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她觉得私处间又潮湿了,原来他早就褪下她才穿好的底裤,掀高她的裙摆后,“埋头苦干”了起来……
事后,当他又再一次站在墙边要完她以后,她才恍然发觉,原来,他的“涌泉以报”就是这幺回事啊?唉,服了,真服了他了。
在恋人共谱爱曲的这个夜里,外面正有锋面过境的梅雨飘洒着,从雷敏家的客厅到她房间的沿路陈旧地板上,则有洒落满地的一件件衣物。
这样的夜,温柔浪漫的让人都忘了,一位原是要来对于另一半为什幺辞去工作没有让自己知道而躲着他的兴师问罪;而另一位则是忘了要提在心中蕴酿已久的分手的话。
沉醉在彼此的爱中,他们忘了,忘了所有屋外的一切。
翌日,三军总院
在士锋上班的三总围墙外,一排排的车辆停得满满的。在停车的众车辆间,其中一辆车上坐着一对年轻的男孩与女孩。
他们窃窃私语着,望着正从三总这个侧门走出的一对情侣。
“蜜糖,你说的就是她?”
“对,看清楚了吗?”车中的女孩点头。
“有啦,你说的就是那个和你爹地一样,一起穿著白衬衫牛仔裤,从你爹地上班的医院走出来的那位长腿小姐?”看来只刚满十八岁的男孩,紧盯着情侣中的那位女性。
“嗯。”
“蜜糖,我能不能不要打她,恐吓一下就好?”
“什幺?恐吓一下?我要的是你不止打她,我还要你把她打到流产!”女孩不满的嚷着。
“嗄!那个小姐怀孕啦?是你爹地的小孩吗?喔,啧啧。身材那幺苗条,看不出来已经……”
“好了啦,你有完没完啊?记得要动手的时候,通知我一声,我也要看。”
“你是不信任我会真的带人去扁她?”男孩觑了女孩一眼。
“对,看你一副被她迷的团团转的模样。哼!另一方面。也是我想看那个贱女人被打的模样。”
“那说好的酬劳,我可以先拿一半吗?嘻……”
“喂,你少来唷。不,不是说好事成之后吗?”女孩拍打着男孩伸来的禄山之爪。
“就像你说的啊,你不信任我。我干嘛要信任你事后就会乖乖的给我?”男孩悻悻然地收回手。
“可是,可是我今天没穿制服。”女孩灵机一动,立即转移话题。
“啊,没制服也没关系,你的学校本来就没有制服。”男孩不为所动,没有中女孩的计。他勾着小指,“来,过来……”
“你?!”
“要不拉倒,哼。”男孩使出杀手,以退为进。这个女孩的初夜是给过了他的死党,没捞到的话,要一回也好,谁叫他早就“哈”这个华侨小女生很久了。
“好嘛,可是你不能动手……啊——”
“自己脱了小裤裤,快。喔,躺好。”女孩的家教很严,看着她忸怩不安的模样,没有丝毫的做作,他恨不得立刻就发泄。“对,腿再张开一点。我不能用手,那我用嘴可以吧?喔……唔……啧……”
“喔……啊……你,你要记得一定要打到她流产唷。嗯……”以自己的身体做为交易的筹码,女孩聪明的发出几声童音未褪的吟叫,不忘提醒男孩。
第十章
士锋送了一部很适合在都会中行驶的1200cc迷你小汽车给她。
这样,上下班比较安全。因为她已经怀孕,而不再只是一个人的身体,最后她才接受。因为爱,所以当成求婚的订情礼物。
辞去幼儿园工作的雷敏,在士锋透过他那位美傃邻居太太的介绍当国小代课老师一职后,今天已是第二天的上班了。
士锋的邻居那位陈太太也是这所国小的家长会成员,因此在士锋的强烈要求下,雷敏被安排了担任低年级的代课老师;就算是如此,她仍兢兢业业的准备着所有上课要教授的内容。
也因此,她在两天前与士锋分开后,她就向他“请假”两天,好能“闭关自守”的全神贯注准备一切;士锋也体贴的没打扰她,并且约定两天后的今天一上完课后,等他晚上下了班,两人再一起庆祝。
开着士锋送的小汽车,要驶出校门前的那一刻,雷敏被全身上下所放松后的神经,冲击的浑身颤栗个不停。
如果这样的颤栗提前在上午她教数学时发作,或是在中午学生下课,而要负责将学生送出校门时才发作的话,那她可要让所有新同事看笑话了。
“呼,还好……”坐在新车子里,一想到这里,她满意的吐了一口气。
在学校的守卫伯伯的摇手致意下,雷敏轻踩了油门踏板后,开出了校门。
才松懈下来的神经在一出了校门后,随即又绷紧了往前开着:三点左右的大马路上,车潮汹涌。因此,她选择在驶离学校后的下一个路口,右转后驶离车潮拥挤的大马路。
但,一转入巷子后才三秒钟……
“啊!”她诧异的看着前方的车道,“出车祸啦?”很快地,她踩下煞车;然后小心翼翼的准备慢慢绕过前方肇事在一起的两辆车。
就在她起步的一瞬间,她的车后,传来了一阵刺耳的煞车声:“吱——”她飞快的看了一下照后镜,一辆小摩托车撞上了她的新车,“碰”的一声,摩托车随即跌出了她的视线以外。
啊!有没有怎样?虽然是对方转入这个狭隘的巷道时,因为速度过快,还没看清楚隔着她的新车前方就有交通事故,因而自己煞车失灵造成滑倒;但基于道义,拉起了煞车杆后,雷敏还是打开了车门下车。
才打开车门,一抬起头,迎面就是一块大力巾:“唔……”来不及挣扎开去,她的口鼻随即被那块方巾给蒙住。
刺鼻的味道,在她张口的一瞬间,全数被吸了进去;你们……是谁?话全卡在喉间,雷敏一句也说不出来。
她诧异的望着站在她车外的两个男人,只见他们全露出了不怀好意的表情。
“唔。唔……”糟,难道是她遇上了假车祸?!仿佛要证实自己的想法,她转头望向前面的交通事故。
啊……怎没人?
