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辙无所谓地耸了一下肩膀,一副很好商量的模样。「我是不反对啦!」
那就是要脱衣服罗!莫秋樱一推测出他话中的含义,羞红的玉容立即垮了下来。
「那、我要脱了哦!」她先回头偷看一下大门的方向,确定大门紧闭得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才把担忧的螓首扭了回来。
「脱吧!」易辙把双手横在胸前,奸整以暇地等待她接下来的动作。
原本他只打算亲吻她一下,就打发她走,没想到她竟然提议要脱衣服给他看,既然她都那么大方了,那他还客气什么?只好驱逐瞌睡虫,以实际行动来捧她的场罗!
莫秋樱深吸一口气,毅然决然地从沙发上站起来,然後以微颤的手指拉开背後的拉链,缓缓脱下蓝色的连身裙和白色的棉质胸罩,雪白的柔躯上最後只剩一件样式保守的内裤。
春天微寒的空气,让她的乳蕾立即微微翘了起来。
她羞窘得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噎到,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市场里一块赤裸裸的猪肉,简直尴尬得要死!
客厅里静悄悄一片,只剩易辙粗重的鼻息。
天!他第一次见到这么美丽、这么甜蜜的画面,她的肌肤如冰雪般洁白细致,一对浑圆饱满的酥胸上缀了两点粉红色的花蕊,在波浪般的鬈发下若隐若现,看起来格外诱人。
「你、你可不可……验快一点?我有点冷。」莫秋樱打了一个寒颤,除了觉得冷之外,主要是因为他那灼热的目光让她心里毛毛的,她得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能克制住用衣服遮掩自己身体的冲动。
虽然不太明白他要怎么验,不过,早死早超生,她希望他的动作快一点,这种天气是很容易害人著凉的。
易辙伸出大手,情不自禁地揉摸她雪白的玉乳,那细嫩的触感让他的手劲愈来愈重,欲罢不能。
莫秋樱的娇躯旋即颤抖得有如风中的柳枝,鸡皮疙瘩一颗接著一颗从她的肌肤上冒了出来。
「验、验好了没?」她的芙靥绋红如火,有藏不住的紧张。
「还没。」易辙不满足地将她拉到自己的大腿上。
莫秋樱马上脸色大变,挣扎地想要溜下他的大腿。「等一下啦!你的脚还没好。」
「别管我的脚。」易辙展现无比的决心,硬是将她的裸躯安置在腿上。
「可是你会痛耶!」莫秋樱焦虑地扭动白玉娇躯,无法理解他怎么能拿受伤的脚开玩笑。
「你别乱动就好了。」易辙索性封住她聒噪的小嘴。
他的舌缓缓探入她的唇缝间,火热地逗弄她那甜蜜的舌尖,这份亲密是这么自然融洽,让他情不自禁地吻得更深入、更缠绵……
························
莫秋樱被他吻得浑身飘飘浮浮,原先瞪得又圆又大的水眸,此时也慢慢闭了起来。
原来——这就是亲嘴的感觉,没有想像中那么浪漫,反而充满了激烈与渴望,像是要被吞噬般。
在热吻中,一股淡雅甜净的馨香渗入易辙的鼻端,那不是香水或沐浴乳的香味,而是女性天然的优雅幽香。
「你好香……」易辙从她的柔唇离开,带著热意的男性双唇沿著她香软柔腻的颈项轻啃下去,最後,饥渴地含住她红梅似的乳尖,热切地嚿咬、品尝她的滋味。
「有吗……」他舌尖的热度点燃了莫秋樱的情欲,一簇惊奇的火焰在她的体内慢慢闷烧起来,让她微微喘了起来。
不过,他的验法还真是诡异!
易辙著迷於她柔软香馥的身子,大手在她那完美无瑕的背部游走。虽然不想承认,但这小女人确实激起了他前所未有的欲火——他想要她!
莫秋樱被他的嘴唇和大手撩拨得浑身逐渐泛红,气息也愈来愈凌乱。「别……再亲了……」她抗议地推开胸前那颗男性头颅。
「怎么了?」易辙那黝黑炫人的俊眸闪著无辜的光芒,他的手掌正忙碌地滑进她的两腿间。
「感觉刺刺的。」莫秋樱软绵绵地挡下他邪恶的手。「你、你要验到什么时候啊?」再验下去,她的便宜都让他占光了。
易辙根本没想到她还记得这回事,一时有点措手不及。
「这……」基於男人的私心,他当然希望验得愈久愈好。
莫秋樱睁著一双迷蒙如晨雾的美眸,认真地追问:「你……觉得怎么样?我值得你……留下痞子吗?」她的小手怯怯地挡在胸前。
易辙马上陷入天人交战中,他不想错失这辈子最令他渴望的女人,但是一旦和她做了爱,那就是万劫不复的开始,因为他得收留那只讨厌的笨猫,从此过著永无宁日的生活。
用几场不确定滋味如何的性爱,来交换那只可怕的猫,值得吗?
