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豆,大家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魔豆的存在吗?前几天跟家人去了一趟集集,因为许多年不曾再去过,那天去后才发现不只商家多了,连游客也不少,再加上交通的便利,走在集集小路上,吸着清新的空气,觉得自己真幸福。
而去集集回家的战利品就是放在我家盆子里的魔豆,那豆子有三公分这么大,深紫色的壳,外皮还被刻上祝福的宇,贪心的我选了几颗,其中一颗魔豆表皮刻得是“要幸福哦!”,经过几天的浇灌,小魔豆长大了,而且外皮也褪去,全身只剩下干净的清绿,嫩嫩的小芽探出头,那可爱的样子,让我觉得好幸福,像是自己生得小孩逐渐长大。魔豆:听店家说种下时,要记得许愿,这样美梦才会成真,可惜的是我太兴奋种豆子了,直到发芽后,我才发现,自己根本忘了许愿这回事,尽管如此,一天天看着魔豆长大,直直的茎往上抽高,心里就有说不出的满足。听我姐姐说,那魔豆有点怪异,又有点畸形,她说……那魔豆应该是菜瓜吧!听到那句话,我的心顿时凉了,因为我本来以为,它真的会是一颗神奇又有魔法的豆子……
前言
大清早,春光乍现泄了一室,白心怜迷惑的坐在床上,长发垂放在肩上,睡衣底下纤细的身子此时更显娇小,“仲起?”
“我在这里,怎么了?”原来江仲起已经起床梳洗。
“我以为你已经出门了。”那声音是白心怜一贯的撒娇方式。
听到她的叫唤,江仲起步出浴室,将她轻轻抱起坐在自己腿上,搂着她柔软的身子,“找不到我?”
白心怜伸手环上他的脖子,任两人往后倒向大床,让他高大的身躯压在身上。
“抱我。”她喜欢这种被他紧紧搂在怀里的幸福跟满足。
“我怕压痛你。”
她太娇小了,自己的壮硕怕会压得她喘不过气,所以他撑着上半身,不让过多的重量沉于她。
“你抱我。”她嘟嘴轻嚷着。
“心怜?”
“抱我嘛。”
她的手轻轻地在他胸前画圈,不着痕迹的解开他白色衬衫的扣子,小女人的娇嗔江仲起那看不出来,他轻笑地低头在她额上印个吻。
“心怜,我该去机场了。”
“不要去。”
伸手拨着他垂在前额的发丝,白心怜的手探入他胸前,探索那片光滑结实的肌
肉,同时也听到江仲起急喘的抽气声,因为她顽皮的手指轻轻捻上他胸前的突起,那是他的敏感处。
“心怜,别这样。”
就算他再怎么想与她缠绵,再想与她亲热,他都要克制,怕自己一旦纵情,恐怕不到中午是出不了门了。
“妈今天要来。”江仲起是家中长子,她婆婆对他的期望更是高,而身为他的妻子,婆婆对她的要求自然也多,特别是他们都结婚一年多了,婆婆期待抱孙子的心情给了她不少压力。
“又来问你有没有怀孕是不是?”
大手轻柔的抚过她的身子,娇美的曲线引来他过多的热情。
“你不想吗?”
“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我大陆那边的工作再稳定些,好吗?”因为他的工作忙碌,所以他希望能晚几年再生孩子,可是他的父母似乎有着不同的意见。
“那你先不要去大陆,我们努力生个孩子好不好?”她一个人应付婆婆的无形压力,真的很痛苦,一开始她还可以迎合婆婆,可时间久了,她真的觉得很疲惫。
况且,她从以前就喜欢小孩,而她渴望能拥有一个属于俩人爱的结晶的孩子,只是江仲起似乎不这么想,为了将家族的事业扩大,他用去所有心思在工作上,对于生孩子的事,他一点都不急。
“我不去,那公司怎么办?生孩子的事,再慢几年,你才刚满二十四岁,我不想要你急着当妈妈。”他希望自己能够独占他的女人。
“可是……。”
她还想抗议。俩人相恋后几个月即闪电结婚,而婚后江仲起更是接下家族庞大的事业体系后,超时的工作量是婚前的几十倍,每天总是忙得大清早出门,半夜她入睡了他还在公司加班。而在台湾时就超时工作的他,现在工厂移到大陆了也是天天忙个下停。
“行程已经安排好,我不能下去。”打断她的话,江仲起试着跟她讲道理,跟她解释,见她沉默不语,江仲起喊她:“心怜?”
他低头贪婪的在她唇上逗留,直过好久在他抬头时,只见她伸手想抹去被他染上的气息,这样孩子气的举动让他的心更柔软的笑了。
“我讨厌你。”她不过是想要个孩子,他却一直不肯同意。
“真讨厌我?”
“我以后再也不要理你了。”白心怜继续说着她的赌气话,双手却是轻轻的将他搂住。
“真的不理我了?”
