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还有其他客房。”
“我会认床,所以如果没有抱着你,我会睡不着,你的香味会让我一夜好眠。”光明正大的堵她个哑口无言,秋致悦有时候比谁都无赖。
这下子,忧蓝头顶热得冒烟,想挣脱开他。她还气着他呢,才不要这样三言两语一笔勾销。
“啧、啧,”他勾起她下巴,温柔深情凝视,“小母老虎想谋杀亲夫吗?我担心你会舍不得。”
“甜言蜜语的,去对别的女人说。”她暗指李岚心。
秋致悦摇头晃脑,烦恼不已,“可是我只有对你才说得出来耶,真心真意的,怎么办?”
“哼,骗死人不偿命。”羞涩还喜,忧蓝气消了大半。
“我就爱哄你,只喜欢跟你亲热。”大好良机,反正人都醒了,他手脚并用,缠着她磨磨蹭蹭,旖旎氛围快速增温。
犹如醉酒微醺,红润润水亮亮,忧蓝娇颜散发迷人的魅采,刺激动情的荷尔蒙更波涛汹涌。
“不准吵我,人家要睡觉了。”
“那可不行,你害我那么多天没有一亲芳泽,现在我要一并连同利息追讨。”
他的唇手胶黏在她的身躯,没几下子,忧蓝衣衫半解,情不自禁的蠕动着。
秋致悦解开内衣,随即饿虎扑羊般,凶猛的大口、大口吸吮、咬弄,诱得她全身软绵绵,细声喘吟。
在情欲中翻腾的女人,任何些微的动作、声音都有核子炉放电的巨大效果,她氤红的脸颊,微张的性感双唇,令他呼吸突然急促起来,悸动的搜寻来到起伏不定的美丽胸部。
被看得全身发烫,忧蓝被心荡神驰的感觉弄散了平稳的理智,檀口呻吟,刺激得他心猿意马,无法克制。
“小蓝,我知道我们说好了,婚后再做爱,可是……你愿意吗?”他急切的要她,如此或许他能得偿所愿,提早两人的婚礼。
他的身体紧密的压在她上面,唇此时聪明的覆盖住她的,舌探入她口中汲取香甜,双手则沿着细腻的肌肤漫游而下。
全面而强烈的快感袭击,青涩的忧蓝毫无招架能力,只能感受那无与伦比被眷宠的甜蜜温馨。
没有反对,他当她同意了,耳边喃喃细语诱哄,赞叹的膜拜她美丽双峰,手抚上揉弄,嘴唇蜿蜒在她泛红的娇躯,留下印记。
“恩……”她低喘着。
“我会很温柔的。”
秋致悦摆脱两人所有的束缚,旋即带领她攀登情欲殿堂高峰,共谱最甜蜜契合的双人舞曲……
激烈而美丽的旋律……
***** ***** *****
发生了进一步关系,秋致悦理所当然的以准老公自居,就看他像只老母鸡管东管西,而且乐此不疲。
“将这一个月来的饮食列张清单,我必须找人调理、调理,看你把自己身体糟蹋成什么样。”
不就早、午、晚三餐,三天前的她都未必想得起来吃过什么,何况他连喝过的饮料也要求精准,实在烦啊!
“你乖乖的仔细想清楚,我就不烦你。”从背后搂住她,甜言蜜语说不完。
忧蓝听说过,男女发生亲密关系后,通常是女人更死心塌地,死缠烂打的非对方不嫁,她可没听过男人也会前后差别这么大。
“说话算话?”
那她随便瞎扳应付好了,一个大企业总裁像老妈子,简直匪夷所思,害她一时适应不过来。
秋致悦当她是顽皮小女孩,温笑的竖起右手食指摇一摇,“好女人不可以撒谎。”
仰天长叹呀!
“我是不是得了某种绝症,或者身体重大机能失调?”不然干么紧张成这样?
“胡言乱语,童言无忌。”
凶狠吻得她大呼吃不消。
单单这项话题,秋致悦的坚持,让他们已来回谍对谍大半天,她一不乐意,他绝对发挥伟大的耐心哄她开心,当然连带夺了许多吻--浅吻、啄吻、缠绵悱恻的深吻……
她投降了,否则一整天又耗过去。
记得住的,大致猜的,忧蓝总算交了差,心里还是怀疑他有何用途。
秋致悦回公司。
路上便已命令汉强追查下去。
没到下班时间,他又自动到井家报到。李岚心喜欢和忧蓝过不去,所以他放心不下,紧迫盯人是最直接的保护方式,也会让有心人士顾忌、收敛一些。
应付李岚心一会儿林黛玉似泪挞挞,一会儿八爪章鱼似黏功惊人,等进去忧蓝房里已过了二十几分钟。
秋致悦看她绷着脸,故意不理不睬。
“其实你昏倒了,照理应该住在医院,等国恩确定你没事了,我也比较放心。”没几句话,他故意老调重弹,其实也是真的担心啊。
她赌气,“我清楚自己的状况,我偏要在家里修养。”
真不明白,明知道她不爱他和李岚心有纠葛,可是他好像明知顾犯,总是表现出一副绅士风度,来者不拒。
心里急呀,更怕哪天岚心诡计得逞。忧蓝基本上是悲观的,尤其幸或不幸决定权在他。好恐怖的不确定感!