他得好好考虑一下。
莫秋樱见他一脸严肃的沉思,以为他不满意所验的结果、正在想藉口拒绝自己,一张小脸不禁垮了下来。
「算、算了,我另外想办法好了。」她难过地滑下他的膝盖。
「别走,我答应你就是了。」易辙将她细滑白嫩的玉躯逮了回来。说到底,他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就像天下所有的男人般。
「谢谢你。」莫秋樱欣喜若狂地捧起他的俊脸,冲动地「啾」了他帅帅的下颚一下。
「不客气。」易辙咕哝一声,将脸重新埋在她的胸前,舔吻上头嫩红动人的蕾花,而他的大手也粗鲁地钻进她的腿窝间,迫不及待地隔著内裤揉压起她的女性核心来。
「等等——」莫秋樱被他那迅如闪电的速度给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拉开他的手。「你不能这么做!」
她只是口头上答应他,又没说是现在做,他总得给她一点时间准备吧?何况他的小腿骨还受著伤,他忘了吗?
「为什么不行?」他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就是为了和她做爱,她不能拒绝他!
易辙霸道地扯掉她轻薄的底裤,肆无忌惮地揉弄她敏感甜美的花心,想以最快的速度得到她完全的回应与屈服。
「因为……」一阵酥麻感袭击了莫秋樱的感官,害她有点忘记要讲什么了。「你的脚……」
「我的脚怎么了?」易辙漫不经心地虚应一声後,低头再次含住她那翘挺的红蕾,似吮似啃地带领她跌近一汪陌生的欲海中。
「嗯……」在他娴熟销魂的挑情技巧下,莫秋樱的身子逐渐变得虚软如水,她彻底忘记他的腿伤,脑袋瓜子里是一片凌乱,唯一感受到的是他火热的舌头和手指。
她那娇细的低吟无疑是最好的春药,带给易辙一股从未有过的亢奋感觉,使他肿硬的下体传来一阵强烈的疼痛。
该死!他忍不下去了!
易辙眯起黑眸,粗长的食指就这样直接挤进她微湿紧实的幽穴中,不顾一切地律动起来,毫无怜香惜玉之心。
「痛——」莫秋樱的雪躯僵硬了一下,从未被异物入侵过的娇弱花径,因为不适应而轻微刺痛起来。
易辙听到她那细柔的抽气声,只好牙一咬,不情愿地暂停抽刺的动作,改用拇指按揉她前端硬实滑嫩的核心。
「你真紧。」他喑哑地咕哝出声,他的手指头正被她那娇嫩的内部肌肉夹得紧紧的。
「对不起……」莫秋樱燥热难耐地扭动身躯,有一丝愉悦在她体内慢慢堆积起来。
奇怪!他的手指为什么有那么大的魔力?弄得她浑身又麻又热,而且还有一点痛……
易辙见她有反应了,拇指按住小核,长长的食指再也按捺不住地开始抽动,前後摩蹭地想将她的欢愉拱上最高峰。
「唔……我……」莫秋樱无助地嘤咛一声,从肿胀的花办中流出一丝丝香滑的蜜汁,沾湿了易辙整个手掌。
「别怕!快了。」易辙加快节奏地引导她的高潮。
快什么?当莫秋樱的脑海里还缠绕著这三个字时,猛地,一阵纯粹的收缩在她的甬道中爆炸开来。
「啊——不……」
只见她的香躯哆嗦了几下後,就娇喘吁吁地攀附在他的虎躯上,发出像小猫一样细小的娇吟。
「换我了。」易辙立即撤出被她的紧窒与湿软紧紧吸吮的手指,困难地想脱掉自己的裤子。
在高潮的余韵中,莫秋樱久久无法回复过来。
「你说什么?」她一脸梦幻晕陶的表情。
「你享受完了,现在轮到我了。」易辙的血液已经炽热得无法多等。
像是头上被浇了一盆冷水般,莫秋樱的神志立刻坠回现实世界中。
「呃……」她飞快地松开挂在他脖子上的双手。「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她一跳下他的腿,身体就连晃了几下,等到好不容易站稳身子,却发现自己的右腕已经被易辙火大地攫住。
「你别闹了好不好?」易辙被她气得差点仰天长啸,喷出鼻血来。「我们还没做完!」
太过分了!他从来没见过像她这么无耻狡猾的女人,她竟然在享用完他的「服务」之後就想开溜,完全不顾他还在苦苦憋著。
可恶!她究竟把他当成什么了?
「不行啦!」莫秋樱苦恼地想拨开他的大手。「你的脚伤还没好,医生说你不能做……剧烈运动。」她那虚弱的语气中缺乏理直气壮的气势,大概是因为刚刚的高潮害她有点心虚吧!
「那你刚才干嘛答应我?」天杀的!
莫秋樱瘪起朱唇,觉得有点委屈。「人家那时候忘记你的脚伤了嘛!」经过一番努力,她总算摆脱他大手的箝制,并且捡起地上的衣服,开始七手八脚地穿上。
「你不能走,这是你欠我的!」易辙咬牙切齿地嘶咆,他那震怒愤懑的模样宛如一只欲求不满的掹狮。
「我知道我欠你。」莫秋樱窘得耳根子都红了。「可……可是也用不著急在一刻,我们可以等你的脚好了再、再做啊!」
当她把衣服穿得差不多时,不禁遗憾地瞄了瞄沙发上的小裤裤,要不是它距离那头发怒的狮子太近了,她就可以把它带回家,用针线缝一缝,也许还能穿呢!