她凝聚了所有注意力,诧异的望着前方空空如也的道路,怎,怎会这样?
不祥的感觉还来不及发酵,下一瞬,她便被口鼻间吸入的过多怪异气味给迷昏了。
救,救命啊!士锋……
就在雷敏被迷昏一段时问后,士锋在医院才开完会,正准备前往雷敏的家中接雷敏,顺便庆祝她重回教职的工作。
但是,坐上车后的士锋看了一看时间,发觉与雷敏约定的六点还早,于是他将车开往文瑄就读的美侨学校。
很久没有自己开车接送文瑄上下学了,虽然下课后她还要去小牛津幼儿园上课辅班,但想,他还是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开车送她去上课,
更何况,最近文瑄沉默的有些奇怪,能与她多聊聊雷敏即将嫁给他的这件事,也是不错……
但到了学校后他竞扑了一个空,文瑄居然已经下课了。
“因为最后一堂课是自由活动,学生可以自由选择是不是要上课,因此文瑄没有留下来参加活动,便先离开了。”麦迪森老师是这幺回答他的。
“那瑄瑄是怎幺离开学校的?”他有些惊讶。
“就像平常一样啊,是学校帮她叫出租车的啊。”麦迪森老师笑了,仿佛他问了一个很蠢的问题。
啊!他真的很蠢,而且还很粗心,忙得连文瑄平常的作息都忘了,学校每学期都有向他多收额外的交通费啊。
这些问题,或许在日后他与雷敏结婚后,就不存在了吧。雷敏是个还算细心的女孩,虽然她偶尔也有粗心的时候;就像两人初次在医院遇上时,就在他以为她是个极端内向、胆小害羞的女孩,而他也因误会大肆批评完之后。她竟突如其来的对他来个绝地大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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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他对她当时恶言相向的一句话印象最深刻了——没有爱心的臭医生、蒙古大夫……士锋走向学校停车场的途中时,想的都笑出了声来。
但无论如何她定会弥补他平常因过于忙碌,而对瑄瑄忽略的部份。
咦,他的车呢?还记得他的车应该是在……
位于半山坡上的美侨学校,针对学校的地势,及当地在台美籍人士所居住的社区环境,将学校的后校园与社区结合在一起,形成了家长停车场是与社区衔接在一起的。
因此士锋在不知不觉间就很轻易的走进了美侨社区。
远远有部红色的敞篷德国进口跑车吸引了他的目光,在市区工作,很少能看到这样眩目的跑车。更何况,车所停的位置,刚好是一处造型十分新颖的美式咖啡馆屋后,相得益彰下,更是吸引着士锋的脚步……
敞篷车上还有对小情侣,从他们身后看去的背影,发觉他们十分沉醉在此时社区内的宁静,交颈缠绕着,热情的不得了。
这也难怪,美国开放的风气影响所及下,在台的美侨也是不遑多让,因此在学校后校园与这个社区交界处,能出现这样火辣的镜头,士锋很能谅解并且体会,毕竟他现在也是热恋中的男人,逮到了时间能与雷敏这样缠绵,搞不好他还有更限制级的动作呢。
想到雷敏,士锋停下了前进的脚步,既然文瑄已经离开学校去,课辅班,那幺他就安心的去见雷敏了吧。
正准备转身要走了,但他所站的距离正好他能听到车中小情侣间的对话,而小情侣们却又发觉不到他的存在,因此当小情侣中的年轻小女孩说话,并且从她男友的腿间爬起,然后撩高她的短裙,往年轻男孩的胯间坐下时,士锋被钉住了。
他眨眼再眨眼、搔头再搔头……年轻的小女孩不是别人,竟然就是文瑄.
文瑄从Jerry 的两股之间抬起了头来,“他们现在到底到了没啊?”
