋友,你们不要为我吵架嘛!”讨厌。
“你闭嘴!好好的过什么生日,害我破财!”应多鑫转向尉天佑。哼,跟这种脑袋里只有打打杀杀的笨蛋,多说也是无益。“你这个蠢材!东西在哪买的?我拿去退货,顺便跟那家黑点理论理论。”也顺便交换坑人心得。
尉天佑鄙夷的瞥了他一眼。“说你目光如豆还不相信,这种洋宝贝,当然是我跟洋人买的啊,不过那艘船下午就已经出港了。”
“你、你、你——”仿佛见到白花花的银子长翅膀飞走,再也追不回来,应多鑫双手乱舞,气到脑中风,当场晕了过去……
“就这样,我们尉家的祖宗决定和守财奴应家、两面讨好的墙头草凌家,这两个不讲义气的东西绝交。”
说完落落长的故事,有点口干舌燥,尉佘喝了口茶润润喉。
“幸好老祖宗有先见之明,早早破了这条家规,不然我实在是受不了跟开地下钱庄也会赔钱的笨蛋当朋友,迟早会被传染成白痴——”尉壬枫的话未说完,即被匆匆忙忙闯进来得红毛仔打断。
“总经理、总经理,事情大条喽!杜小姐——”急急忙忙冲进来,赫然看见尉佘也在,他赶紧闭上嘴。“歹势,我不知道老董也在……”
“多谢你的大嘴巴,他就算本来不知道,现在也差不多猜到了。”尉壬枫瞪了他一眼。“说吧,杜小姐那边出什么状况了?”
听完报告,尉壬枫撇下老爸就准备亲自前去处理,走到门口时,又被红毛仔叫住,他不耐烦地回头。
“又有什么事,不能一次说完吗?”
只见红毛仔从怀里掏出一叠纸,慎重其事的送到他面前,脸色还有些潮红。“总、总经理,这就是我罚写的‘总经理对不起’一千遍,请你检查一下。”
望着那一叠写满“总斤理堆不起”的鬼画符,他握紧了拳头,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第一章
一片干枯枫叶在半空中旋舞,缓缓的抚过杜采苓的鼻梁,她捡起枫叶仰头看着这株枝丫横互至半个路面的枫树,枝枝节节上有青绿、深红、枯黄等色叶片参差不齐的错落其间,在夕阳余辉下,绽放着生命起落的风采。
她静静的凝睇着好一会儿,随即踏着沉重的脚步穿越横过潺潺小溪的老桥,再往右拐,走上一个小陡坡,一些盆栽夹道随意摆放,她再往前步上阶梯,一间素雅的木造平房就在眼前。
小小的前院有母亲生前最爱的玫瑰花圃,花圃旁的一棵老榕树上则有因公殉职的父亲为她所做的荡秋千——
她略微疲惫的一笑。爸、妈,我工作回来了。
接着振作起精神往屋子走去,一到门口,从背包里掏出钥匙要开门时,突的一愣。
由于她独自居住,再加上这个地方处于偏僻的淡水郊外,离她最近的邻居也有十分钟的步行路程,因此,她对门户安全特别小心,可是——
低头看着脚边几个几不可见的凌乱脚印,还有她特别加在门缝里的纸片也掉落在地……
她抿进红唇,机警的转身要离去时,却见三名样似流氓的黑衣男子迎面而来。
一张美丽的小脸儿一凛。“你们想做什么?!”
其中一人狞笑着靠近她,亮出手上一张借据。“做什么?你老把生前伟人作保,现在哪个人钱没还完就落跑了,只好抓你去抵债了——”
说完几人不由分说就要抓她,杜采苓眼明手快,一闪身,手刀一落!
“噢呼~”这一记攻击正中男子鼻梁,他手一摸,竟满手鲜血,低咒一声,示意身后两名兄弟一起上,三人亮出小刀,面色狰狞的看着她。
但她毫不畏惧,一双沉静璀亮的明眸来回盯视着他们,一见三人齐拥而上,空手道黑带四段的她一个分身跃起的前踢、一个势劲力疾的过肩摔、再加上一个快狠准的手刀,略费一番功夫,就把对手打趴在地上哀呼不已。
厚,是看到鬼喔!三个男人借以难以置信的目光瞪着她。
明明看起来是个柔弱无骨的十九岁女娃嘛,瞧那张精致又清灵的巴掌脸及乌亮长发,娇弱的模样跟玻璃柜里的搪瓷娃娃有啥不同?