“说得也是,忘了你也是医师。”
秋致悦突然顾虑到,医院里恐怕此时已流言四起,小蓝不去听这些是非,比较不会影响心情,反正到美国日子近了,出了国就没事。
秋致悦这么好说话,她反而觉得怪怪的,好像有事被瞒着。
“你干么这么看我?我知道,好几个钟头没见,相思万里长嘛,对不对?”
大野狼垂涎的笑着,扑向甜美的忧蓝。
“厚脸皮。”白眼瞪他。
从没发现他严肃温文的商业形象是可以这般被扭曲,忧蓝喜他无隐的对她呈现自我,又恐他是心口不一的善变性格。
“我喜欢胡思乱想的小亲亲……”
搂着她,秋致悦乐呵呵的揉乱她乌黑亮丽的发,手揉上她柔腻的乳房,打算好好犒赏自己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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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假休息过几天,趁着秋致悦上班,忧蓝不理他一再的告诫,打算今天回医院工作。赴美在即,只剩两天时间交接清楚。
“别高兴太早,我现在还没抢到秋致悦,是因为他尚未厌倦你,大家等着瞧好了。”李岚心自信满满,杵在她前面耀武扬威。
“多谢提醒,”被击中弱点,忧蓝却坚强的大笑,那幸福光彩好教人忌妒。打死她都不愿让岚心得逞。“不过,致悦这样喜欢我,我也没办法。至于以后嘛,我再学你多使写女人的手段,相信你期待的那一天不会太快到来,只好辛苦你喽。”
“你……”处处踢到铁板,李岚心恨恨的瞪她。
“小蓝,不要浪费气力和她争吵,不值得。”原纶爽朗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连看都不看岚心一眼,直接关心的大量忧蓝。“不错,精神、体力都好很多,讲话中气十足。”
“哼!”恨恨冷嗤一声。井忧蓝的死忠帮手来了。
这也是岚心引以为耻的前例,不管怎么施魅诱惑,原纶这跟木头完全不为所动,而且往往不给面子的摆脸色给她看。
“你们最好不要惹火我,否则大家玉石俱焚,要死一起死,我会整得井家鸡犬不宁,在社会无法立足。”
“她这是什么意思?”忧蓝添了疑虑,看岚心决绝的背影。
“不要管她了,这种女人只会危言耸听,会相信的人是脑袋秀逗。”
“当初的外遇事件已落幕,她还有什么把柄可以兴风作浪?”李岚心的狠戾不像虚张声势。
“你们井家对她已算是仁至义尽,所以无须烦恼这些了。我看她是‘梢想’秋致悦到流口水,偏偏又看得见吃不到,才恼羞成怒。聪明人听过就算,自寻烦恼才是中了她的计。”
顾人怨已走,忧蓝犯不着再强撑,嘴角微垂,不若原纶的乐天。
“不会吧,难道你还不能完全信任秋致悦?”
忧蓝很难解释,尤其当身边有个人虎视耽耽要掠夺她的幸福,相信秋致悦又如何?总是会忍不住担心呀!这种生活她过得好累、好辛苦。
“看来革命尚未成功,他还要继续努力了。”
原纶不懂秋致悦的做法,只要对岚心不假辞色,忧蓝就能放宽心,为什么他选择客客气气、不冷不硬亦不热络的对待,徒增臆测,让岚心不死心,让忧蓝愁挂眉睫?
“我记得你一直对他不顺眼。”应该是打她和秋致悦交往开始。
“恩哼,你心都在人家身上了,我不甘愿行吗?”为了忧蓝,秋致悦找他谈过,原纶看得出他对她重视的程度,这才风度的认可他们的感情。“不然,你变心爱我好了,我求之不得。”
“好啊,我怎么买想到。”忧蓝以为是开玩笑。
唉!原纶失望之余,也知道该死心了,能看到她幸福就已足堪安慰。
“你这穿着打扮是要干么?”
忧蓝穿戴整齐,背包提在手上,斜瞄下他捉住背包的手。
“走了个秋致悦,换你来当保姆吗?在家窝了好几天,我要回医院啦,还能去做什么坏事?”
“嘿、嘿……”还好他对她认识了解深,早知道她没那么乖乖听话。“医院里早公告给你病假,到时直接到美国进修,你何必逞强呢,好好趁这段时间养好身体。”
“苏院长来看诊时早说过了,可是我不想享受特权。”
哪有堂堂医院院长出诊到下属家里!她除了偶有晕眩、呕吐外,别无病痛,但秋致悦却慎重其事,苏国恩也是,连续给她施打不知名的药剂,据说是营养针,每天还抽一次5c.c.血拿回去检测。
“反正你的工作已经有人接手,不用瞎操心啦,管别人怎么想。”
忧蓝不是白痴,看得出来秋致悦不想她去医院,而原纶也千方百计阻止。这太奇怪了!一定有鬼。
“你今天休假吗?”她转移话题。
“没,我没那么好命,同事和我换晚上的班。”
“这次你没一起到美国,会不会觉得很可惜?”