Jerry 边听电话边不满的皱眉,“蜜糖甜心,你这样就算完了吗?”他停住了与电话那头的交谈,不满地要将文瑄再按回自己欲望满满的男性象征上。
文瑄巧妙的躲开了,缓缓褪下她的小裤裤,“说!说完我就坐上去。”她威胁的将已经脱下的小裤裤举着。
“样哥说快到了啦。”Jerry 已经不耐烦了,看着文瑄那条了有顽皮豹图案的底裤,他更是颤抖:“祥哥,你们还要多久才到那里?”他问着对方。
文瑄掀高了短裙,给予更进一步的诱惑。“多久呢?”
“祥哥说,再二十分钟。”Jerry 干脆放下电话,主动伸手扳开文瑄的大腿,扣住她小小的臀部后,拉着她往他自己随时就会爆发的男性上坐下。
再二十分钟?!文瑄不由自主地双眼全亮了起来,“哇”欢愉的尖叫一声后,Jerry 男性充满的快感更是加深了她身体的热度:“好棒,Jerry ……喔……Jerry……”她挺直细瘦苗条的腰身,借着攀着Jerry 的双肩,上下的晃动着……“我……我终于可以除掉我爹地的新娘咯。”
“蜜糖,你将来嫁给我不好吗?为什幺你一定要当你爹地的妻子?”关于这一点,文瑄始终就是没有回答他。
“我爱我爹地,为了我们的将来……我什幺都做的出来。”文瑄将目前正在她身体中冲刺的男性想象成了士锋的,她陶醉的小脸泛红,身体并且还直逼高潮……
“停!蜜,蜜糖,停一下……”
文瑄没听到Jerry 恐惧的警告,她仍是沉醉在她自己的想象空间中,“喔,就给你这幺一次了。这样的酬劳答谢你,够意思了吧……咦?Jerry 你怎幺了……”
张开了眼后,她才知道Jerry 早就停下来的原因了;因为士锋就站在他们的车外,风暴涨的他满眼都是,他那如冷剑能伤人的寒厉目光,正一瞬不瞬的锁住了她。
一阵细碎模糊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中,咦?她醒了!雷敏睁开了眼,环顾了一下四周;脑中想起来,她刚刚遇到了假车祸,被两名歹徒迷昏了。
怎幺办,她……她该怎幺办?
所有的细胞立即全面苏醒时,颤栗也一并窜遍了全身上下,雷敏快吓个半死了,歹徒是要找她勒索吗?还是……好多奇奇怪怪的念头在她脑中转来转去。
到底为什幺歹徒会盯上她?不可能是她,因为她既没钱又平凡。也不可能是她的新车,因为她的新车对她而言是不得了的交通工具。可是对台北每个受薪阶级的人来讲,是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车子了。所以应该不会是觊觎她的车。
那幺……啊,等等。车……?开车的人没什幺,而送车的人……“啊,天!”雷敏忘了她身在哪里,惊呼声不小心溢出口……
“啊!祥哥,老师醒了。
蓦然传入她耳中的声音,让她紧跟着心跳差点乍然停止,赶紧闭上了眼,恢复刚才醒时的姿势。要死了,她居然弄得那幺大声,都让歹徒知道她醒来了。
两个歹徒的脚步声停在她所躺的位置旁,知道歹徒正蹲了下来看着她,这让她吓的连呼吸都停止了。
当一只手伸向她的肩膀时,她差点就要破功而张开眼了……
镇定,雷敏镇定。对,她要以静制动。就在她的脑海里才掠过这个念头,她的身体很快地就被歹徒摇晃了一下:“老师,老师。”对方边摇她边喊,但她就装死装到底。
“如何,没醒?”第二个歹徒的声音响在她的脚底附近,“怎幺会还没醒?”
伸手摇她的歹徒跟了上去,“祥哥,你真的要放了这个老师;你不怕Jerry 少爷的女友生气?”
祥哥仿佛踱向了这个建筑物的角落。因为他说话声已变成了悉率声,雷敏将耳朵竖的老高:“既然知道了她是……那我不能……”
虽然残留在鼻腔的药仍让她有刺麻及视线痪散的情况。但,她知道“天助自助者”,她不要再继续猜测了,那浪费时间,她必须自行挣脱,然后赶紧逃生。
一旦确定了这个想法后,她冷静不少了;一边飞快的审视了她所身处的环境,一边轻动了一下自己。
眼前,应是一处无人居住的废弃农舍,窗外透进的微弱月光,告诉她现在大概已经是晚间,那幺她应该已经昏迷超过三个小时以上。
刚才听到歹徒的简短交谈,她几乎可以确定,自己就是他们要绑架的对象;然而,歹徒应该是有放她的念头,有了这个认知后,她准备站起来,让歹徒知道她已经醒了。
喔,不。很可能是他们故意这幺说,好让她主动对他们表示她醒了,“人肉咸咸”他们可以来做掉她了。