“你不要去,这次你叫仲生代你去。”江仲生是他弟弟,自从哥哥结婚后,他这个弟弟就常常成了代罪羔羊,忙碌的日子可想而知,不过他对这个让大哥甘心走入婚姻的大嫂可是尊敬得紧。
“不行。”
“那我真的不理你了。”她的狼来了用过太多次,目前已经不太有说服力。
“我答应你一个月后就回来了,好不好。”
“你会不会在那边金屋藏娇?”
这才是她担心的重点,她知道结婚前的江仲起有太多的女人,至今仍有女人对他眷恋不已。
江仲起鼻子轻点她的,低哑着声音道:“你不相信我?”
“你保证不会多看别的女人一眼?”
“我保证。”他才说完,白心怜的手则是大胆的滑至他腰间,轻轻的解开他的皮带,这动作让江仲起大大的呻吟却不想去阻止。
她的手探入他裤头,俏皮无辜的脸上漾着柔媚的浅笑,存心要他无法全身而退。
结婚后,在他的诱导下,单纯清涩的她变得大胆,懂得如此挑逗男人的感官,懂得怎么利用情欲谈判。“那……。”
“心怜……。”
她是故意的,故意要他迟到,她的唇舔上他的颈间,在那里烙上深红的吻痕,告诉所有女人这个男人被专属了。
“你存心的是不是?”他粗哑地吼着。
大手一伸,开始解下她的睡衣,冒火的双眼写着深深的欲望,他知道自己又中计了,但他已经无法思考,只想将自己深深的埋进她的柔软里,好好的疼惜她一番。
她的肌肤白晰的让他爱不释手,睡衣解下,曼妙的曲线落入他眼底,才要覆上时,白心怜却推着他。
“如果我说我不要了……?”她的腿缠上他的,双手则是挑情的解下他的长裤,嘴巴却口是心非的说着违心话。
“你敢说不要?”
这小恶女,就知道怎么整他,都挑得他欲火焚身了,却要他停止,这不是残忍折磨是什么?
拉开她的双腿直环上他精瘦的腰际,衬衫被他扯下,露出里头精壮黝黑的胸膛,粗重的喘息声在房里响起,因为他亲爱的老婆怎么都不肯让他满足,她的手故意在他腰际来回探寻,惹得他欲火难耐却又舍不得移开她的顽皮的小手。
“人家想要很久很久,你可以吗?”
只见她轻舔下唇,粉红的小舌挑得他情绪失控。
“心怜!”他低吼。
“你不可以?那就不要嘛。”她的手移开,不顾他的低吟咆哮。
“你该死,竟敢这么戏弄我!”
大男人的尊严哪堪被她如此戏耍,见她假装作势起身,江仲起嘴边扬起笑意,这回他定要她明白,不该这么看轻正值壮年的老公在床上的能耐,明明每次都让她满足倦累的沾枕就睡,还有时因为他过人的体力而求饶,她现在却爱说着反话。
“那你要我去挑逗别的男人吗?”她的话才说完,随即全身紧绷的搂上他的厚背。
此时春情荡漾的她,风情万种的模样让江仲起看得心醉,低头狠狠的吻住她的唇,他的手不放过她任何一处敏感肌肤。
“仲起……。”
“你要我吗?”
她不肯说,弓起身子想要他时,却被江仲起喘息的避开了,既然都迟到了,那么他打算好好教训他亲爱的老婆,要她下次再也不敢这么看轻他的能力。
所以他由得她扭动身子,由得她迷离的双眼恳求着,此时柔弱无助的她早忘了自己正在跟他呕气。
“爱我吗?”
她点头,委屈的眼眸里浸着湿润。
“嗯?”他挑逗她,却又不让她满足的折磨着。“爱我吗?”
“爱,我爱你。”被他这么欺凌,白心怜张口在他肩膀轻咬,想要减缓体内加速的热情。“我爱你。”
“要我吗?”
她才点头,还来不及开口,江仲起早等不及地占有她的身子,那只属于他的甜美教他发狂,他熟悉老婆每一处的敏感及脆弱,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也没有人比他更明白该怎么点燃她热情的火花,双手压上她的下半身不许她退缩,要她接受他全然被挑起的欲望。
没有工作,没有出差,此时只有女人跟男人的情欲,他的动作不够温柔,狂猛的力道要她难以承受。“仲起……。”
轻推着他,白心怜拱身想要后缩,开始后悔方才的妄言,她的老公哪能容得了她如此放肆。
“你不是想要很久很久吗?”
感觉她往后缩着身子,江仲起整个身子强压上她,要她不能拒绝他的给予,他知道自己是粗暴了些,只是他被挑起的欲火太狂热,只有她才能帮他消火。
快感来得太多又太急,白心怜攀着他不住地在他身上娇喘呻吟,随着他摆动,两人身上的汗水湿了彼此,但他不在乎。
而这场欢爱结束时,江仲起倚在耳边轻语:“乖乖在家等我回来,好吗?”
