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送完最后一名客人的钟暮离看了下西洋钟,想着心爱的小女人应该已经睡下,不想吵到她,便交代下人将热水提到书房,在书房隔间随便沐浴一番便回到两人的寝居。
他才刚回到内间便听到赵涵在自言自语,纳闷的往声音的来处走去,映入眼帘的是名身材丰满的性感女子,穿着大胆奇怪的衣裳,却出奇的好看,将她曼妙的身材勾勒得更为迷人,勾引出他体内压抑着的躁动。
尤其是傲人双峰上那对诱人的粉嫩茱萸,紧贴在薄纱布料上,像朵刚要绽放的玫瑰,视觉上的冲击让他狠狠地倒吸一口气,狭长的眼睛直勾勾地锁着诱人的小女人。
他不由得吹起口哨,赞叹着,“想不到我的夫人也有这么性感诱人的一面,真是我的福气。”
“暮离,你回来了啊,客人都送走了?”她回过身笑咪咪看着他,赫然发现他的头发是湿的,“咦,你沐浴过了?”
“我以为你已经睡下,便让人将水提到书房,在那里沐浴。”他将她揽进怀中,“你身上穿的是什么?怎么这般奇怪,似乎不曾在市面上看过。”
他由上往下看着怀中的女人,只见傲人的酥胸若隐若现,只要稍稍倾斜就会瞬间勾走他的视线,让他想握在手心里把玩,搔得他心痒难耐。
两人已经两年多没有翻云覆雨好好恩爱一番,即便他克制力一向很好也受不了这诱惑。“这是性感睡衣。”
“性感睡衣是什么?”他指腹轻轻摩娑着她纤细的腰肢。
“就是将女人的肚兜加以改良成可以展现身材,增加夫妻情趣的贴身衣物。”她简单的解释,“我这一年来靠着卖性感内衣与睡衣可是狠狠赚了好几桶金。”
“唷,一年前你信中曾提到另外开辟了一条新财路,专卖与众不同、有别于以往的衣裳,难道就是这种衣裳?”他眸光专注,像是在看商品一样看着妻子身上的性感睡衣。
“是的,当时我还担心没有人敢尝试,没有想到后宅那些女人会偷偷前来抢购,一次都是五六套打包回去。”
“偷偷采购?”他不解。
“是啊,晚上穿给丈夫看,增加夫妻间的生活情趣,却不好意思让别人知晓。”
“增加夫妻间的生活情趣……”他轻喃。
“像我身上这件就是针对新婚妻子设计的,你看是不是充满诱惑与喜气?”
“新婚……”他嗓音略略低了几分,细听甚至还能听到他吞咽口水的声音。
她见他神情晦涩难辨,声音更是沉闷,以为他不高兴她做这种生意,小心地问着,“暮离,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贩售性感内衣?”
他指腹轻轻摩娑着她诱人的水嫩红唇,“不是。”
“那……”
他的手臂猛然圈住她,俯身吸吮着她的耳珠,“你说这是特别为新嫁娘设计的……”大掌抚上她雪白的酥胸,轻轻揉着,“涵儿……为夫已经回京多日,却迟迟未体会到俗话说的小别胜新婚……”
“呃……”他提到这点,让赵涵有些愧疚。
钟暮离并没有随着大军一起回来,而是提前三天先归家,想好好陪她,弥补这两年不在她身边的亏欠,没想到她却比他忙,常常直接趴在桌上睡着,由他抱着她回房。
等大军回到京城,他与大军们会合进城,之后便一直忙到现在。
两人即使每晚躺在一张床上睡在一起,却没有过上甜蜜亲昵的日子,难怪他要抱怨了。他用圆润的鼻头摩娑着她娇俏的鼻尖,唇畔在她的红唇边细啄,提醒她,“今晚你是不是该补偿为夫,让为夫品尝小别胜新婚的滋味,也让为夫亲自体验你这身衣裳的效果,是否真的会勾引出为人丈夫对妻子的欲望……”
从他身上传来的灼热袭卷向她,他赤裸裸的暗示让她听了脸红心跳,能想像到接下来将是会是一个疯狂激情的夜晚。
她将脸贴在他胸膛上,红着脸轻“嗯”了声。
钟暮离一把将她抱起,往属于两人的大床走去,享受着身为丈夫的福利,同时帮她检验性感睡衣的效果……
结果自然是令他满意的,这性感睡衣不仅轻易撩起他的欲火,更激发出他体内的兽性,让他欲罢不能,狠狠的将她吃干抹尽,让她只能哭着求饶。
从此,钟暮离变成了最佳受惠者,一再检验妻子的设计是否会引起他的欲望。
其实不用穿那些性感内衣,他对于自己的小女人也是毫无抵抗力的。
除了月事期间与人在军营未回府的日子,他是夜夜缠着小妻子到天明。
他并不介意与赵涵一同讨论研究她的设计,甚至还乐在其中,毕竟这能增进夫妻的感情。
尾声 是柜子还是贵子?