看来单薄的她,那两条纤细手臂好像一折就断,约莫一百六十公分的身高也不过是个小不点儿,一点威吓感也没有,但这样的女孩儿竟然可以将他们这三个超过一百八十公分高的男人打得落花流水?!
杜采苓对这样的眼神一点也不陌生,天生的纤细骨架、精致的脸蛋,予人一种需细心呵护的错觉,殊不知当警官的父亲从小就教她空手道……
她抿紧唇,那起手机准备报警处理时,蓦地,金光一闪,一支Dunhill K金打火机飞来,啪的一声,打掉她的手机,她忿然转头,却见到一名与这场面毫不搭轧的俊秀男子出现在她身后。
他戴着一副金框眼镜,头发梳得整齐,一双深邃如海的黑瞳里有抹慑人的自信,仿佛天底下没有他办不了的事。挺直的鼻梁、扬着俊美微笑的唇、坚毅的下颚……这绝对是一张让女人心魂荡漾的完美脸孔,再加上他一身挺拔的名牌西服,脚蹬Prada皮鞋,浑身散发着超群非凡的过人气质,让她真是看呆了!
也因为这个闪神,她竟然轻易的就被他单手禽住,该死的!
尉壬枫状甚轻松的扣住她亟欲挣扎的双手,另一手则紧扣住她想撇开的漂亮容颜仔细端详。
正暗自赞叹她的绝尘脱俗,霍地,他浓眉一拧,盯着她白嫩粉颊边有一道被刀尖轻轻划过的小伤,下一秒,他面色一沉,转头瞪着那三个已经排排站好的手下。
“你们在干什么?怎么伤了她的脸!难道你们不知道女人最重要的就是那张脸?!”
杜采苓有些差异的看着这张迷人的斯文脸庞,没想到他竟是一个讲道理的人。
三名手下唯唯诺诺的忙点头道歉,“对不起!”
“女孩子的脸一旦带伤,卖价就会打折,这差价你们赔的起吗?!”
什——什么?!她难以置信的瞪着这个愈吼愈大声的英俊男人,他的黑瞳里掀起狂风巨浪,浑身散发的斯文气质已转为骇人的沸腾怒火,即使心里有个声音提醒她,这个男人脾气火爆,绝不好惹,但她还是管不了自己的嘴。
“看你人模人样,说出的话竟毫无人性!真是败类!”
此言一出,三声倒抽凉气声陡起,来自那三个排排站的手下。
尉壬枫可是风云帮帮主尉佘的独子,虽在风云帮漂白的风云企业担任总经理,又是名校企管硕士,形象优雅俊秀看似无害,事实上,确实道上有名的狠角色。
他脾气火爆,决策果断、无情,被誉为“最危险的男人”——不论是对道上兄弟或女人而言,而这个女孩竟敢顶撞他!
“好好的人不做竟然要当人渣,什么叫做‘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在你身上我是看得一清二楚。”杜采苓看着冷冷挑眉睨视着她的男人,仍不畏惧的继续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要以为你现在过得好,一辈子都能如此逍遥,作奸犯科的人绝对不会有好下场,你看来是一个聪明人,一定听得懂我的意思。”
尉壬枫抖得放开了她。
揉着被他抓痛的手腕触及下颚,天真地以为他是听进她的话才放开了她,殊不知——
“啪、啪、啪!”他给了她三声赞美的掌声,但俊美的脸上有着明显的嘲讽,说话更是不留情面,“乳臭未干!说出来的话当然是幼稚又可笑,应该的。”
“你!”她气的语塞。
“难道……”他冷笑,“老师都没有叫你什么叫‘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吗?”
她咬牙驳斥,“那只是恶人为自己的恶性所说得脱罪之辞!”
他一脸的恍然大悟。“我明白了,所以你父亲曾经为恶,恶有恶报,因此老子翘了,女儿得卖身偿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