白心怜没说话,只是餍足将自己更往他怀里埋去,想要再多感受他的气息。
第一章
半夜,白家客厅。
“姐,你真的要回家住?”老公出差的第二十九天,白心怜独自搬回家。
“我再也不要回那个家了。”
“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没有,我只是受不了他妈的态度。”
她再也受不了她婆婆的冷言冷语,也受不了她对她家的歧视,就算她家没钱,只是寻常的小康家庭,跟江家的财大气势无法相比拟,可她也是有尊严的,她无法忍受江母一再言语挑衅她跟江仲起离婚。
今天早上,她才用过早餐,她婆婆就上门找麻烦,手里还拿着杂志,里头是江仲起与另一个女人的亲腻合照,而那女的不是别人,正是江母的干女儿——李安妮。
江母一心一意想要撮合干女儿与儿子的婚事,奈何中途杀出个白心怜,将她的好事全给破坏了,为此她对进门的媳妇从没给过好脸色,甚至还扬言要逼她离开江家。
“一直以来,她都安静地忍耐江母的无理,甚至连她干女儿一再借机亲近江仲起,她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时还故意安排他们连袂出席江家对外的公开场合,这些她都没话说,因为她心里对江仲起是信任的,只是当她见到杂志上江仲起与李安妮的合照后,心里的堡垒渐渐被瓦解,而后江母又强调,她有意让江仲起与李安妮在一起来刺激她受伤的心灵,让她再也忍不住心头的委屈与江母顶嘴了几句,气得她老人家扬言要江仲起跟她离婚,然后气呼呼地走人。
整个白天,她傻傻地在家里呆坐,不时想着嫁给江仲起一年多来,因为爱他,所以她忍受一个人的寂寞,也一再容忍她婆婆高傲气焰,毕竟当初江仲起选择娶她时,出身名门的婆婆是站在反对的立场,原因只为了就读大学的她在婚前先与江仲起同居了几个月,在她保守的标准里,她是个上不了台面随便的女人。
所以在她过门后,婆婆对她百般挑剔,只要一个小缺失,她婆婆非要公告闹得人仰马翻不可,这一切江仲起全看在眼里,也由一开始的沉默到最后的争吵,他甚至不顾他母亲的反对,执意搬离家中,只是没想到,俩个人亲手打造的家才住不到半年,她却在江仲起不在身边的时候选择离开了。
她真的累了,也真的担待不起江家大媳妇的职责,更忍受不了江母的冷眼闲语。
江仲起竟然背着她跟李安妮如此亲腻,尽管她早就知道他们是青梅竹马,是生意场上十分有默契的搭档。
在台湾李安妮虽然有心勾引江仲起,但因为她看得见,所以她可以说服自己江仲起对自己的忠诚,可一旦他人在那么遥远的地方,她看不到、又摸不到人时,她脆弱的心就会变得无助,脑袋也变得爱胡思乱想,心里一直想说服自己那可能是个误会,是她婆婆太小题大作了,可是,看俩人相拥的样子,她怎么看,都觉得刺眼。
而后,她拨了几次电话找江仲起,全被他秘书以开会为理由挡掉,最后她气不过地拔了电话线,痛哭了一下午。
“你婆婆又找你麻烦了?”白心如多少知道姐姐跟婆婆的问题,只是没想到这次会闹得这么严重。
白心怜将杂志拿给妹妹。
“会不会是误会?” .
“有可能吗?那他为什么不打通电话回来解释?”
白心如听到电话两个字,马上嚷嚷:“说到电话,我才有气耶,你家电话是不是被剪了,我今天拨了一整天电话都没通,连你的行动电话也都关机。”
“我把电话线拔掉了。”
昏倒!白心如忍不住翻白眼。
“你电话线都拔了,行动电话也没开机,那请问姐夫要怎么找你?姐,我想这中间一定有误会,你要不要等姐夫回来再谈?”
“来不及了。”
她心痛的看着杂志里的照片,面对感情,她不容许出轨,一点小小的背叛都不行。
“姐,你不要这么冲动嘛。”
这下问题大了,她爸妈不在台湾,姐姐又离家出走,天啊,怎么会这样!
连她都不得不埋怨姐夫了,竟然让这种不光彩的事公开。
白心怜不想多说,拿了皮包起身,“我回房间睡觉了。”
“那如果姐夫打电话来怎么办?”
“跟他说我不要他了。”而后,白心怜走上楼去,独留白心如无语瞪着姐姐还留在客厅的行李箱。
当初姐夫计划去大陆开拓事业时,俩人还为此争吵过,直到姐夫安抚姐姐的情绪,以为会风平浪静好一阵子,谁知问题又来了,这一次她想除了姐夫当面说清楚,再也没有人化解这一场家庭风暴了。
心知不妥的白心如连夜拨电话给姐夫,那头的人声音听来有些倦累,“姐夫?”
“心如?”
“姐夫,你快点回来啦。”
“怎么了?”他才刚结束工作,梳洗完后倒头沾上枕头,就接到小姨子的电话。
“我姐在闹革命了。”
“她人呢?”
想到老婆,江仲起不觉荡起笑容,尽管人在大陆,一颗心却全系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