钟暮离并不希望孩子太早来报到,影响到他们夫妻甜蜜恩爱的生活,而赵涵还未满二十,生孩子对母体伤害较大,她希望在身体各方面都成熟了再要孩子,所以她也乐得配合她做一些避孕措施。
但周围的人可不这么想,眼见钟暮离回来已近一年,赵涵却迟迟未传出好消息,一个个都心急如焚,尤其是黄氏跟钟鼎纮。
黄氏担心她迟迟未能生下孩子,地位会不保,而钟鼎纮眼看孟飞跟古筠心都要生下第二胎了,刚成亲不到三个月的古砚北跟新婚妻子也传出好消息,偏偏最早成亲的儿子跟媳妇一点消息都没有,这可把想抱孙子的他急坏了。
于是他又当公公又当婆婆的,四处打听哪间庙宇求子最灵,催促媳妇上那间庙求菩萨,让他们国公府赶紧有第三代。
对于这一点赵涵很无奈,又不能跟公公说这不是她的问题,是他儿子不愿意。
但她也只能当个乖巧的媳妇,上寺庙烧香祈求了。
这一日,赵涵领着刚嫁做人妇的绿豆到庙里上香,两主仆一起跪在佛祖前面。
赵涵向佛祖讲述了她的无奈,之后摇着签筒求了支签好回去向国公爷交代。
她正要去取签诗,却看到绿豆还念念有词的,仔细一听,原来是在请佛祖保佑自己早日怀上孩子。
绿豆在三个月前嫁给了明才,这两夫妻趣味相投,都是包打听,还让人无法怀疑到他们身上,完全是做探子的料。
明才因为这项专长,三年前被钟暮离带到敌国潜伏着打探军情,也立了不少大功。
回国后因为常与绿豆接触,两人又特爱打听八卦,还都能挖到秘辛,这一来二去的就谈出了感情,在赵涵跟钟暮离的作主下,三个月前两人成亲。
听到绿豆的祈求,赵涵实在很想说,绿豆你才十几岁,不用急着生孩子,但是这话她说不出口,毕竟那是他们根深蒂固的观念,跟她这个从小受现代教育的思想南辖北辙,她更改不了,只能劝她晚点生孩子对大人好,对孩子更好,身体会比较健康,但是看起来效果不彰啊。
她有些感叹地吁了口气后去取签诗,请师父帮她解签,师父问了下她求的是什么,她随口说道:“求子。”
师父若有所思,瞅了瞅她,而后浅浅一笑,将签诗还给她,只说了句,“贵子已到来。”
她顿时满头问号,她问求子,什么柜子已到来,她要柜子做什么?
赵涵的脑袋像是打了结一样,完全想不明白,但看师父笑咪咪的看着她,她也不好解了签却不添香油钱,将一张为数不小的银票塞入香油箱中便到外头等绿豆了。
没一会儿,绿豆气呼呼地从里头出来,“夫人,气死奴婢了,奴婢请师父帮忙解签,师父竟然让奴婢不要强求,这意思是说奴婢是不会下蛋的母鸡吗?”
“不要强求的意思应该是机缘未到,既然机缘未到,你好好享受新婚生活就好,不要刻意去求造成心理负担,这样反而更不容易怀上。”看到绿豆这么气愤,赵涵安抚着她,让她不要钻牛角尖,可其实自己也不知道这么解释究竟对不对。
“是这样?”
“当然。”
“那我就放心多了。”绿豆拍了拍胸口,“对了,夫人,您抽到签诗,师父怎么解说?”
“师父惜字如金,只说了一句‘柜子已到来’。”难道是暮离从海外买的柜子已经到港了?”
“柜子?”绿豆念念有词了一会儿,突然眼睛一亮,拍了下手,“是贵子!大师果然是大师。”这样都能看出夫人以后生的是贵子,太好了,回去要赶紧跟国公爷说这事,国公爷肯定会打赏她的。
两人一边慢步走下台阶,一边谈着签诗。
忽地,绿豆拉住赵涵,一脸嫌弃,“世子夫人等等,我们绕道,别走这里,晦气。”
“怎么了?”
“您瞧!”绿豆手指指去,“林之易,还有他身后的那几个林家人。”
赵涵愕然的看着满脸胡碴、撑着拐杖一跛一跛爬上阶梯的林之易,这个模样还是当年那个京城四少之一?
“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夫人,您有所不知。”
“你又知道了什么?”