「该死!你不能现在抛下我不管!」易辙痛苦地紧绷著一张俊脸,要不是行动不便,他早就街上前扭断这妖女的脖子,哪还会跟她客气啊?
「为什么?」莫秋樱眨了眨迷惑的水眸。他还有什么要事需要帮忙吗?
「你说呢?」易辙挫败地闭上氤氲的黑眸。这女人把一个男人残忍地吊到半空中,她竟然还好意思问为什么?
「噢!」莫秋樱的目光落在他那鼓鼓的裤裆上,突然明白过来了。「你呃……深呼吸一下,我去帮你端……端一杯冷水过来。」
听说男人如果「那里」竖起来太久,是很伤身体的,她还是帮他一点小忙好了。唉!男人真可怜!
不久,她从厨房端出一杯水。「喏!你快喝点冰开水,这样消得比较快。」她站得远远的,得拉长右手才能把杯子放到他旁边的桌子上。
这叫保持距离,以策安全。
易辙恼怒地看了一下两人之间的距离,才不爽地拿起杯子灌下开水。这女人没事站那么远干嘛?她以为他会对她「饿虎扑羊」吗?
「你好些了吗?」莫秋樱小心翼翼地问。她不晓得男人「消肿」的速度有多快,只好关心地询问一下。
易辙闷哼一声,根本不想理这个女人。
莫秋樱自动把他的闷哼声翻译成「我好多了」。
「那……你自己多保重,我要回家罗!」她挤出笑容,和他挥手说完再见後,就赶紧拔腿落跑。
一对燃烧著怒焰的俊目追著她的背影离去。
跑啊!她尽量跑没关系,等他的脚好了以後,看他怎么整治她……
第四章
能在易辙不见客的休假期间还硬敲下一顿晚饭的人,除了邵思妤外,没有别人。
她并不是什么凶神恶煞,相反地,她长得妍丽精巧、气质出众,加上她善於保养和打扮自己,使她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三十出头的女性,不知道她真实年龄的人还以为她才二十五、六岁呢!
「你也真是的,脚受伤也不通知我来照顾你,真不晓得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成朋友?」邵思妤假装生气地瞪了他一眼。
由於易辙的脚不方便,她乾脆买了一大堆菜到他休假用的别墅,打算亲自下厨做饭给他吃,藉以展现她的贤慧与好手艺。
她与易辙打从大学时代就认识了,当年她便对他很有好感,可惜那时他身边已经有青梅竹马的女朋友,她只好藏起所有的爱意和遐想,把心思放在课业上。
大概是命运捉弄人吧!就在她放弃等待,和另一个男同学交往的时候,易辙竟然和原来的女朋友分手了。
於是,她立刻结束那一段恋情,以自由之身等待易辙开口改变两人的关系,没想到她等了又等,他却连一句嗳昧的言辞也没说过,简直把她给气坏了。
在这将近十年的岁月里,冒出了一箩筐新时代的女性积极地倒追他,但是没有一个人成功,这让她不禁庆幸自己当时没有主动告白,不然他们可能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她知道易辙讨厌太过强势精明的女人,而且他生性冷淡闲散,不太可能花工夫在他觉得很麻烦的感情上,所以她并不担心他会被别的女人抢走,她相信只要默默地守候在他身旁,等久了,他总有一天会是她的。
等到将来他想结婚时,她将会是他心中第一个想到的人选——因为在她刻意维持下,她成为易辙唯一的女性朋友。
「我不想麻烦你,我的伤又不是很重。」易辙倚著厨房的墙,轻笑地解释。
「干嘛说得这么见外?这么多年的朋友当假的啊!」邵思妤弯腰把大半的材料塞进冰箱里,只留下待会儿需要用到的食材。
她故意买了这么多菜来,无非是替自己制造和他独处的机会,这样一来,她就更有理由常往这里跑了。
其实,凭她的美貌,她根本不乏追求者,只是她不甘心就这样放弃这条垂钓多年的「大鱼」,让别的女人捡便宜,所以她才会一直枯等下去——易辙是她见过最优秀、最俊美,也是最富有的男人了。
易辙那线条优美的嘴唇弯了一下,没有再多说什么。他不喜欢麻烦别人,她是知道的。
「就算帮不上你什么忙,至少我还可以帮你跑腿买东西啊!」邵思妤朝他浅浅一笑,心疼地说下去:「你看,才几天没见,你就瘦了一大圈。」
她套上粉红色的围裙,开始俐落地洗菜、切菜。
「已经有人帮我跑腿了。」在看惯了莫秋樱那张白净清爽的素脸後,他突然不太习惯她脸上精心描绘的浓妆。
「谁啊?」邵思妤笑容可掬地关上水龙头,倒不是很在意那个跑腿的小角色。
「撞伤我的那个人。」易辙轻描淡写地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