忧蓝引他到客厅坐,顺手倒了两杯茶水。
原纶马上说道:“不要喝这个,我去厨房重新冲泡过好了。”
不由分说,把茶水倒掉,甚至旁边的水果也拿去泡盐水,冲了又冲,实在有点夸张。
“干么突然这么勤劳?”原纶可是出名的懒。
“安全第一,农药什么的喝进去不好,而且李岚心喝过的茶,我有强迫症恐惧感。”说笑带过,似真似假。
“好吧,随便你好了,免得你心理作用……”
第九章
忧蓝还是摆脱困难到医院了。
他们拦他们的,总不能二十四小时看牢她,特别是李岚心接过一通电话后,故意冷嘲热讽,说些五四三的刻薄话,什么自命清高、以女色侍人、败坏门风还沾沾自喜,就算到美国也不过是靠男人的庇荫……
她相信,人选进修绝对是靠自己的本事,当初没日没夜的苦读,名列前茅可不是假的,那时可还没认识秋致悦。她不会因为李岚心的三言两语就妄自菲薄。
不过有些事她还是想弄清楚。
下午六点,有些值班人员正在用餐,她一路直行到工作的部门楼层,讶异的眼光接踵而来,连平时打招呼的小护士,神色也很不自然,点过头后就匆忙走开。
“嗨,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
“没关系,我们忙得过来。”气氛很僵硬。
“接我工作的是谁?”忧蓝没话找话。
“哦,是陈医师,刚从别家医院转来任聘的。井医师现在情况好转了吗?”
“谢谢你关心,我没事了,所以来看看大家。”有些疑惑,不过她知道小护士不会愿意讲的。
忧蓝走走看看,途中逮着几道观察的目光,一看到她正面迎视,马上故意忙其他事去。
这种排挤、冷漠的氛围,她并不陌生,上次就有人言之凿凿说她乱搞男女关系,借此受到特别关照。
不管又有什么新版本,想必是更精彩了,从平常有交谈的几个人态度可见一斑。
“请问我有哪里得罪你吗?”是那个老视她为蛇蝎的男麻醉师,他的鄙视益发突显。
冷哼转过身,相拒不理,然后又回转头面对她,充满不屑。
“医生的专业形象是如此崇高,可是就有你这种人,不知检点、努力。”苦拼数年仍无法成为医生,他只能甘于麻醉师的资格,所以对于幸运取得医师执照的井忧蓝,却自甘堕落,不思把握,心里的怨怒就更难平息了。
“现在是讲究证据的社会,你要骂我,麻烦提出事实。”
“利用女人的本钱去达到目的也就算了,只要你能就此认分的努力,结果呢?事实证明你根本是扶不起的阿斗。”更恶毒的字眼倾泄而出。
“磕药、生活糜烂、工作不尽职,差点害死手术中的病人,还要别人拨出时间照顾你,惹出这么严重的事情,害医院惹上医疗纠纷,你竟然还敢大摇大摆来这里,照常休假赴美进修,一点羞耻心都没有。”有雄厚后台果真不一样。
“你最好能证实你所指控的,否则我可以告你诽谤。”微微颤抖的反驳,忧蓝几乎无法抵抗他恶意的诋毁。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喂!大男人那么爱嚼舌根。”
了亮的叱喝解救了她。
已经气得理智失序的忧蓝,眼底布满脆弱,见到那个见义勇为的人是夕芬,她所有的委屈莫名袭上。
“你不要听他在乱放屁。”夕芬同情的勾揽她肩膀到别处。“看到你精神不错,我就放心了。”
“那些谎言……大家都知道?”莫怪秋致悦、原纶、苏院长都不愿意她来。
“恩……你到美国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我可以找出空闲陪你去采买……哎哟!你干么苦着脸,怪我没去家里给你解闷吗?”
“不要故意转移话题,回答我。”
牧夕芬怜悯的流露出义愤,“对啦,不过别理它就好了,只要自己开心,行得正坐得稳,管他们的。”
“那是真的喽?我昏倒后,病人手术失败?”
她醒来追问过,苏国恩解释已无大碍,不过那也可能是秋致悦怕她难过、担心所编的谎言。
“没有、没有……”犹豫吞吐了半晌,“唉!幸好医生抢救得宜,可是难免……有些后遗症,医院方面为了要安抚家属,最近会再免费安排一次手术。”
看夕芬的脸色,忧蓝一颗心顿沉。所谓的后遗症一定很严重,大家一定是想安慰她,才会轻描淡写带过。
医师的天职是救治病患,她的过失虽是无心,但造成伤害是事实,以后怎么再让大家信任呢?
“不要自责了,你并非故意的。”
“那也不能减轻我的罪恶感。”默默无语想了许久,忧蓝苦涩之情益增,像是作了重大决定。“夕芬,我想……我也许不应该去美国……我没资格。”
“你可不要想不开,既然医院都没有说话了,这么好的机会,放弃岂不太可惜了?”
“不用劝我了,让我一个人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