绿豆扶着她往另一边走去,“林之易跟宝珠郡主成亲后,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闹,有一次宝珠郡主把人家青楼的清倌给毁了,还闹到常平王那里,为此,常平王可是狠狠教训了两人,警告林之易若是再上青楼就打断他的腿。
“林之易当时是乖了一阵子,可大约一年后又故态复萌,玩弄了个清倌,这次宝珠郡主直接带人杀到青楼,让人把光溜溜的两人丢到街上,更当众一刀刺死那清倌。宝珠郡主因为当众行凶,被皇上撤了头衔,同时还下旨不许和离,林之易则因为伤风败俗,被发配到矿场半年,回来时已瘸了一腿。
“宝珠郡主的银子被赵绢卷走了一大半,生活上无法像以前那般富裕,常平王也不愿意资助她。现在林之易瘸了一条腿回来,她还要用自己的体己钱养他,想和离却又离不得,心里头是怨得不得了,只能每天吵。
“听说她被林之易狠打了一顿,收敛了一些,后来只要宝珠郡主跟他吵,他就会拿起拐杖狠揍她一顿,现在她好像被打怕了。其实看他们这样生活痛苦,奴婢只觉得这一切都是报应,活该。”
“林之易瘸了一条腿还能打赢宝珠郡主?”赵涵有些诧异的看着绿豆。
“他可是从矿场那种不是人待的地方出来的,在那种地方不狠就等着被欺负,等着被折腾死,他瘸了一条腿出来,怎么也比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哥来得强壮。从那种地方厮杀出来的,他的脾气怎么可能像以前一样,肯定是狠的。”绿豆捂着嘴小声提醒,“所以夫人,像他这种把世子爷当成仇人的人,我们还是离远一点,免得给自己找麻烦。”
“说的也是。”
说话间她们已经来到自家马车前,上了马车便让车夫火速走人。
赵涵觉得今天算是白去了,师父怎么会跟她说柜子……她要一个柜子干么?
后来她思绪一转,决定不纠结了,还是好好的跟暮离过好两人的甜蜜恩爱生活,管他柜子不柜子,孩子这种生物,还是等他们过腻了两人生活,觉得应该有一点变化,再生一个吧。
不像赵涵那样根本不在意,绿豆一回到国公府便马上去找钟鼎纮,同他说大师解签的结果。
当钟鼎纮听到“贵子已到来”,当即眉开眼笑,之后开始翻阅各种书籍,想替这个即将到来的珍贵孙子取个好名字。
约莫九个月后,某日凌晨,国公府里传出动静,一阵兵荒马乱之后,阵阵痛苦的呻吟与哭泣声自某个院子里传出。
直到清晨破晓,一道洪亮的哭声响起。
钟鼎纮笑得合不拢嘴,马上替宝贝孙子命名,钟奎。
奎为二十八星宿之一,国公府世代都是武将,钟鼎纮希望自家能出个文人,又希望这个孙子能得到神仙庇佑,因此取名钟奎,儿子媳妇反对皆无效。
当钟鼎纮将写了名字的纸张拿到刚出生不过两个时辰的孙子面前,得意的宣布孙子的名字,同时解释其字义,讲述自己的希望时,回应他的是一句“草泥马”。
做为一名刚出生的新生儿,被人强势命名为钟奎的小婴儿不断发出呼呼呜呜的声音,骂着眼前这个老头子。
钟奎?你怎么不把老子直接取名叫钟魁!这就是你花了九个月时间取的?文采实在让人担忧。
一旁的赵涵嘴角剧烈一抽,眼皮跳个不停。
她、她没听错吧?她怎么听到熟悉的“草泥马”,而且那三个字还是从她儿子口中吼出来的?那是个刚出生的婴儿耶!
赵涵火速想到一事,怔愕的看着儿子,儿子该不会也是穿越者吧?
柜子,贵子……她顿时恍然大悟,当时师父说的是贵子!
师父口中的贵子,该不会跟她一样都是穿越而来的旅人吧……
——全书完
后记 自己吓自己
各位读者好久不见,时间真的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五月分了,想来这几个月大家都在忙着防疫、排口罩,乖乖待在家不乱跑。
而在家中最好打发时间的方式除了看电视、打游戏,再来当然就是找一本喜欢的书来看了,不知道大家在家的时候都做什么消遣活动呢?
这本《福星小妻》本来是要在延期到五月举行的书展上市的,但是五月书展取消,莳萝无法跟各位书迷们见面,感觉很遗憾。
疫情爆发以来,有段时间莳萝得了重感冒,各种症状都跟新冠肺炎的情形很像,最典型的就是发烧跟咳嗽,尤其莳萝先前到万华龙山寺拜拜,跟邮轮游客下船踩点是同一地点,而且是差不多时间进庙拜拜的,真是吓死莳萝了。
可是我又不敢去医院检查,害怕万一真的被那群游客感染,就要住进隔离病房,全家人要因为我进行十四天隔离,整个社区也会因此受影响,我们家会被骂死的。
拖着拖着,症状愈来愈严重,跟朋友约好的活动我都取消不参加,朋友们问我怎么了,我说我感冒了,害怕是得了新冠肺炎,又告诉他们我不敢去看医生好恐慌,怕要隔离。
其中一位朋友就劝我说:“你去看医生,应该只是感冒不是肺炎,我公公上礼拜也感冒,跟你的症状很像,你去看,不要吓自己。”
其他人也这么劝我,我只好硬着头皮去医院挂号,结果一到医院真是吓了我一跳。
我习惯去的那间医院平时人满为患,挂号都要排队排到马路上,不知情的民众恐怕会以为这里是什么网红名店,结果当天抵达,包含我在内竟然只有两个病人而已。
医生看诊的时间也有够快,进去到出来,不夸张,两分钟不到。
平常医生都会细细跟病人解说,不花个五分钟是出不来的,那天看诊真是神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